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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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溪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吧。” 宴季禮離開后,百無聊賴的梓溪拿出手機(jī)開始刷,結(jié)果一條短視頻還沒刷完,就聽到左邊有人叫她的名字。 “梓溪?” 語氣中似乎還有些不確定。 梓溪轉(zhuǎn)頭朝左邊看過去,意外看了很久沒見的江一白。 江一白看清梓溪,笑著說道:“原來還真是你啊,剛剛見你進(jìn)來,我還不敢認(rèn)。” 上一次見她還是幾個月前在動漫展,那時就覺得她變美了很多,這次再見,江一白覺得她似乎又跟上一次不一樣了,面容更加精致,氣質(zhì)更加出塵,自信且美麗,完全找不到兩年半前的影子了。 梓溪笑笑,隨口說道:“師兄也在這么吃飯啊?!?/br> 陵城不是花城,城市的面積連花城的一半都沒有,而江一白的家就在距離高中不遠(yuǎn)處的小區(qū),因此,在這里遇上,梓溪并沒有覺得奇怪。 江一白抓抓后腦勺,指指隔了兩個桌位的一個桌子,說道:“嗯,我跟女朋友一起來的?!?/br> 梓溪隨著他的手看過去,只見一個長相白凈的女生正不善地看著自己,梓溪也沒管她,轉(zhuǎn)過頭對江一白說道:“你女朋友在等你呢,快過去吧?!?/br> 看那女生的表情,似乎知道她跟江一白之前的關(guān)系吧,不過這也能理解,如果她以后的男朋友還找前女友聊天,她也會不高興。 江一白明顯還不想走,看看宴季禮離開的方向,見他還沒有回來,于是輕聲問梓溪,“你現(xiàn)在跟宴氏總裁在一起了嗎?” 兩人一起走進(jìn)來的時候,仿佛一對璧人,怎么看怎么和諧,江一白心情低落的同時,又想起了施明修的話——你配不上她。 是的,他是真的配不上梓溪了。 梓溪并不覺得還有跟前男友討論雙方私生活的必要,臉上的笑容淡了淡,但還是如實(shí)地回答道:“不是?!?/br> 江一白似乎對梓溪和宴季禮的關(guān)系十分感興趣,繼續(xù)問道:“我們分手前,你是不是已經(jīng)跟他在一起了?” 、 兩人分手已經(jīng)許久,但前段時間網(wǎng)上出了很多關(guān)于梓溪和宴季禮的各種爆料后,江一白對兩人分手的事突然耿耿于懷,他以為是因?yàn)樽约旱脑?,梓溪才想跟他分手,但事?shí)上,可能梓溪早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梓溪抬頭看向江一白,目光突然變冷,“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2022年8月10號晚上八點(diǎn),你帶著你的前同桌手拉手出現(xiàn)在君華酒店,一起開房的事,我不說,不是我不知道,只是給你留面子而已?!?/br> 江一白一驚,分手那天,他整跟肖艷牽手逛街,剛好被梓溪撞見,江一白還以為那是兩人的分手原因,沒想到早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看著梓溪冷淡的臉,江一白想說什么,但余光看到宴季禮已經(jīng)走了過來,最后只說了“對不起”三個字,匆匆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一白不怕梓溪,但害怕施明修和宴季禮這樣的人,前一個雖說是他的室友,背著他追他的前女友,轉(zhuǎn)身還對他說他配不上前女友,并且還好心地幫他介紹了一個新女友,江一白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而宴季禮,他就更怕了,因?yàn)榈米锼?,他想留在花城發(fā)展的夢想只會變成空談,因?yàn)橹皇终诹嘶ǔ谴蟀脒吿斓难缈?,彈指間,就能讓他的前程會頃刻間毀掉,這樣的人,他哪里敢招惹。 宴季禮拿著飲品和濕巾回來時,正看到江一白從梓溪身邊走開,他遞了一瓶橙汁給梓溪,裝作閑聊般問她:“剛剛跟誰說話呢?” 梓溪接過橙汁喝了一口,回答:“不重要的人。” 果然跟前男友還是老死不相往來最好,免得再次出現(xiàn),分分鐘讓自己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宴季禮坐下后,朝著江一白的方向看了一眼,可不是嗎,前男友這種東西,一點(diǎn)都不重要。 江一白被宴季禮隨意看了一眼后,立刻縮著頭,連飯都吃不下去,拉著女友就離開了魚店,一邊走,一邊還在后悔,他剛剛為什么要對梓溪說那樣的話,得罪了梓溪,這不就是得罪了宴季禮嗎,他剛剛的行為簡直是找抽??! 