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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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病房后,孫高已經(jīng)帶了衣服回來,宴季禮讓他回家后,跟梓溪輪流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小聲聊天,原本病房里有兩張床,還有沙發(fā),但宴季禮不愿意離開梓溪,偏要跟她擠在一張床上。 下午睡了很久,梓溪一點都不困,拉著宴季禮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倒是宴季禮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梓溪見他呼吸平緩,睡得很熟,小心下床,拿著宴季禮的手機給張萍和何姿打電話,下午出了那事,手機又丟了,宴季禮估計早就遷怒到她們身上了,也肯定不會跟她們報平安,所以這事只能梓溪做。 走到外間,先給張萍打了電話后,又給何姿打,梓溪并沒有跟她們說下午的事,只說失聯(lián)的原因是遇到小偷被偷了手機,然后腳不小心扭了,暫時不去了電視臺。 跟張萍一樣,何姿聽到她的聲音大大松了一口氣后,忍不住抱怨道:“你是沒看到你家宴總有多生氣,看著我跟張萍的目光仿佛要殺人,簡直嚇死人了?!?/br> 梓溪笑著跟她道歉。 何姿聽著她的聲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的腳扭得很嚴重嗎?還要住院?” 雖然梓溪把沒及時回來的原因說得很簡單,邏輯上似乎也說得通,但何姿還是有些不信。 梓溪含糊地說道:“不嚴重,今天觀察一晚,明天就能出院了?!?/br> 何姿一聽只用住一天院,也沒再多問。 梓溪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回床頭柜上,又小心上了床,躺在宴季禮身邊,宴季禮睡得很熟,她下床上床,一點都沒有吵到他。 閉上眼醞釀睡意,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梓溪聽到身邊傳來宴季禮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向他,透過床頭微弱的燈光,依然能看清他臉上的微笑,他輕聲說道:“青青,再見。” 梓溪看著宴季禮輕松的臉,忍不住往他懷里鉆了鉆,宴季禮終于戰(zhàn)勝了自己,真好。 第二天一早,雖然宴季禮什么都沒跟梓溪說,但梓溪還是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錯,身上有一種卸掉了長久綁在身上重擔的輕松感,這個輕松讓他整個人容光煥發(fā)。 醫(yī)生過來做檢查,說梓溪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以出院了,兩人謝過醫(yī)生,收拾好行李,就出了院,宴季禮先帶著梓溪回了自己的別墅一趟,等換了衣服,帶上各種證件,直奔民政局。 梓溪坐在副駕駛補妝,昨天宴季禮幫他涂的藥膏效果不錯,左邊臉上的紅腫已經(jīng)完全消了,白白嫩嫩的,看不出一點異常,梓溪很滿意。 突然想到什么,梓溪有些不確定地問宴季禮:“我們結(jié)婚的事好像沒還告訴干爸干媽吧?!?/br> 樓家就算了,梓溪已經(jīng)沒有長輩了,也不用告訴誰,倒是唐韻和宴懷恩,梓溪覺得應該跟他們說一聲。 宴季禮眼睛目視前方,說道:“你放心吧,爸媽不會不讓你過門的?!?/br> 相反,為了他們倆能在一起,二老可沒少做出助攻的事。 梓溪皺眉頭,“那是不是應該提前說一聲?” 宴季禮搖頭,“不需要?!?/br> 梓溪頓了一秒,又問:“那...《婚前協(xié)議》什么的,也不需要簽?” 豪門子弟結(jié)婚,大多數(shù)都會走這一條約定俗成的程序的,但自從昨天提出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宴季禮并沒有說這件事,梓溪不相信是他忘記了。 宴季禮抽空看了她一眼,“為什么要簽?” 梓溪笑,“你就不擔心我跟你離婚,我把宴氏的股份都帶走了?” 據(jù)梓溪所知,宴季禮名下占的宴氏股份可不少呢... 宴季禮又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才睡醒嗎,怎么又開始做夢了?你覺得我會允許讓你離婚?” 梓溪哈哈大笑,“看在我跟你結(jié)婚后會有很多宴氏股份的份上,放心吧,我盡量不跟你離婚?!?/br> 宴季禮也笑,心里其實并不相信她是愛錢的女人,況且,如果錢真能留住她,宴季禮一點都不介意把名下的錢都給她,只為讓她安心待在他身邊,不會被外邊的野花野草引誘。 