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頭很大哦,姐夫
卡還是那張金底黑字的vip房卡,只是這一次,這張卡到了初念的手上。 陸澤那天把房卡交到她手上的時候,并沒有說什么,不過倆人都清楚,那張房卡到底意味著什么。 晚上八點(diǎn)多,初念故意遲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酒店,畢竟,只要是女士,似乎在社交場合中都有遲到的特權(quán),所以她小矯情一下,應(yīng)該也不為過吧。 再者,初念也聽她媽說,她那位姐夫可是位大忙人,要不然那天和初婉的訂婚宴也不會因為他有事從中午拖到了傍晚。 刷卡進(jìn)去,倒是沒想到他會先來,西裝外套搭在一旁,襯衫袖子微微卷起,原本盤亙在脖頸間的領(lǐng)帶也被他扯開,閑閑地掛在了脖子上,放蕩不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說實(shí)話,初念很喜歡看他穿西裝,總有種衣冠禽獸的感覺,而自己要是能扒下那一身禁欲的衣裳,似乎會很有成就感。 關(guān)門進(jìn)去,初念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眼睛瞥到桌上的紅酒,繼而問道:“你準(zhǔn)備的紅酒?” 那人神色未變:“酒店準(zhǔn)備的。” 初念挑眉:“那這家酒店的服務(wù)態(tài)度還真是不錯?!?/br> 像是沒聽到她話語中的揶揄,陸澤將手邊的另一杯紅酒遞了過去:“喝一杯?” 初念沒有接過,反倒嗲嗔了一下:“你約我來就是為了喝紅酒?” “不然你以為呢?”那人一派自然,反問道。 “我以為啊——”站起了身,初念走近了幾步,拿過那人手里的酒杯,然后順勢還和他碰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飲而盡:“我以為——你是想上了我?!?/br> 毫無遮攔地便說出了那句話,她像是故意在那個“上”字上加了重音,聽在陸澤耳里,不無意外有種酥麻感。收回視線,陸澤輕笑出聲,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那件外套,剛好就是訂婚宴那天初婉的那件風(fēng)衣。 不是沒看出來她的小心思,這個年紀(jì)的女孩,特別地讓他有些驚喜,漂亮、招搖、而且還“壞”的那么明目張膽,但他卻很喜歡。 尤記得訂婚宴那天,在酒店的角落里遇到她,那是陸澤第一次見到初念,外面的燈光對著玻璃窗投射在了她的臉上,她望著窗外的那個眼神,波瀾不驚,又分外通透,當(dāng)時陸澤的心突然一跳,那種心情他無以名狀,或許這就是最開始的心悸。 有些事情或許真的是天注定,雖然陸澤一直認(rèn)為人定勝天,但他似乎注定了第一眼見到初念的時候就徹底淪陷,所以那天他才會突兀地走過去,好似將她當(dāng)成初婉一般,但不過是自己想去靠近她而已?????? 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陸澤也不禁苦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做那么蹩腳的事情。 初念見陸澤一直盯著自己的外套瞧,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令她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他是在透過那件衣服想初婉,想到這個可能性,初念皺了皺眉,將酒杯放下,順勢也走近了幾步。 故意低下了身子,露出自己精致的鎖骨,當(dāng)然還有她只著一縷的身體,姿勢是誘人的姿勢,話語卻是故作不解的問語:“姐夫,你看什么呢?” 一句“姐夫”將陸澤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shí),她好像有意無意就喜歡稱呼自己“姐夫”,似乎無時無刻都想用這個稱呼來提醒他背德的事實(shí)。 瞥了眼她故意的著裝,視線在她那處的豐滿上收回,然后放下酒杯,接著在初念還未有所反應(yīng)之時一把扯過,不無意外的,那人直接跌落在了他的懷里。 因為一時不察,初念跌坐過去的時候下巴磕在了陸澤的肩膀上,她皺眉抬頭,見那張俊逸不凡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近在咫尺,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額前的呼吸。 那一刻,倆人都在彼此的視線中看到了自己。 微涼的手指順著她的肩膀,來到了她的胸前,指尖若有似無的從她的肌膚上滑過,引起了初念的一陣顫栗,最后堪堪停在了她腰間的系帶上,吻隨即在她的耳畔落下:“初念,你這是在玩火自焚?!?/br> 一句話激起了初念的逆反心理,任由著他在自己耳邊的作亂,身體微移,又故意蹭了下他的性器:“火?什么火?” 陸澤沒有說話,扶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又往自己的堅挺上壓了壓;“你說什么火呢?嗯?”與此同時,那件礙事的風(fēng)衣,也在他的這句話后被陸澤直接扒下,一把扔在了地毯上。 入目的是少女細(xì)致嫩白的肌膚,黑色的蕾絲胸衣包裹著渾圓的嬌乳,不算大,但似乎剛剛契合著他的尺寸,好似這個女孩就是為他而生。手掌貼上,一把就能將它握住,少女嬰寧了一聲,陸澤知道她這聲中作戲的成分占了大半,但卻仍很受用。 肩帶扯下,釋放出那處的嫣紅,胸脯處那兩朵嬌艷的花蕾,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挺立起來,她故意又靠近了幾分,蹭了蹭,嬌嫩的花蕾直接頂在了他的胸口,柔軟滑嫩的觸感,令陸澤的眼眸越發(fā)的深沉。 “我不知道呢,你總得告訴我啊?!崩w纖玉指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突然伸出舌頭輕舔了下他的喉結(jié),在他微顫的時候甚至還抬頭,一臉天真無辜地叫了自己一聲:“姐夫?!?/br> 說完又看了眼他已經(jīng)腫脹起來的性器,嘴角抿笑,還故意地用手撥弄了下,被西裝褲繃住的roubang,好像又挺立了許多,看那副樣子,似乎隨時都要沖破那層布料的束縛。 初念的腿心又湊近了幾分,好似故意要碰觸到那邊,可蹭了幾下又慢慢移開,如此往復(fù),樂此不疲。嬌媚的聲音還故意在陸澤耳邊響起,像是問他一加一等于幾這種簡單問題的語氣:“勁頭很大哦,姐夫?!?/br> 那一刻,陸澤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就這么不管不顧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可是他享受的是捕獵的過程,而并非是最后的結(jié)果,反正結(jié)果也會是他想的那個,對待這樣一個狡猾的小狐貍,他不介意花些心思來和她周旋一番。 溫?zé)岬恼菩耐蝗灰u上了她的花心,初念自然是一顫,而且濕意比剛才還要泛濫了。 “水真多。”陸澤直視著她的眼睛,挑釁地道。 “都是因為姐夫你,才會出的水啊?!背跄钫f的不羞不燥,似乎還移了移腿根,方便他動作的深入。 PS:男女主都不是啥善茬~~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