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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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見拿不到紅包,先嘟嘟嘴巴,然后眼睛一轉(zhuǎn),“謝謝爸爸!” 梓溪的表哥坐在一邊臉都黑了,倒是陶婷笑得幾乎喘不過氣。 宴季禮朝梓溪看了一眼,提示嬌嬌,“你叫她什么?” 嬌嬌歪著頭,“姑姑啊?!?/br> 宴季禮循循善誘:“那叫我呢?” 這回嬌嬌終于明白了,“姑父!” 宴季禮笑著把紅包遞給了嬌嬌,嬌嬌的笑瞇瞇打開紅包看一看,里面好多紅票票,樂得她圍著宴季禮叫了無數(shù)聲“姑父”。 這么一鬧,梓溪的舅舅舅媽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這位看著并不好親近,但似乎很有錢的年輕人不是想當(dāng)梓溪的干哥哥,而是對她有男女之情呢,不過兩人畢竟不是真的兄妹,只要梓溪喜歡,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吃完晚飯從舅舅家出來,上車后,梓溪拿手背冰冰一直都沒降過溫的臉頰,一晚上都有一種踩在棉花上的感覺,今天的宴季禮太不真實(shí)了,簡直讓她難以接受。 宴季禮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里看梓溪,把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什么,并沒有急著說什么話。 等到了酒店,梓溪刷開房門準(zhǔn)備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宴季禮跟在她旁邊,沒有回自己房間的意思。 “你還有事?” 宴季禮率先往房間里走,“有點(diǎn)事想跟你商量?!?/br> 梓溪看著他的背影,猜不出他要“商量”什么事,但總覺得有些危險,這種直覺讓她并沒有關(guān)上門,而是直接大開。 宴季禮坐在沙發(fā)椅上看著梓溪的動作,也不說什么,直到梓溪坐在另一張沙發(fā)椅上,他才緩緩開口,“對于我下午在面店說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br> 梓溪不跟他對視,長長的睫毛猶如扇子一樣,快速地扇了兩下,“我不覺得有需要回答的問題。” 宴季禮盯著她的側(cè)臉,“是嗎?那我重新問一遍,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你,不是作為干哥哥想你,而是作為一個男人,很想一個女人的那種想,你覺得怎么樣?” 梓溪頓時有些想逃走的欲望,雖然她對宴季禮確實(shí)萌生了情愫,但心理上并沒有完全做好接受他的準(zhǔn)備,因此,面對宴季禮這么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頗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我不覺得怎么樣?!?/br> 梓溪拒絕表態(tài)。 宴季禮不滿意梓溪的說辭,起身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梓溪的面前,兩只手臂撐在她那張沙發(fā)椅的扶手上。 “如果今天我非要一個答案呢?” 梓溪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熟悉帥臉,呼吸有些亂,“我今天給不了你答案。” 宴季禮順著她的話,繼續(xù)問:“那什么時候能給?” “一個月?!?/br> “太久了,三天!” “半個月!” “你房間的安全t還有兩盒吧,我那邊也有兩盒,要不,今晚都用了?” 四盒?! 梓溪幾乎被嚇破膽,她把手上的包擋在自己身前,閉上眼睛說道:“最少一周!” 宴季禮似乎很滿意梓溪的說法,立刻直起身體,轉(zhuǎn)身往外走,“記住你說的話?!?/br> 梓溪睜開眼看著他走出去,并且關(guān)好門,整個人終于放松下來,她頹廢地拍拍自己的臉,對于剛剛慫到家的自己十分無奈。 明明前段時間自己還能瞪他懟他罵他,現(xiàn)在居然都不敢看他了,到底是自己變?nèi)趿耍€是宴季禮變得太會撩了? 簡直不科學(xué)!