等車停在民政局門口,梓溪正準備推開門,宴季禮卻突然攔住她,“等一下。” 梓溪好奇地朝他看,轉(zhuǎn)頭卻看到宴季禮從絲絨盒里拿出一只閃耀的鉆戒。 宴季禮拉著梓溪的手,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說道:“這樣好看多了?!?/br> 領證前沒有盛大的求婚儀式,但至少要有一枚戒指,這才像已婚少婦嘛! 那戒指剛好卡在食指根,不大不小剛剛好,梓溪愣愣地看著他的動作,問他,“你什么時候買的?” 明明昨天才決定登記的,但這顆戒指明顯是早就準備好了。 宴季禮托著她的手看了看,很滿意戒指戴在梓溪手上的樣子,回答:“一年前?!?/br> 一年前? 那時他們倆還是交易關系,他居然會想送她戒指? 宴季禮笑著捏捏她的臉,說道:“別懷疑,是真的?!?/br> 那時的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買戒指的時候也并沒有求婚的意思,只是某次去朋友的金店,第一眼看到這枚戒指,覺得十分適合梓溪,便買了下來,買完拿回來,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合適的機會送給她,所以就一直放在抽屜里蒙塵,直到今天,終于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梓溪看著宴季禮的樣子,并不像撒謊,笑著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兩人下車進了民政局。 早上領證的人并不多,也不需要排隊,只花了半個小時,兩個紅色的小本本就到了兩人手上。 梓溪覺得證上的宴季禮拍得十分帥氣,微微笑開的臉上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梨渦,眼睛里的光芒柔和,跟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同,讓她越看越覺得自己選的男人帥。 可還沒等梓溪看夠,宴季禮一把就將兩個本本收了過去,“你笨手笨腳的,還是我來保管吧?!?/br> 梓溪無語,“我哪有笨手笨腳?” 宴季禮不理她,把兩本結(jié)婚證放在自己的公文包后,又拿出剛剛多出的幾張登記照片給她,說道:“知道你垂涎我的美色,拿去吧,看個夠!” 梓溪:“......” 梓溪覺得今天的宴季禮過于自戀,顯得十分不正常,她認真地打量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臉上居然有淺淺的紅暈,這是不好意思?還是在極力遮掩什么? 低頭又看向那個被他裝了結(jié)婚證的公文包,梓溪突然福至心靈,這男人這么緊張結(jié)婚證,不會真擔心她會跟他離婚吧? 噗! 好吧,梓溪決定還是不要拆穿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宴季禮: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已婚少婦了! 梓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有主人的狗了! 宴季禮:...... 哈哈哈,大家晚安~ 第76章 番外2 兩人領證后, 梓溪跟著宴季禮搬回了他的別墅住,梓溪也被宴季禮勒令在家休養(yǎng)。 關于綁架的事,梓溪猜到跟楚凝有關系, 但并沒有猜到楚凝的mama才是主使人,據(jù)宴季禮所說,她第一次跟著張萍去錢爺爺家采訪時, 楚凝mama無意間看到她,便起了歹念, 后來賄賂錢爺爺家的保姆給張萍打電話, 才有了后面的事, 即使那天她不是一個人去的,對方也會找到她落單的機會把她擄走。 后續(xù)梓溪雖然知道宴季禮已經(jīng)把楚凝的mama帶走了, 但關于怎么處理, 并沒有多問,倒是楚凝的爸爸楚超親自來找過宴季禮一回, 似乎想把楚凝的mama贖回去,宴季禮直接把人趕走了。 梓溪看著楚超的背影,十分唏噓, 一方面為程雅婷覺得不值,枕邊人對小三居然這么上心,不惜得罪宴家也要救走小三,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感嘆楚凝mama手段實在是高, 不僅能讓楚凝這個私生女當程雅婷的“女兒”當了二十年,這些年楚超身邊的女人不少,她卻從來沒被楚超厭棄,現(xiàn)在還讓楚超冒著得罪宴季禮的風險,把她贖回去, 這樣的女人出一本《撩漢全集》,想來會很火吧。 把這個想法跟宴季禮分享后,宴季禮倒是不屑地笑了笑,對她說:“電視劇還是不要看多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深情男女...” 說到這里,宴季禮生怕梓溪會想多,求生欲十足地補了一句,“當然除了我和你。” 梓溪忍不住笑了,然后問他關于楚超和楚凝mama的八卦,宴季禮也沒有多說,只是簡單說道:“那女人手上有楚超的把柄。” 