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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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韻轉(zhuǎn)頭又看向梓溪,只見她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很想否認,但又說不出口。 “干媽,我覺得‘黏黏’更好聽,你肯定也這么覺得吧?” 唐韻并不想摻和進兩人的游戲中,只是笑著表示了中立的態(tài)度,“兩個名字都行?!?/br> 得不到唐韻的支持,梓溪有點喪氣,而此時的宴季禮仿佛跟梓溪杠上了,朝著廚房的阿姨說道:“給宴三歲沖一點奶粉送過來,它餓了?!?/br> 廚房阿姨一時沒明白“宴三歲”說的是誰,問:“什么奶?” 宴季禮難得耐心地回答:“這只貓的奶?!?/br> 阿姨點頭:“我明白了?!?/br> “宴三歲”這個名字,就此定下。 梓溪:“......” 在剩下的時間,梓溪壓根不想再跟宴季禮說上一句話,吃完飯就帶著奶貓去了花圃消食。 唐韻看了一眼梓溪的背影,對宴季禮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讓梓溪不高興,剛剛好轉(zhuǎn)一點的態(tài)度怕是又要功虧一簣了。 宴季禮的目光也看向梓溪,笑而不語。 “宴三歲”是梓溪的,但姓宴,仿佛他們就是一家三口。 唐韻也沒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想到貴婦群里討論關(guān)于楚凝的事,問宴季禮:“對于楚凝,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梓溪看到的小視頻唐韻當然也看到了,不僅如此,她還從群里的聊天記錄知道,季禮依照原先的承諾,原本打算給楚凝找一個結(jié)婚對象,但被楚凝惡語拒絕,兩人已經(jīng)鬧僵了。 季禮面上看著冷冰冰的,仿佛沒有感情,但內(nèi)心卻極為在意家人,曾經(jīng)的他,是真的把楚凝當成半個親人看待,但楚凝太不知足。 宴季禮的雙手枕在腦后,淡淡地回答:“我的meimei只有一個,現(xiàn)在我跟她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也沒有什么不好?!?/br> 他們原本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陌生人,現(xiàn)在只是繞了一圈,回到起點。 唐韻聽懂他的意思,暗暗點頭,在她看來,宴家雖然不懼一個20多歲的小丫頭,但老是被她吸血,也不是什么好事,再者,她對梓溪的惡意太大,季禮能跟她斷得干凈,更有利于他和梓溪的未來發(fā)展。 聊完楚凝的事,廚房阿姨剛好端來消食茶,不等唐韻安排阿姨把玫瑰茶送去給梓溪,宴季禮率先站了起來,“我去給她送。” 唐韻意味深長地看了宴季禮一眼,目送他端著托盤出了門。 這會兒的梓溪正好在接何姿的電話,何姿在電話對面告訴她,昨天在微信發(fā)完朋友圈【請上天賜給我一個男朋友】后,涂磊居然在下面評論了一個字【我!】 何姿當時嚇得夠嗆,涂磊喜歡梓溪三年多的事,整個新聞專業(yè)大概沒幾個人不知道吧,這會兒居然會移情別戀到跟梓溪一點相像地方都沒有的她身上,想想就很驚悚啊。 就在何姿不知道該怎么辦時,涂磊在下面又留了一條新的評論,【不好意思,之前那條是朋友的惡作劇,請見諒】的話,何姿拍拍胸口,終于松了一口氣。 但五分鐘后,何姿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居然是肖奇,更讓何姿意外的是,肖奇打電話給她,說想讓何姿再給他一次機會。 “你說肖奇是不是毛病啊,他跟他女朋友再次分了手就想起了我,這讓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個備胎,可惜我可不是‘陸如萍’,完全接受不了‘退而求其次’!” 梓溪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何姿以前看《情ss雨mm》時,就在宿舍拍桌子,說那部劇里,從主角到配角的三觀都不正,尤其是如萍,祈求男主退而求其次的低姿態(tài),簡直讓同為女性的她唾棄。 “肖奇大概是喝多了,說著玩的,你別當真,興許人家明天早上起來就不記得跟你打過電話這事了?!?/br> 梓溪對肖奇的印象很不好,在梓溪眼里,他的行事做派跟渣男無疑,何姿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 何姿哼了一聲,“我也這樣覺得,所以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并設(shè)置成了黑名單?!?/br> 以前覺得肖奇跳舞賊好味道,何姿忍不住把他當成了“偶像”,但跟他近距離接觸后,才知道還不如不要接觸,也難怪那么多人會告誡粉絲“離偶像的生活遠一點”——因為接觸多了,會失望! 