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5①.V 三十七、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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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過后我和寄星野陷入了短暫的僵持之中。 隨后我覺得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尷尬,就找了新的住處。搬走那天,他只平靜地問了聲:“要走?” 我回答:“嗯?!?/br> 然后就扭回頭做自己的事,沒再理我,客氣疏離地就好像我是他的一個普通室友。 我心中嘆了口氣。 至于這么忽冷忽熱的嗎。 從他家離開后,我又和他發(fā)消息解釋了沈一筠什么都沒跟我說,單純是我看出來他們感情不好的,但他沒回我,也不知道看沒看到。 等到再見面,就是李亦生日那天。 訂的酒店在三原筑,時間是晚上七點。 進(jìn)去的時候屋里一共有六七個人,有的臉熟有的臉生,都圍在麻將桌前打麻將。 我對麻將不熟悉,所以他們口中的摸啊碰啊什么的也不懂,只好站在旁邊看著。 打麻將的四個人里我認(rèn)識兩個,一個是李亦,一個是寄星野。 “又沒了?!笨吹郊男且懊藦埮疲疚遗赃呌^戰(zhàn)的男生忽然哀嘆一聲,“你幾個窩不窩囊,都讓人連贏四把了。我看不下點大的注不行啊,你們都不好好打。” “就是因為菜才不敢下大的啊。”李亦抬起頭抗議。 就聽寄星野笑著,把手里的一排麻將推倒,“下大點也行啊,我不嫌錢多?!?/br> “要不你來,你試試和他打。”李亦叫那個說話的人過去,然后走到我旁邊,看他們四個人打。 麻將機(jī)又動起來,牌被吞進(jìn)去,嘩啦嘩啦洗好了又抬上來,碼好四個人開始摸牌。 有一說一寄星野的手確實長得好看,主要是白,伸過去在仨h皮大老爺們里顯得格外突兀,我就一直盯著他的手看,看到他摸了個一餅,又丟出去一個幺j。 “說到底了這玩意就是b概率和算數(shù)?!崩钜嘣谂赃呎f。 “難嗎?”我問。 “不難,”他說。 然后不到三分鐘,寄星野又胡了。 “……遇上他挺難?!崩钜嘌a(bǔ)上一句。 我四周看了一圈,問:“阮秋芷呢?怎么沒見她?” “她晚點來。” 站的有點累了,就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玩了會兒手機(jī),悄悄跨過手機(jī)去看寄星野的側(cè)影。 三原筑是日式的酒店,燈光都點得古樸溫和,暖色的光線將他的棱角削弱了一些,襯得他溫潤如玉,就像哪家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公子。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他稍微側(cè)了下,我立馬又低頭看起手機(jī),裝作沒在看他的樣子。 然后一直等到了九點,這群人才從麻將桌前散開,李亦交給我一把房間鑰匙,說回去休息一陣,等到夜里十一點再一起去酒吧嗨。 他訂的房間不是連在一起的,而是東兩間西兩間,我隔壁是他的另一個朋友,兩人沒什么交集,點頭打了個招呼也就各進(jìn)各的屋了。 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jī),覺得有點悶,又到外面的酒店庭院里坐了會兒。 靠在長椅上,依稀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扭過頭,就看到有個女生正遠(yuǎn)遠(yuǎn)走來,和我招了招手。 “嗨,”燈光很暗,她走得近了,我才認(rèn)出來是誰。 “學(xué)姐,”我客氣地一笑。 她牽了牽唇角,卻掩飾不住一臉的心事重重,坐到我旁邊,“來聊聊天兒?!?/br> 我神情自若地坐下,心里開始搗鼓她想和我聊什么。 “你還沒找男朋友嗎?”她先是問。 “沒,”我回答,“一個人挺自在的?!?/br> “是啊,是挺自在的?!彼f,仰起頭看天空,“我都不知道今天自己來是干什么,躺在家里多舒服,非要大老遠(yuǎn)跑來?!?/br> “怎么了?” “我和星野已經(jīng)分手了?!?/br> 她語氣很平靜,像是在闡述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為什么?” 她轉(zhuǎn)過頭,“早晚都得分,既然他提了,那我就答應(yīng)好了?!?/br> 我感覺她忽然間和我一個不怎么熟的人扯這么多有點莫名其妙,借著燈光悄悄打量她,就看到她臉上紅著,也能聞到她說話時嘴里飄出的若有若無的酒氣。 “我呢,也想清楚了,再糾纏下去也是沒有結(jié)果。今天來,其實算是和他告別的,畢竟微信上提的分手,在我看來還是不夠正式?!?/br> 她神情有些彷徨,盯著頭頂?shù)男〔薀艨戳藭骸?/br> “想和他喝杯酒,卻被他拒絕了,和我說沒必要?!?/br> 沉默了一會兒,我問:“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嗯,”她說,“猜到了。直覺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