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這章好晚了,不好意思哈,群么~ 這章繼續(xù)紅包走起~ 第66章 糾結(jié) 宴季禮回房后直接去了浴室, 然后在浴室待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精疲力盡地走了出來。 拉開抽屜,原本是想找紙巾,但看到躺在抽屜里的三個花花綠綠的盒子,宴季禮失望地?fù)u搖頭, 原來是三盒嗎, 如果給他一個機(jī)會, 六盒也不在話下?。?/br> 但這些終究只是想一想而已,在梓溪表態(tài)前, 他只能繼續(xù)吃素, 不過好在也就只用等一周,其實(shí)也很快的! 躺在床上,宴季禮回想自己在今天一天中的意外收獲,忍不住微笑。 他原來是沒有打算這么快讓梓溪表態(tài)的, 但這次來, 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藏在那張冷淡小臉之下的是一顆對他有著期許的心, 他試探著跨出一步,霸道又直接地告訴她,他對她有男女之情, 沒想到她并沒有反感, 沒有生氣, 更沒有拒絕,反而在掩耳盜鈴般地逃避。 宴季禮甚至從她紅透的臉頰里看出,對于自己霸道地示愛,她并不排斥,因此他才敢晚上打著“商量事”的旗號在她房間逼她做出了一周內(nèi)給他答復(fù)的話。 而對于一周后結(jié)果,宴季禮此時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這一周時間與其說是考慮的時間, 還不如說是讓她慢慢習(xí)慣他的時間。 胡思亂想了一通,宴季禮翻身側(cè)躺,想到她最后完全不敢看向自己的眼睛,這是對他的攻勢已經(jīng)無法抵抗了嗎? 各懷心事地住了一晚,第二天兩人起床后,難得兩人的氣色看起來都不錯,特別是宴季禮,因?yàn)殍飨驼l在自己隔壁,加上已經(jīng)成功讓她妥協(xié)了,宴季禮睡得十分香甜,也是梓溪不在的這幾天,睡得最好的一次。 說好了給梓溪一個星期的時間思考,第二天面對她時,宴季禮便恢復(fù)了平日里冷淡的模樣,梓溪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懷疑昨天的宴季禮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兩人整理好行李,宴季禮的也就一個小小一個行李袋,而梓溪本來來的時候帶了一個行李箱,來到這邊后,舅舅家送了她不少東西,她自己又買了不少,因此又多了兩個行李袋。 但這些對于宴季禮來說,都不是事,兩只手承包了所有的行李,直接走在了梓溪前面。 梓溪也不幫他,只是背著自己的小方包跟在后面走,一邊走還打趣宴季禮,“記不記得上次你回來,我去接你,然后你把行李箱交給我那次?” 這事要放在以前,梓溪肯定不會問出口,但大概是宴季禮最近的表現(xiàn)讓梓溪對他并不再事事顧忌,因此,提起這事時,梓溪完全是好奇心驅(qū)使。 宴季禮怎么會不記得,前一天他問“要不要生個孩子”,她回答“做夢”,他一氣之下甩了她臉色。 梓溪笑著說道:“說起來你以前還真不像紳士,你知道你的行李箱多重嗎?我穿了一雙不合適的鞋,快累死了。” 宴季禮十分坦然地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那時候只記得生氣,確實(shí)不像個男人?!?/br> 女人是用來疼的,但那時的他完全沒有這樣的概念,反而喜歡乖乖的她,聽話懂事會撒嬌,從不生氣,還會主動哄他,卻從來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女人,嘴上說喜歡他,心里卻不會愛他。 梓溪也沒說有沒有接受這個理由,只是好奇地問他:“話說前一晚你是不是間接性抽風(fēng)了?” 說什么“生孩子”,想想就驚悚啊。 提到這個話題,宴季禮的表情不太好,“你知道你讓我在大冒險環(huán)節(jié),被大家恥笑了一晚上嗎?” 大冒險? 噗! 原來是這樣。 梓溪聽到這個理由,簡直哭笑不得。 她簡直無法想象宴季禮這樣冰冷冷的人跟一群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是一種怎樣的場景。 宴季禮看了梓溪一眼,他沒說的是,雖然是游戲,但那時的他也是帶著五分認(rèn)真的,打電話的時候,他聽出了她的困頓,本想結(jié)束游戲,不問這個問題,周圍的人卻勸他,說人在不甚清醒的時候說的話才最真,就像醉酒吐真言,他便猶豫著問出了這個問題,哪知她的真實(shí)反映卻是“做夢”。 