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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逮住一只爬墻的姐妹!怎么哪都有你哈哈哈哈哈] 項江明:“盧jiejie。” 盧若顏嗯了一聲,抬眼偏過頭來,發(fā)絲飄動, 頗有一眼萬年的感覺。羅維城和裴豐年已經(jīng)在咽口水了,就連余芒芒都目不轉睛地看。 只有王巖低著頭,不說話,目光時不時地看看四周掛著的畫。 項江明說盧jiejie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然后不等人家開口說行不行, 直接問:“你說這里的畫, 有些是能出去的, 有些是會直接死掉的, 對嗎?” 盧若顏說是啊。 項江明笑的明媚又天真:“那哪些是能直接出去的呢?” “……” “……” 大概是從來沒有人問過盧若顏這個問題, 她輕輕頓了一下,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告訴你你就走了, 我一個人在這里多無聊。” 項江明睜大無辜的眼睛,委屈道:“但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可能就死了啊?!?/br> 盧若顏:“好,那我告訴你,那幅?!?/br> 她的手指指向項江明身后的一幅畫,那張畫是少女跪在山里的一處寺廟中虔誠地祭拜著,紅唇輕啟神情專注,不知道在求些什么。 項江明:“這么簡單?” 盧若顏拄著下巴,道:“不然呢?” 項江明突然結束了那個話題,有些突兀地問:“jiejie,你恨那個男人嗎?” 盧若顏微怔,玻璃珠一般黑透透的眼中劃過一絲冷厲。 她突然很想抽根煙。 其實她能將情緒控制的很好,但這個少年,話語轉的太快,仿佛目標就是要說這句話,之前問畫等等都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盧若顏不自覺地又看向了他的耳釘,眼神復雜地低了低頭。 還好,那個小天使似的姑娘開口了,周苒叫了一聲jiejie,然后將話題從這兒扯開。 周苒:“jiejie,這些畫,是什么時候畫的?” 盧若顏眼神恢復了澄澈:“我也記不清了,我在這里很久了?!?/br> 周苒:“畫的很好?!?/br> 盧若顏:“謝謝?!?/br> 周苒:“你有多恨那個男人?” 盧若顏:“……” 系統(tǒng)為什么放他們倆進來? 哪有什么天使,都是小惡魔吧。 吃完飯,盧若顏再次對剩下的7個人說,七天之內(nèi)找到帶有出口的畫離開就可以了,至于怎么進畫,大家也都知道,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說了。 她一轉身,桌上剩下的飯菜就自動清理干凈,根本不需要什么傭人來打理。 齊雯萱看著盧若顏指過的那副畫,小聲道:“jiejie,那個jiejie,不會是騙他的吧。” 項江明:“那誰知道,或許是真的呢,要不你進去試試?” 齊雯萱喉嚨滾動了一下,盯住了那副畫,周苒能感覺到她的蠢蠢欲動。 但這女孩兒又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皺皺眉道:“還有三天時間,或許我能找到更好的辦法呢?!?/br> 項江明聞言看了她一眼,輕輕挑了下眉。 與此同時,齊文越的直播間里,一道忙碌的背影出現(xiàn)在屏幕上。 齊文越正將古船里的雜物清理干凈,一點一點地摸著尋找深海木。 他身后的寒冰上,立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穿著古歐洲禮服的男人負著手,眉眼冷闊,就像被這里的寒冰凍住了一般,沒有一絲表情,幾乎要和寒冰融為一體。 齊文越也穿著一身禮服,眼角還架著一個單片鏡,他彎著腰,在廢墟中摸索。 終于,他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齊文越心里有些激動,伸手想要那段深藍色的木頭撿起來,可剛一伸手,那段木頭立刻長出了藤蔓,將齊文越的右手纏住。 藤蔓用力一收,只是瞬間便絞斷了齊文越的手臂。 齊文越神色微變,左手拿了張符紙往右手上一拍,那條盡是碎rou的手臂瞬間被冰凍,從藤蔓中間滑了出來。 因為A神在后面,他不敢、也不能叫出聲,忍著劇痛后撤兩步,左手空中一抓竟是拿出了一張火網(wǎng)來,那網(wǎng)往下一撒,立刻將張牙舞爪的枝蔓全都攏進網(wǎng)內(nèi),火光大熾,周遭的冰上也冒出了水珠。 纏斗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齊文越終于將那塊形狀怪異的木頭拿在了手里。 齊文越家境優(yōu)渥,長相也出眾,選秀出道以來一路都是順風順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了娛樂圈的流量頂尖兒,他很久沒有在一個人面前覺得緊張,覺得心慌,害怕得不到肯定,像五六歲的小孩兒敬畏自己的父親一般。 但現(xiàn)在,這個人出現(xiàn)了。 齊文越拿著木段轉過頭,Alive站在那兒看著,露出一點贊許的目光。 只是一點而已,齊文越覺得……自己圓滿了。 降服了小深海木頭段后,會有更強大的木頭覺醒,他必須得快點離開這里才行,但還沒等他邁出腳,一道寒芒貼著他的側臉閃過,整個古船被腰斬,碎成了一片一片…… 齊文越捏著木頭,瞳孔縮了又張,詫異地看著身后的碎木和面無表情的A神。 Alive收刀,低沉的嗓音說了一句:“走?!比缓竽粗皋粝蚴中模谛睦锬溃骸澳阃扑]的人不錯?!?/br> 不一會兒,項江明的聲音傳來:“當然,我看人的眼光什么時候差過,其實你就是我看中的人格,你是我創(chuàng)造的!小A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忙不忙,別撿破爛了,要不過來幫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