梓溪的不高興也沒有持續(xù)多久,等菜都上桌后,吃著還是原來味道的番茄魚,她的心情一秒變好,什么渣男賤男,統(tǒng)統(tǒng)都拋到了腦后。 宴季禮對魚店的環(huán)境十分不滿,原來也只是打算隨意吃幾口,但吃完一口后,卻意外覺得味道很不錯,環(huán)境這么差,梓溪卻一直心心念念,看來也不是沒道理的。 吃飽喝足,梓溪覺得身上暖洋洋的。 宴季禮見她吃完后的心情很不錯,走出魚店后,建議道:“要不要在附近走走?” 魚店不遠(yuǎn)處就是她的高中,想必高中生活也有很多值得回憶的吧。 梓溪想了兩秒,笑著回答:“好啊?!?/br> 剛好吃太飽,走走再回酒店也不錯。 宴季禮點(diǎn)頭,轉(zhuǎn)身快走兩步,打開車門,上了車。 說好散步的,宴季禮怎么去了車上? 就在梓溪有些懵的時候,宴季禮從車上下來,手上拿著那條灰色的圍巾。 梓溪這才知道他回車?yán)锸菫榱巳|西,她笑著問:“你怎么把圍巾帶出來了?” 宴季禮沒說話,走到梓溪面前,把圍巾圈在了她的脖子上,并認(rèn)真地說道:“天太冷了,先借你戴一會兒,等回了酒店,你要還給我!” 那語氣仿佛是真的害怕梓溪不還給他。 梓溪噗嗤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吧,會還給你的?!?/br> 兩人朝著高中的方向慢慢走,一邊走,梓溪一邊回憶以前的事,把好玩的事說給宴季禮聽。 不知不覺走了半個多小時,梓溪這才回過神,“哎呀,現(xiàn)在離魚店已經(jīng)好遠(yuǎn)了。” 再走回去取車,至少還要半小時,回到酒店會很晚。 梓溪有點(diǎn)后悔帶著宴季禮走了這么久。 “沒事,”宴季禮不在意地說道,然后朝身后看了一眼,“孫高開著車一直在后面,你想什么時候回去都成。” 梓溪隨著他的視線向后看去,孫高摁了一下喇叭跟兩人打招呼,梓溪朝孫高揮揮手,對宴季禮的安排十分滿意,笑著提議:“那我們再走一會兒吧。” 宴季禮沒意見,跟著梓溪繼續(xù)慢慢向前走。 等兩人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互道了晚安后,梓溪回了房間。 洗完澡躺在床上,因?yàn)槌缘较矚g的魚,又走了快一小時,梓溪的身體滿足且疲勞,沒多久就睡著了,大概是今天碰到江一白,還被他提醒了兩年半前的事,當(dāng)天的場景從梓溪記憶最深處被喚醒。 那天,當(dāng)宴季禮對樓長寧說出“你這個女兒不錯”后,樓長寧十分“懂”地把梓溪推到了宴季禮懷里,宴季禮順手將手搭在了梓溪的肩頭。 樓長寧看著宴季禮的動作,還有哪里不懂的,笑著說道:“既然宴總喜歡,那就讓小女留下吧,您盡情享用,盡情享用,嘿嘿!” 頗為猥瑣地說完,樓長寧轉(zhuǎn)身出了電梯,直接出了酒店。 梓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心下就是一松,還來不得朝宴季禮道謝,宴季禮的手已經(jīng)從她的肩頭拿開,并轉(zhuǎn)身再次走進(jìn)了電梯里。 “你爸爸可能還在附近,你等半個小時再走吧?!?/br> 梓溪來不得說任何話,就眼睜睜地看著宴季禮的臉消失在關(guān)上的電梯門里,心情充滿了對宴季禮的感激。 多少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向路人求助,可愿意幫她的人卻只有他一個。 宴季禮說得對,樓長寧興許還在附近,梓溪壓根不敢回去,身無分文的她也不知道該去哪里,她找到另一只掉在地上的高跟鞋穿上,然后在沙發(fā)的角落坐下,順手拿了一個抱枕擋在幾乎要露出底褲的腿上。 晚飯時分,酒店人來人往,不知道該去哪里的梓溪只能看著路人發(fā)呆。 七點(diǎn)鐘,宴季禮換了一身衣服,又帶著助理匆匆出了酒店,梓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猜測他的身份,能讓樓長寧忌憚又想巴結(jié)的人,是不是很厲害? 樓長寧曾經(jīng)在家里提過宴季禮的名字,梓溪便拿出手機(jī),搜索他的名字,網(wǎng)上雖然沒有他的照片,但關(guān)于宴氏的介紹很詳細(xì),梓溪翻著手機(jī)把所有關(guān)于宴氏和宴季禮的信息都看完了,看完只有一個感受——難怪樓長寧對他會是這樣的諂媚態(tài)度。 退出搜索界面,梓溪打開微信,從上往下翻聯(lián)系人,最后點(diǎn)開江一白的微信,想向他求助,今晚不管怎么說,梓溪一點(diǎn)都不想回家,大概也不能回家,所以,她必須在外面住一晚,而她能想到幫他的人只有剛剛在一起幾天的男朋友。 【你在哪里?我需要幫忙,你能過來一趟嗎?】 