那時的他會那么生氣,其實(shí)也因?yàn)樵缇蜎]有把她當(dāng)成單純的交易對象了,他嘴上經(jīng)常在提“交易”二字,心里卻早就把這件事當(dāng)成一回事。 兩人下樓退了房后,宴季禮行李全放到后備箱,帶著她去吃早餐。 齊城好吃的早餐店面并不多,挑來選去,兩人還是去了昨天的的那家面店。 吃飯的時候,宴季禮問她:“齊城你還有想去的地方嗎?” 雖然花城跟齊城并不遠(yuǎn),但經(jīng)常過來的可能性也不大,因此還不如在離開前把想玩的地方都玩到,免得后悔。 梓溪想到什么眼睛就是一亮,但她沒說,只是先問宴季禮:“你今天已經(jīng)沒什么事吧?” 宴季禮搖搖頭,“你想去哪里只管說。” 梓溪便笑道:“明天元宵節(jié),今天有熱鬧的集市,我想去看看。” 關(guān)于集市的事還是陶婷告訴她的,說是白天有集市,晚上還有花燈,原本陶婷約她去看花燈,但梓溪的車票是上午,只能作罷,此時不用坐火車回去,花燈還是不能看,但集市去瞅一瞅應(yīng)該還是有時間的。 這能有什么問題,吃完飯后,宴季禮開車帶著梓溪去了集市。 齊城的面積小,人不多,但到了集市,看著道路兩邊密密麻麻的人群,梓溪甚至懷疑是不是全城人都來趕集了。 集市上的東西很多,有好有壞,質(zhì)量參差不齊,梓溪一路走一路逛,逛了兩個小時,買了一堆做菜的食材和小零食。 第一次陪著梓溪出門逛街的宴季禮,滿手都是東西,卻見梓溪仍然購買欲望不減,無奈中又覺得有些新鮮,原來她從來沒在面前表露出來的一面是這樣的嗎? 愛吃愛玩,就像小孩子。 “你要吃冰糖葫蘆嗎?” 宴季禮跟在梓溪身后一邊神游的時候,梓溪又找到了一個想吃的東西,自己貪吃的同時,每次還不忘問問宴季禮要不要。 “我不需要,你自己吃?!?/br> 梓溪本就是問問,宴季禮不吃甜食的習(xí)慣她也知道,因此也不強(qiáng)求,買了一串冰糖草莓,準(zhǔn)備上車吃。 又過了半小時,梓溪終于逛夠了,兩人回到車上,準(zhǔn)備回花城。 一上車,梓溪仿佛是等吃等了半天的孩子,打開冰糖草莓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新鮮多汁,酸酸甜甜的,糖衣好甜!啊啊,我好像買少了,應(yīng)該多買幾個帶回家給干媽嘗嘗的...” 沒想到大集市里也有做得這么好吃的冰糖草莓,草莓仿佛是剛剛從暖棚里摘出來的,外面那層糖衣甜而不膩,一口咬下去,不要太好吃,喜歡酸甜食物的干媽肯定也會喜歡的,就是可惜買少了。 宴季禮正在系安全帶,聞言看了梓溪紅紅的嘴唇一眼,似乎有些感興趣地確認(rèn):“這么好吃?” 梓溪身上有一個很好的優(yōu)點(diǎn),只要吃到好吃的,她的第一感就是把這個東西分享給她喜歡的人一起吃,不管是mama還是她的室友,她都會這么做,唯獨(dú)他,即使那兩年中兩人的關(guān)系早已親密無間,她也從沒把自己劃分到這個行列中來。 以前的事就算了,但未來,宴季禮希望,不管她吃到什么,第一時間想分享的人必須是自己。 梓溪轉(zhuǎn)頭看向他,猛點(diǎn)頭,“對,真的很好吃,要不...”我下車再去買幾串吧。 話還沒說完,宴季禮突然湊近,氣息撲面而來... 梓溪只覺得自己的上唇被一點(diǎn)濕熱的物體掃了一下,隨后,那個濕熱的物體似乎帶走了什么東西,又漸漸遠(yuǎn)離了她。 時間極短,短到她來不及反應(yīng)就結(jié)束了。 宴季禮把從梓溪唇上殘留下來的一點(diǎn)糖衣吃掉,然后,像品過上等的紅酒一樣回味了一下,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挺好吃的——新鮮又多汁!” 這兩個詞原本只是梓溪形容冰糖草莓的,但此時從宴季禮的嘴里說出來,仿佛意有所指,多了一層曖昧不明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在說草莓還是說她。 梓溪有些無語,她紅著臉看向宴季禮,要不是這張臉?biāo)戳藘赡?,?shí)在太熟悉不過,她幾乎要懷疑身邊的人是別人。 宴季禮把剛剛扣上的安全帶又解開,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梓溪正看著自己,十分“不解”地問道:“怎么了,我說的話有哪里不對的嗎?” 我用你說的話來回答你,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