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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棲洲在線閱讀 - 第281頁

第281頁

    那畫極為簡略,幾筆弧線算是山,山頭一個圈就是太陽,山下胡亂劃拉了幾根豎線,也許是樹林……棲洲越看,越覺得摸不著頭腦,便只得問道:“這是?”

    辭年抬起手,對著棲洲腦門輕輕一彈:“你傻呀,這是我給你尋的寶地啊!”

    棲洲一臉驚愕:“?。??”

    辭年咳了兩聲,抬手一抹那根本不存在的胡須,儼然端起了老神棍的派頭,他指尖一點,對著那半圓不圓的山頭,道:“你看著是山,這是水,下面還有樹林,我查過了,這地方沿山脊走,有龍脈,地勢卻不險峻,目前還沒被人間那些當皇帝的發(fā)現(xiàn)!”

    他忽然住了嘴,用手肘拐了拐棲洲:“你說說,這是不是我給你找的風水寶地?”然后又壓低了聲音,用兩人都差點聽不見的聲音輕輕道:“養(yǎng)師父的魂魄,再好不過了吧!”

    未能相見的日子里,辭年居然真的把這件本來與他無關的事當做自己的事在辦,他下界跑了許多地方,尋了很多山頭,見到了不少奇異的事情,不過這些都是小事,在忙碌了這么長時間后,他終于為師父找到了一處靈氣充沛的寶地。

    辭年道:“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師父終究不屬于仙界,人間的修煉之地雖然比不上這,但更適合他,你走那天,我就帶他去了下界,花了七天找到合適的寶地,到如今也養(yǎng)了快一個月了?!?/br>
    棲洲忙道:“那師父現(xiàn)在……”

    “師父很好,我昨日還下去看了他,已經(jīng)差不多徹底恢復了,他現(xiàn)在靈力足了,話就多了,一個勁問我是誰,問我徒弟是誰,他得修養(yǎng)到什么程度……”辭年想了想,又道,“還問,那海邊的怪物還在嗎,百姓們逃走了嗎,是不是都安然無恙……我一一答了,他就高興了,說好歹沒白費這一場……”

    棲洲聽著聽著,忽然長嘆一聲,辭年一驚,以為自己說錯什么勾起他傷心事,便不敢再說下去了。

    可棲洲并沒有難過,反倒忽然起身,端起茶杯,向辭年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即便大恩不言謝,這聲謝謝也一定要說出來。辭年為了他的事,已經(jīng)冒了太多險,也擔了太多的麻煩。他知道辭年的心思,也明白這份心意不可辜負,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要小心翼翼,一步也馬虎不得。

    “真想謝謝我,不如等你飛升后好好拼搏,等什么時候上仙界說讓你給自己找個副手了……”他接了茶杯,嘿嘿一笑,“到時候,可要記得把我點上去??!”

    那張魂牽夢縈的笑臉就在眼前,棲洲無論怎么遮掩,都擋不住臉上那即將滿溢出來的笑意。燈火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屏風上,辭年望著棲洲,忽然覺得那人眼里的星星也格外耀眼,眼神相觸的瞬間,兩人都低下頭去,可不一會,那腦袋又同時抬了起來。他們不約而同地舉起了手指,那對小指順理成章地纏到了一起。

    下一刻,幾乎一樣的笑容便綻在了兩人臉上。

    辭年道:“說話一定要算話,違約的是小狗。”

    棲洲笑道:“我是鶴,永遠也不會變成小狗的。我說話一定算話?!?/br>
    月色正濃,辭年賴在屋子里,壓低了聲音,給棲洲講著這段時間里發(fā)聲的各種故事。儲仙臺還是熱鬧得很,只是每次放榜時,第一名變成了辭年,連以往天街上最遲鈍的店小二,都開始管辭年叫公子了。辭年卻不喜歡這稱呼,覺得太過酸氣,不適合自己。

    棲洲卻說:“這倒是,你跳脫得很,人家公子都是端雅大方的,你呢,三天不上房,腳底就癢?!?/br>
    辭年不服氣地哼哼道:“你又知道我腳底癢,你是我的腳底么?”

    棲洲道:“該叫你小公子才對。”

    “小公子好聽,比公子有趣多了!”出乎意料的,辭年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稱呼,“往后我就告訴他們,不準叫公子了,都叫小公子!”

    儲仙臺有人走,便會有人來。棲洲的院子住了新的人,只是那人初來乍到,還在適應環(huán)境,辭年平時偶爾翻墻去看他一眼,但也不敢多看,畢竟這屋子里住的已經(jīng)不是棲洲了,再翻墻進進出出顯得多不莊重。更何況,連棲洲都不在這了,翻那墻也沒意思,幾次之后,辭年也不再折騰了。

    沒了棲洲督促他訓練,辭年倒是一切都好,他平日里也不是偷懶的,只是喜歡粘著棲洲罷了,這下人不在身邊了,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也只能收起來,一門心思磨礪自己,好為下一輪飛升做足準備。

    辭年說了很多很多,大的小的有的沒的,像個絮絮叨叨的小先生,但無論他說得多顛三倒四,棲洲都靜靜聽著,偶爾應和兩句,絕不出言打斷。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辭年的聲音了,他想再聽一會,哪怕多聽一句都行。

    可辭年說著說著,腦袋越說越歪,聲音也越說越小,他絮叨了一宿,沒把棲洲給念困,倒把自己給說迷瞪了。棲洲不等他動作,便主動攬過那瘦削的肩頭,帶著辭年,任他枕到了自己腿上。辭年仍有些忌憚,但沒等他開口,棲洲便主動替他拆散了束發(fā),從懷里摸出梳子,替他輕輕梳理起頭發(fā)來。

    那梳子是白玉做的,梳齒細密,頂端圓潤,不刮頭皮。棲洲的手也很輕,只替他梳理頭發(fā),絕不蹭著耳朵和臉,辭年枕在他腿上,只一撐開眼,便能看見從窗縫里透進來的瑩白月光,那月光像一道細線,就綁在他的自然垂下的手指上,而另一頭,似乎牽著棲洲的平放的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