發(fā)完后,過了十多分鐘,江一白的信息才回,【我家里有些事,不能出去,你看能不能找找別人。】 梓溪失望地看著信息,回道:【好,那你先忙?!?/br> 發(fā)完,抬頭就見剛剛給她發(fā)信息說“有事,不能出去”的人正牽著一個女孩子往酒店前臺走,兩人在前臺站了幾分鐘后,接過一張房卡后走向了電梯。 梓溪看著江一白消失的背影,心里并沒有一點(diǎn)難過,更多的只是無奈和嘲諷。 這世間的男人,似乎都是一個樣呢,一個女人不能滿足他們,他們需要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的女人才能填滿空虛無聊的生活,她mama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她也一樣。 男人,自古都是薄情的。 既然前男友靠不住,梓溪能想到幫自己的人,除了宴季禮,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 所以,等到九點(diǎn)宴季禮帶著助理再次回來時,梓溪猶豫了一秒后,快步走了上去,跟著他一起進(jìn)了電梯。 “宴先生。” 宴季禮看到她,似乎有些驚訝她為什么還在,但在人多的電梯里,并沒有問出來。 等電梯到了22層,宴季禮一邊往前走,一邊問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梓溪穿著不合腳的高跟鞋吃力地跟在宴季禮身后,小聲回答:“我想讓宴總再幫我一次。” 人家出于人道主義幫過她,她現(xiàn)在居然又厚著臉皮找上門,梓溪的內(nèi)心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卑劣,但走投無路的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了。 宴季禮蹙眉看了她一眼,梓溪卻不敢回避,一雙鹿眼直直地回望著他,目光中帶著哀求。 極少心軟的宴季禮再次妥協(xié),暗自嘆了一口氣,刷開門后,對她說道:“進(jìn)來說?!?/br> 梓溪小心地跟著他進(jìn)門,并關(guān)好了房門。 自顧自把一身灰塵的外套扔在床上,順手解了一顆襯衣的扣子,突然想起身后還有一個女人,宴季禮停下動作,轉(zhuǎn)頭問樓梓溪,“說吧,什么事?” 樓梓溪沒看出宴季禮故意停下的動作,更沒有往別處往,此時的她全幅心思都在想該怎么說服宴季禮,聽到宴季禮的提問,她鼓足勇氣上前,踮起腳尖,伸手繼續(xù)解宴季禮襯衣上的扣子,小聲回答:“你能不能幫我說服我爸爸?” 說服他不要再賣女兒,不要再把她往火坑里推。 知道這個要求對一個陌生人提,是一件十分無禮的事,梓溪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 宴季禮任樓梓溪的兩只小手在胸前忙碌,眉頭一挑,看向面前的女孩子。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裙下的一雙玉腿,頎長又勻稱,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fā)披在胸前和腰間,她微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兩只小手時不時蹭到他胸前的皮膚上,整個人充滿了誘惑。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行為是什么意思? 宴季禮勾起唇角,忍不住想試探一下,“也不是不行...” 梓溪立刻抬頭看他,黑色的瞳孔倒影出宴季禮的影子,目光希翼。 宴季禮故意頓了幾秒,直到梓溪的手微微顫抖,他才緩緩開口,“這就要看你能做到哪種程度了?!?/br> 梓溪后知后覺,突然后退兩步,急切地說道:“我,我,我是q大新聞系的學(xué)生,你幫了我,我會一直記得的,等我畢業(yè)后,我可以為宴氏工作,或者折現(xiàn),到時候也可以還你錢...” 她能想到的只有先欠著他的人情,以后再還,但宴季禮好似并不這樣想。 話還沒說完,宴季禮突然朝她走了兩步,把她逼到了墻角,“那些我不需要,倒是今天...” 說到這里,宴季禮故意看向房間的床,繼續(xù):“我需要一個暖床的!” 梓溪的臉頓時蒼白如雪,她以為好心幫過她的宴季禮不是這樣的人,但沒想到他居然跟別的男人也是一樣的。 她轉(zhuǎn)身想走,卻沒想到房門敲了三聲后,被打開,之前見過的宴季禮的助理走了進(jìn)來。 “宴總,您找我?” 宴季禮看也不看梓溪,遠(yuǎn)離她,并對助理說道:“開一間房給她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