如果不是把柄,楚超那種人怎么可能上門來找他,如果兩人有真感情,楚超又怎么會忍受喜愛的女人一直背負“小三”的罵名? 但也不能否認的是,那女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原來是這樣。 梓溪點點頭,即使不是因為愛,因為別的因素也能楚超這么做,段位也是挺高的,所以說,在男女相處中,手段確實是必須的。 當然,是在不插足別的感情和婚姻,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 宴季禮打量梓溪的面色,見她并沒有因為提起害她被綁架的罪魁禍首,產(chǎn)生任何不太好的情緒,這才放下心,但對那母女的懲罰并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降低。 剛剛在書房,他已經(jīng)清楚地跟楚超說明了,不會要那女人的命,但也不會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送她回去過以前的生活,他的方法也很簡單——她怎么對梓溪,他就加倍怎么對她。 那女人不是想找人侮辱梓溪嗎,行,那以后就讓她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每天都會被無數(shù)男人環(huán)繞,也算做回了老本行。 然后楚超沉吟半晌后,只說了一句話,“那就送遠一點?!?/br> 宴季禮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點頭,“如你所愿?!?/br> 出了綁架的事后,宴季禮不允許梓溪繼續(xù)去電視臺實習了,如果實習的時候每天待在臺里不走動,宴季禮還能勉強接受,但張萍負責的事社會新聞,每天都要接觸三教九流的人,宴季禮擔心這次的事后,以后梓溪還會因為各種原因遭遇類似的事情,如果是這樣,這個實習一點意義都沒有。 梓溪哪會同意,跟宴季禮在書房battle了很久,什么撒嬌耍賴威脅都用上了,宴季禮就是不松口,不準她再去。 梓溪插著腰站在他面前,瞪著眼睛看他,“你確定不答應?” 宴季禮坐在書桌前,裝作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文件,頭也不抬,“你不用多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反正是實習啊,哪里不能實習?宴氏那么多崗位,梓溪就挑不到一個合心意的?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總好過電視臺。 梓溪:“好,你別后悔?!?/br> 不等宴季禮說什么,梓溪走過去,拉開宴季禮的手臂,強行坐在了他的一條腿上。 坐好后,一只手從宴季禮的家居服里伸進去,打著節(jié)奏一點點往上爬,直到到達胸肌位置才停下,隨后拿兩根手指輕輕捏他胸前的茱萸。 宴季禮的呼吸一頓,看了梓溪亮晶晶的眼睛一眼,隨后把道具簽字筆扔在桌上,往椅背上一靠,好像在說,你來啊,我今天就看看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 梓溪不甘示弱,眼睛一直跟宴季禮對視,手下動作也沒停,然后在宴季禮驚異的目光中,慢慢拉開宴季禮的衣服,脫掉,直接上嘴咬住了手指下有點石更的小豆豆。 也是最近梓溪才知道,宴季禮不僅喜歡這樣吃她,也喜歡被她這樣吃,也就只是稍微咬咬,他就受不了。 宴季禮身體一僵,忍著有些異動的身體,隨后又強行讓自己放松下來,這事說什么都不能隨了梓溪,所以,即使她用這樣的方式逼他,他也... 心理建設還沒做好,哪知梓溪的吻突然下移,一路緩緩穿過腹肌,最后故意停在腹肌最下方,不繼續(xù)了。 此時的宴季禮有些心急,他喘著氣動動身體,說道:“你不會了?要我教你嗎?” 梓溪停下動作,眼睛卻看向宴季禮,說道:“我會,不用你教,但我突然心情不好,不想繼續(xù)了?!?/br> 宴季禮哪里不知道她故意在這里等著他,他閉閉眼,忍著想爆炸的身體,冷硬地說道:“這事沒的商量!” “哦?是嗎?”梓溪突然跪在地上,扯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親了一下,“這樣呢?” 宴季禮低頭看著她故作單純又無辜的眼睛,全身在冒火,忍不住了。 ...... 最后的最后,兩人互相退讓一步,意見達成一致——過幾天,梓溪還能去電視臺,但不能出外勤,只能待在臺里,每天必須準時上下班,違反其中任何一點,實習立即停止。 梓溪覺得這樣的要求不難接受,也能說服張萍答應,也就沒有拒絕。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時,宴季禮忍不住對她說:“以后你能不能別再這樣讓我就范了?” 梓溪一邊翻手上的雜志,一邊看了他一眼,挑眉,“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