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面前崩人設(shè)后 完結(jié)+番外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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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尋和江嶼是同一個高中的畢業(yè)生,當(dāng)年和江嶼兩個人入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靠臉穩(wěn)穩(wěn)霸占高中貼吧熱帖半個月。 這兩人身高差不多,成績差不多,好看得也差不多,但江嶼身邊的人都知道,江嶼看不慣顧景尋。 高二的時候分尖子班,江嶼為了不和顧景尋同班,還特意打申請留在原班級,硬是在特殊班和一群二世祖待到高中畢業(yè)。要不是在特殊班,江嶼也不可能頂著一撮綠毛在學(xué)校里晃悠三年。 由此可見,江嶼對顧景尋可謂是“深惡痛絕”,甚至到了聽到“顧景尋”這個名字都煩的程度。 林潭深刻意識到自己踩了江嶼的雷區(qū),接下來都沒說話,還了江嶼耳邊一個清靜,江嶼洗漱的時候,他扒著浴室門小心觀察江嶼的臉色。 江嶼直到洗漱完也多看林潭一眼,林潭長長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江哥沒生氣。 江嶼擦完臉掛上毛巾,走出浴室的時候突然推了下浴室門,林潭腳下打滑,即將五體朝地的時候被江嶼拎住領(lǐng)子。 純棉襯衫和機(jī)車外套的質(zhì)量非常靠譜,承擔(dān)著一個成年男生的分量,除了變形拉長以外沒有裂開,堅強(qiáng)地維持了最后的體面。 林潭的臉離地面只有十來公分,還有隨時都可能摔下去的趨勢:“江哥我錯了!” 江嶼單手拎著一百多斤的人,小臂的線條繃緊:“你錯哪兒了?” 林潭:“我我我……我不該說江哥比那誰分?jǐn)?shù)低,分?jǐn)?shù)算個鳥!真男人就要憑硬實力?” 江嶼:“我硬嗎?” 林潭:“超硬的!” 江嶼膝蓋一頂,把人拎正:“三十七度穿外套,你有病???” 林潭哼哼唧唧的:“那不是看著帥嗎……江哥,你剛才就不怕真摔著我?” 江嶼背對著脫掉睡衣?lián)Q上新的衣服,肩背舒展,快二十歲的青年人筋骨已經(jīng)長開了,動作時線條漂亮極了。 江嶼說:“不可能?!?/br> 不可能的原因非常不科學(xué)——他是貔貅,一只已經(jīng)成年的貔貅。 就算林潭的體重已經(jīng)到了撕裂布料的地步,江哥也可以一個閃現(xiàn)接拉拽,挽救林潭那張倒貼才能賣得出去的臉。 林潭撓撓頭,江嶼和他們這些死黨玩鬧的時候還真沒出過事。 江嶼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你怎么來這么早?” “我差點忘了,”林潭趕緊說,“我們下午去附近新開的一家文藝型的音樂吧,江哥你去嗎?” 高考完的畢業(yè)生們猶如脫韁野馬,奔馳在各個十八歲之前的禁區(qū),林潭和江嶼的另一位死黨迅速跑熟了附近所有的酒吧。 江嶼還真沒去過酒吧,雖然他挑染還打架子鼓玩樂器,但還真的沒有泡過吧。江嶼想了想,同意了:“幾點去?” 林潭:“五點半到,思文路三十五號。” 江嶼點頭:“我到時候去?!?/br> 林潭嘿嘿一笑:“那江哥……開電腦帶我上分唄?!?/br> 江嶼看向林潭,林潭心領(lǐng)神會,吹捧:“江哥!永遠(yuǎn)的神!” 江嶼勾勾手指:“來,帶你上分?!?/br> 兩人打游戲打到五點,拿著手機(jī)充電寶出門,到清吧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六點了,陳簡正靠在門口玩手機(jī)。 江嶼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陳簡取下耳機(jī),“這家酒吧才開業(yè)四天,還在優(yōu)惠期,生意特別好。主要氛圍是真的好,特別幽靜,很適合……” 江嶼納悶:“幽靜干什么?你來寫作業(yè)?” 陳簡:“……我不能是個文藝青年嗎?這家駐場的樂隊風(fēng)格輕快俏皮,我來這里聽個音樂不行?” 江嶼:“行。” 三個人進(jìn)了酒吧,這家酒吧裝修文雅甚至有一定的私密性。三個人里只有江嶼是第一次來酒吧,但是他頭上染著一撮綠毛,隨著動作左右跳躍,看起來比陳簡和林潭還像個酒吧常客。 陳簡和林潭一進(jìn)門就鉆到表演臺跟前研究樂隊去了。 “酒吧??汀弊诎膳_上,左右研究了一會兒,給自己點了一杯低酒精含量高的“冰茶”,他喝了大半杯冰茶,入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江嶼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視線,直接站起來向陳簡林潭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