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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一番話,皇上的神色很是微妙,欲言又止了一番,道:“可你與沈無疾都是為朕做事,他做事還顧著朕,你是只顧著你的道理,朕看你才凌于朕之上……你就不怕朕忌憚你?” 洛金玉愣了下,問:“臣有什么好忌憚的?” “……”皇上問,“你沒覺得大家都怕你嗎?” “沒覺得。”洛金玉道。 皇上嘆氣揮手,神色怪狀:“算了,你沒覺得,就沒覺得吧……” …… 展清水和何方舟第一回 登門拜訪,就被沈無疾“勒索”了所謂喬遷之禮。 這事兒,洛金玉是不知道的。 后來,展清水夾公帶私地來過不少回,回回都要交些“買路錢”,這事兒讓洛金玉瞧見了兩回。 洛金玉便留心起來,細(xì)細(xì)觀察,終于在西風(fēng)的屋子里將湊在一起數(shù)錢的父子二人“人贓并獲”—— 這些日子大手大腳地買東西,洛金玉早就起疑心了,可沈無疾實在狡猾,一問,沈無疾就說展清水是個摳門的,只給了兩吊錢。 說著,還要別有用意地故意瞅面前這只給一吊錢的,擺明了“指桑罵槐”。 好在洛金玉也不覺得自己哪兒不對,因此并不在意沈無疾這陰陽怪氣。 再一問,沈無疾就擺出光棍樣兒脫衣服,讓洛金玉找他身上有沒有多余的錢銀。 洛金玉不找還不行,沈無疾就鬧,說他既懷疑自己,如今又不肯還他清白,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 可洛金玉真作勢在一眼就看得出沒什么可找的他身上找一找,他亦要鬧,鬧得更歷害,撒潑打滾,說洛金玉不信任他,這一試不就試出來了? 賭氣讓這負(fù)心漢找一找,負(fù)心漢竟當(dāng)真找了起來,這是要氣死他! 洛金玉:“……” 還要問? 問就是西風(fēng)長得可愛,出門買一根蔥,商販非得送一斤牛rou,說怕孩子以后長不高…… 如今真相大白,錢銀藏在西風(fēng)屋子里呢,父子二人串通一氣。 洛金玉氣急反笑,望著跪坐在炕頭上耷拉著腦袋的一大一小,面前就攤放著一小箱子錢銀,想了想,讓沈無疾帶著錢箱子與自己回屋去說。 沈無疾如何肯獨自一人入狼窟虎xue,道事兒是父子倆一起做的,要罵就當(dāng)面一起罵,上陣父子兵,他倆說一個怕字就是狗。 西風(fēng)震驚又迷茫地望向干爹,拼命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想與干爹一起上這個陣。若干娘同意,他現(xiàn)在就能寫個“我是狗”的條子,然后逃離現(xiàn)場。他還是個孩子,摻和不起大人的事兒。 可沈無疾就不放過他,概因沈無疾知道,當(dāng)著孩子的面,洛金玉要溫柔些。 若不是實施起來有些難度,沈無疾都恨不得臨場倒戈,把黑鍋都甩干兒子身上,自己站洛金玉一邊指責(zé)干兒子。 洛金玉眼見這父子二人和活寶似的,哭笑不得,終于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來,保證當(dāng)這事兒不存在,只需他們把這些錢都還回去就行。 沈無疾當(dāng)時是應(yīng)得痛快,這事兒本該就這么收場了,可回去臥房,沒了西風(fēng),只有倆人,洛金玉又提這事兒,讓沈無疾不許陽奉陰違。 就是想陽奉陰違的沈無疾本還敷衍兩句,可洛金玉看出他口不對心,一直逮著這事兒不放,說來說去,一下子說他這樣實則亦有受賄之嫌,一下子說他剛歷賄案,再落人把柄,不是妥事,一下子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實在周轉(zhuǎn)不靈,借些錢買口糧是無奈之舉,哪有打著這樣那樣的幌子,動輒收個幾十甚至上百兩的? 念念叨叨,覺也不睡,非逼著沈無疾真心答應(yīng)。 可沈無疾如何肯輕易答應(yīng)?他一味敷衍,著實是執(zhí)迷不悟,洛金玉便惱起來。 洛金玉一惱,語氣就重些,臉色就嚴(yán)肅些,沈無疾本就被他念叨了大半夜有些煩了,這時候見他如此,頓時也惱了。 兩人就吵了一架。 吵完,兩天沒說話,持續(xù)冷戰(zhàn)。 以往冷戰(zhàn)還能去書房,如今沒有書房,又不想去和西風(fēng)擠,沈無疾仍與洛金玉同床共枕。 美人在側(cè),夜深人靜,香氣暗涌,活生生憋了兩日的沈無疾就先忍不住了,側(cè)著身子,手杵著枕頭,試探著捏住洛金玉的被角,柔聲道:“這么大人了,睡覺還踢被子呢,要不是咱家,你今兒就得著涼了?!?/br> 洛金玉:“……” 他睡覺一向規(guī)矩,且此刻還未入睡,被子本掖得結(jié)結(jié)實實,被沈無疾愣是給扯開了一小條口子。 沈無疾扯開口子,又給他掖回去,見他不動不語,悻悻然躺回去。 躺了會兒,沈無疾又心癢癢起來,悄悄地把手從被子底下摸出去,往洛金玉的被子里伸——這狠心的人,吵架歸吵架,竟還分被子睡覺了,實在是叫人傷心難過,一片癡心,究竟錯付。 “……”洛金玉忍無可忍,開口道,“別鬧?!?/br> “是咱家在鬧嗎?”沈無疾委屈道,“這多出的一床被褥,可是你從柜子里拿出來的?!?/br> 洛金玉:“……”“嗚嗚……”沈無疾忽地低聲哭泣起來。 洛金玉暗暗告訴自己,這人必然是在假哭,不要理他。 可究竟忍不住。這人就在自己耳朵邊哭,哭得哀哀切切,令人心中發(fā)麻。 “大半夜的,別鬧了?!甭褰鹩袢棠偷溃八?,有話明日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