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_180
等什么? 邵聽風以為對方又要給自己拿什么吃的,緊繃的后背放松了些,拿起最后一個蛋糕,頗有些舍不得下口。 程斐走開了一會又回來,同樣走到他身后停住。邵聽風剛想咬一口,就感覺到自己高領毛衣后面的吊牌被拽了一下。 “先幫你剪了?!?/br> 剪刀清脆的咔嚓聲讓邵聽風后背一僵。 程斐剪掉一個,又拽起毛呢大衣后領口的吊牌,一咔嚓剪下。 本來就打算剪這么兩個,誰知拉起大衣時,看到小炮灰的皮帶和褲子兩個碩大的吊牌卡在他后要處,一半塞在里面,一半露在外面,看著就硌得慌。 他皺了皺眉,一邊囑咐:“別亂動不然戳到你?!币贿呌檬州p巧摸到那兩個牌子把它們拽出來,因為怕戳到邵聽風,還用尾指抵著他腰窩,示意他挺直腰背省得被誤傷。 皮帶上的吊牌特別堅實,他用剪子來來回回在上面磨。 當然,程斐是故意剪得慢悠悠的,他一邊心不在焉地剪牌子,一邊偷偷往邵聽風身上嗅,想分辨他身上的味道??上Э諝庵懈嗍悄逃偷南闾?,他分辨得有些吃力。 邵聽風察覺他的靠近,后背緊繃地往前貼住餐桌,腿部不自覺地交疊了一個角度。 咔嚓,再怎么拖延,吊牌還是被剪斷了。邵聽風松了口氣,以為程斐會走開,誰知并沒有,他越來越過分,還拉了一下自己的毛衣領,往外翻。 呼吸也逐漸靠近,隱隱約約噴薄在他后脖頸,同時按在他后要處的手指不經(jīng)意地動了一下,剛好戳在要窩處。 忍無可忍。 邵聽風猛然轉身,抓住他的手,低聲道:“斐斐,別亂動?!甭曇舯绕綍r啞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蛋糕噎嗓子的緣故。 程斐當然知道自己在亂動,被抓包后也沒閃躲,只是飛快地舔了舔唇:“沒亂動,就是想提醒你吃完就去把新衣服換下來,我看這毛衣挺扎rou的?!?/br> 邵聽風深吸一口氣,緩緩松開他的手,然后把最后的奶油蛋糕送到他嘴邊。 程斐下意識刁住嘴邊的食物:“唔?” 邵聽風又牽過他的手,讓他自己托住蛋糕,趁著程斐把注意力放在嘴里的小蛋糕時,一邊迅速起身,一邊裹緊身上的毛呢大衣,頭也不回地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程斐趕緊把蛋糕吐出來:“做什么要把蛋糕讓給我?” 邵聽風略帶些沙啞地悶聲道::“你說得對,新衣服比較硌,我洗澡。” 說著就關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不久,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程斐愣愣地又吃一口小蛋糕。突然想到什么——小炮灰剛才走路的姿勢是不是有點怪? 他皺眉回憶了一下,終于知道哪里怪了,邵聽風剛才分明是同手同腳的!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邵聽風這個人看著平靜無波,其實一緊張就表露無疑。可他到底緊張個什么勁兒?剛才自己好像沒做什么吧?不過是湊近了點而已。 ……雖然,自己湊近也確實別有企圖。 程斐瞇了瞇眼,默不作聲地把剩下的蛋糕吃完。 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持續(xù)了近半個小時,程斐坐在餐椅上,一下下敲著餐桌,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水聲停了,才往衛(wèi)生間看過去。 剛洗完澡的邵聽風走出來,身上穿著厚厚的冬款浴袍,手里拎著剛換下來的衣服。 程斐趕緊起身,借故要上洗手間,從他身邊經(jīng)過,然后就收獲了一個香噴噴的小炮灰。 半個小時的澡不是蓋的,邵聽風的頭發(fā)濕噠噠地淌著水,身上都是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青檸味。 程斐磨了磨牙,沒好氣道:“趕緊吹干,看你臉色白的。” “哦?!?/br> 邵聽風抱著衣服走了。 程斐把衛(wèi)生間關上,他沒有上廁所的感覺,只擰開水龍頭,準備把手指上沾著的一點奶油洗掉。 嘩啦啦的水聲中,程斐心不在焉地抬頭看了一下鏡子,片刻后眼神凝住——鏡子上怎么會一點水霧都沒有? 再轉向淋浴間,里面濕漉漉的剛被用過,但同樣沒什么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