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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塵也是四處飛揚,夏游站在坑前,轉(zhuǎn)身回頭看他們:“原來你們就這么喜歡當狗?” 他笑了笑:“那你們現(xiàn)在汪幾聲給我聽聽?” 這些人都是陪著夏游的,日后也會被選做夏游的侍衛(wèi)。 夏游雖只來了一年,但這些人都摸清楚了他的性子。 知曉他有些少爺脾氣,也知道他毛病多破事多,夏游也不是沒有沖他們發(fā)過脾氣,故而他們也都沒當回事,還有個笑著打哈:“師弟又同我們玩笑了,人怎么能學狗叫呢?” 夏游卻是冷冷一笑:“阿岳是我?guī)煾葛B(yǎng)子也是我?guī)煾傅氖绦l(wèi),你們未來也會做我的侍衛(wèi),你們既然把阿岳比作狗,那豈不是覺著自己也是嗎?” 他此話一出口,眾人便都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場內(nèi)瞬間靜了靜,他們雖都知道夏游同他們身份不同,他們不能冒犯得罪,但到底年輕氣盛,總覺得夏游同他們好他們關系便不一樣。 有一個沒忍住說:“師弟,你就為了這樣的人同我們置氣?” “哪樣的人?”夏游咄咄逼人:“他是殺你父母了還是強.jian你全家了?” “我……” “他殺的人都是我?guī)煾附兴サ??!毕挠钨|(zhì)問道:“你是在質(zhì)疑我?guī)煾???/br> 這話說完后,場面就徹底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誰也遞不出臺階給任何一個人先下來了。 授課師兄皺了皺眉,似乎是對這種事感到十分的不耐,他看向岳崇單,說話聲音也沒掩著:“阿岳,你看又是因為你……你快去勸一下夏游?!?/br> 岳崇單沒有在意這莫名而來的責怪,就在授課師兄以為他還要和往常一樣一動不動的時候,岳崇單抬腳走向了夏游。 授課師兄的眉頭皺的更深。 只見岳崇單彎腰撿起了夏游的劍,輕輕擦拭了一下,隨后將其遞給他:“別氣了。” 他這話沒有太多感情,說著也有點干巴巴的,弄得夏游火氣只往上冒:“這話該誰說?!” 他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岳崇單:“你特么一個金丹期被這些煉氣期嘲成這樣你就不能有點人該有的反應嗎?!” 岳崇單看著面前這個直到他胸膛甚至還要下面點的少年,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沒必要?!?/br> 夏游:“???” 他氣到窒息:“你個傻大個!??!” 兇完他之后,夏游便一把奪走了他手里的劍,直接撞開了想要再同他說幾句軟話哄哄他的授課師兄往外走。 岳崇單瞧著他氣呼呼離開的背影,面無表情的垂眸。 他想他又要被討厭了。 但這一次卻莫名的讓他有點失落。 大抵夏游是第一在他說了不在意后仍舊會為了他出頭的人。 明明不過是煉氣期…… 當初就連岳宗主在聽他說了句無所謂后,就沒插手了。 可夏游卻對他如此在意重視,哪怕這只是他的性格,岳崇單還是覺得有點溫暖。 他想起他那雙帶著鮮活情緒的眸子,借著垂下來的發(fā)絲輕輕勾了下唇。 挺可愛的。 岳崇單以為自己會被討厭了。 結(jié)果他做完尊主交代的事回到軒轅宗時,岳宗主便神色復雜的喊他:“阿岳,之后你不用往外跑了?!?/br> 他說:“你以后的任務就是保護夏游了?!?/br> 岳崇單微頓,有些不可思:“我保護他?” “是尊主的命令?!痹雷谥饕灿行╊^疼:“我先前遞交了名單給他,他說夏游的體質(zhì)興許未來會有用?!?/br> 岳崇單的拳頭緊了緊:“尊主要用他?” “還不一定?!痹雷谥饔行┛上В骸澳阆雀?,正好這孩子這段時間天天在我這鬧著非要你做他的貼身侍衛(wèi),也算是全了他?!?/br> 本以為他應該要討厭自己避著自己的岳崇單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岳宗主正要再交代幾句,就見一弟子急急的朝這邊跑來:“宗主!不好啦!夏游被人擄走了!” 誰都知道岳宗主寶貝夏游,一聽他這話,立馬拍桌而起:“哪個王八蛋做的?!” 岳崇單瞧著那弟子有些心虛但卻的確十分緊張的神色:“帶路?!?/br> 岳宗主果斷的要跟他一道走:“我同你一起去?!?/br> “無事?!痹莱鐔蔚吐暤溃骸澳谶@等著?!?/br> 他頓了頓,難得多話:“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出事的。” 得到了岳崇單的保證,岳宗主的心也稍微安定了點:“你去,我去查一下哪個不長眼的剛綁我軒轅宗未來的宗主!” 聽到他這話,岳崇單又微微頓了一下。 他的神色有一瞬間隱晦不明,但最終又還是以往那樣瞧著有些過于平靜。 岳崇單任由那弟子將他帶出了宗門,隨后他一把抓住了那弟子的手臂,藏在袖間的短刃直接抵上了他的脖頸:“他人在哪?” 那弟子不認識岳崇單,故而對岳崇單倒沒有什么譏嘲,有的只是恐懼:“……在、在、在……” 他話都說不完整,腿更是不住的打著哆嗦。 他對上岳崇單帶著殺意的視線,心里欲哭無淚。 夏師兄明明說過岳崇單只是個傻大個的! 見他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岳崇單也稍微緩和了點神色:“他一手策劃的吧?待我去找他,別彎彎繞繞弄這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