梓溪適時地表揚何姿,說道:“你做得很對,好馬就不該吃回頭草,往前看,未來還有更好的人在等你!” 說完自己的八卦,何姿便對梓溪的感情生活好奇起來,“嘿,姐妹,話說,你跟那根想回頭的草呢,怎么樣了?” 最近發(fā)生的事很多,梓溪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本就不笨,何姿是個什么意思,她哪里會不知道? 抱著貓咪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體,原本想起身走動一下,余光卻瞥到不知何時站在花房門口的人影,梓溪裝作無意又轉(zhuǎn)回了身體,背對著門口。 “說什么呢,他只是我干哥哥而已,以前是,以后也是。對了,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我有男朋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sao瑞啊,卡文,所以有點晚了,我明天一定會盡量快一點噠,么么~~ 第56章 失戀 宴季禮去找梓溪后, 唐韻坐在客廳正跟宴懷恩聊天,哪知還沒聊兩句,只見宴季禮端著托盤,又回來了, 原封不動地地把托盤放在桌子上, 轉(zhuǎn)身往樓梯方向走, 唐韻詫異地問他:“你這是怎么了?” 明明剛剛出去的時候還好的,這才幾分鐘啊, 怎么臉就黑了? 宴季禮什么都沒說, 上樓直接回了房。 唐韻和宴懷恩面面相覷,正準備去看看梓溪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只見梓溪推開門也進來了,但她的手機貼在耳邊, 正在講電話, 另一只手抱著奶貓, 看起來很忙,朝二老笑了笑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表情看來沒有一絲不對。 唐韻蹙眉問宴懷恩, “你說他們這是怎么了?” 怎么看, 都不對勁啊。 宴懷恩切了一聲,不甚在意地回答:“這還用猜,你家兒子被人家拒絕了唄!” 那張臉都臭成什么樣了,就差把“失戀”寫在臉上了。 唐韻嘆了一口氣,拒絕的方式有很多種,看宴季禮的樣子,梓溪應(yīng)該用了最委婉也是最狠的方法拒絕了他吧, 想想未來不短的日子里,兩人都會尷尬相處,唐韻又想嘆氣了。 宴懷恩倒是一點都不急,臉上還帶著一點看好戲的樣子,說道:“讓季禮平時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活該被拒絕?!?/br> 這樣的人不體貼,也不懂得順著女人,有眼睛的都不會接受他。 唐韻忍不住推了宴懷恩一把,“他到底是你兒子,親生的,你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感受?” 這一路走來,宴季禮的改變,唐韻一直看在心里,不說別的,就說昨天毫不猶豫地幫梓溪吸蜂毒,連唐韻自己都有些感動,而心腸軟的梓溪也并不是毫不動容的,怎么就這么干脆的拒絕了? 又一想,感動又不是愛,梓溪無法接受季禮,并讓他及時“止損”,聽起來也沒錯。 但身為宴季禮的mama,唐韻仍然心疼自家兒子。 宴懷恩看了唐韻一眼,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兩張機票,說道:“我就幫他這一次,看他能不能把握住機會了。” 唐韻接過機票一看,忍不住笑了。 梓溪進了房間后,便把手機隨手扔在了床上,剛剛為了避免唐韻會問她關(guān)于宴季禮的事,她故意裝成打電話的樣子,以此蒙混過關(guān)。 只是今晚好過關(guān),明天以及之后呢? 每天面對宴季禮,還要面對唐韻的疑問...好累啊! 但梓溪的擔(dān)心明顯是多余的,第二天一早起床,宴季禮早早就去了公司,而唐韻和宴季禮對她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并不問她昨晚發(fā)生的事,態(tài)度跟先前并無二致,這讓梓溪稍稍放了心。 離年假僅有幾天,宴氏里的員工得了豐厚的年終獎和年禮,在沒有什么工作壓力的前提下,本來都心不在焉的等著放假,哪知宴總突然宣布每個員工必須在三天之內(nèi)交一份明年的工作計劃,頓時整個公司遍野哀嚎。 其他樓層的員工還好,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秘書室的五位秘書近距離面對心情不好的宴季禮,幾乎每天都灰頭土臉,有個才到秘書室一年的秘書甚至躲在衛(wèi)生間哭了一回。 “宴總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像大姨夫來了?” “誰知道呢,我在公司四年了,從來沒見宴總這樣,昨天我七點下班的時候,聽樓上秘書室的人說宴總還沒走?!?/br> “你們說,是不是因為楚凝那女人?。课铱陕犝f昨天她想進來,宴總沒讓,她在外面撒潑呢!” “我也聽說了,那女人想當宴總太太,還造謠說宴總答應(yīng)娶她,宴總根本沒那意思,跟她劃清界限,她就不干了?!?/br> “也是臉大吧,每次來宴氏趾高氣昂的,還真把自己當成總裁夫人呢,‘準總裁夫人’樓小姐都沒有這樣!” “就是,她哪點能跟樓小姐比,樓小姐對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的,人還特別漂亮?!?/br> “話說樓小姐好久不來了,她來的時候我們的下午茶都要豐盛很多,我還聽說最近樓小姐不來,新來的糕點師生怕自己被宴總給裁了,整天拜菩薩拜上帝,祈求樓小姐駕臨?!?/br> “哈哈,來的時候他累死,不來他又祈禱,簡直矛盾?!?/br> ...... 偶然來宴氏一趟,還特意沒上去,只約在宴氏樓下的咖啡館,結(jié)果還是聽到了關(guān)于宴季禮和自己的八卦,這讓梓溪有些無語。 鄰座的一群宴氏女員工從咖啡廳走后,又等了一會兒,孫高才姍姍來遲。 孫高把一個手提袋遞給梓溪,并跟她道歉,“樓小姐,不好意思,剛剛才忙完,讓您久等了?!?/br> 昨天,公司的保潔阿姨收拾舞蹈教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遺留了一條圍巾,孫高認出是梓溪的,打電話問梓溪方便不方便過來取,孫高的原意是想讓梓溪來,順便上樓來看看宴季禮,讓高氣壓幾天了的宴季禮壓壓火,哪知梓溪雖然答應(yīng)來取圍巾,但壓根不想上樓,孫高沒法,只能抽空下來送。 梓溪倒是沒介意,接過孫高遞過來的袋子放在一邊,見孫高拿著紙巾擦額頭上的汗珠,忍不住笑了,“沒事,我也沒等多久。” 最冷的冬天能把孫高熱成這個樣子,宴季禮的怒火可見一斑。 孫高一看梓溪的心情還不錯,原本打算回公司處理堆積成山的工作,靈機一動,改了主意,坐在梓溪對面,笑著問她,“樓小姐不介意我在這里吃一份炒飯吧,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快虛脫了?!?/br> 自從三個月前,跟樓小姐分手后,宴季禮化身工作狂魔,這次孫高都有經(jīng)驗了,一旦宴總不想回家,還死拼命地工作,那肯定是跟樓小姐有關(guān),只是這次似乎樓小姐把他氣得更狠了,因為宴總不但自己死命工作,還把火氣撒到了他們的身上,也不知道樓小姐是做了什么事,把宴總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但不管怎么說,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是樓小姐的原因,想必如果樓小姐能服個軟,宴總也會好一點吧。 梓溪原本打算喝完眼前的咖啡就回去的,這會兒孫高要坐在對面吃飯,她又好先走了,再者,接下來也沒有什么事,梓溪便沒有拒絕。 “不介意,你吃吧?!?/br> 都快下午兩點了,還沒吃午飯,也夠慘的。 孫高找服務(wù)員點了一份午餐,回到梓溪面前坐下,一邊吃一邊稍稍放大事實,說道:“最近宴氏簡直是人間地獄,臨到快過年了,還每天加班,公司的氣氛壓抑,大家每天為了透氣,都不想在公司吃午飯...不過我們還好,宴總比我們更慘了,沒聽連飯都顧上不吃,加班到半夜也不回家,又在辦公室睡...” “您說說,公司的事就夠煩了,那位楚凝小姐還來煩他,明明是她把結(jié)婚對象的要求定成了天花板級別,還說宴總故意不幫的,現(xiàn)在宴總也真是對她失望透頂了,電話不接,見也不想見她,直接劃清了界限...” 梓溪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面帶微笑地聽著孫高嘴巴不停地把近期的事都說給自己聽,內(nèi)心只覺得宴季禮這個特助選的還真是好,不但在公事上cao心,還得cao心老板的私事,生怕老板做的“好事”傳不出去,特意找機會宣揚宣揚呢! 只可惜,要讓他浪費口舌了。 半個小時后,孫高回到頂樓,還沒坐下,就有同事對他說:“宴總讓您回來了就去他辦公室?!?/br> 孫高一愣,“怎么說?” 同事小聲回答:“你剛剛出去被宴總看到了,問了小崔,然后知道你送東西給樓小姐了?!?/br> 到了這會兒,孫高哪里還有不明白的,整理一下衣服,又喝了杯子里大半的茶水,拿了一個平板電腦就敲開了宴季禮的辦公室。 “宴總。” 宴季禮頭也不抬,問道:“她走了?” 這個“她”,即使沒有指名道姓,孫高也秒懂,“嗯,看著樓小姐上了趙師傅的車,我才回來?!?/br> 宴季禮“嗯”了一聲,半晌也不說話,惹得孫高準備告辭的時候,再次開口,“說什么了嗎?” 孫高抬頭看了宴季禮一眼,哪里不知道他想聽什么,但抱歉的是,樓小姐除了“是嗎?”“你們辛苦了”之類沒有營養(yǎng)的搭話,并沒有說宴總想聽的,甚至連提都沒有提過他,但孫高不忍心宴季禮失望,于是笑著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樓小姐說您最近很辛苦,讓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br> 話一說完,一只鉛筆直接飛到了孫高的胸前,再孫高的白襯衣上畫了一筆后,“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