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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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勛無奈笑笑,沒想到他是因?yàn)檫@事而驚嘆,收起手絹說:“第一個直接證據(jù),澄貴人有嫌疑?!?/br> “嗨,誰沒嫌疑呀?所有人肯定都有作案動機(jī),這套路我見多了。”簡書逸起身環(huán)顧四周,溜達(dá)到梳妝臺上,隨意地翻了翻,很快就在梳妝盒里找到了一把鑰匙,連忙激動地喊道,“鑰匙!我找到鑰匙了!” “還沒找到鎖,你找到鑰匙有什么用?”常勛笑著起身,四處張望一番,邁步朝外走去,“我去澄貴人那邊看看,你繼續(xù)在這里找找吧,案發(fā)現(xiàn)場還是比較重要的?!?/br> “可是我懷疑棋子哎,我想去皇后那看看?!?/br> “那你隨便吧?!?/br> 簡書逸默默收起鑰匙,走進(jìn)了棋皇后的寢宮,看到桌子上擺著一碟水果和點(diǎn)心以及茶壺茶具,一一拿起看看,似乎沒什么特別的。 轉(zhuǎn)身走到架處,見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佛經(jīng),桌上還有一份未抄完的《大悲咒》,仔細(xì)研讀一番,好像也沒有奇怪之處。 寢宮里還立著一尊佛龕,里頭供著一個觀音菩薩,佛龕旁則擺著柔淑公主的靈位,簡書逸伸出手,猶豫片刻,本能地覺得這好像會冒犯死者,繼而意識到自己只是在游戲中,便笑著搖搖頭,取下那牌位看了看,而拿下來的瞬間,一張字條便從牌位下頭被帶著飄落到了地上。 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簡書逸連忙放下牌位,將那紙條拿起展開,見到上面只有一行簡單的字: 多謝娘娘抬愛提攜,定不負(fù)所托?!?/br> 簡書逸看著字條一時愣住,在他的劇本里,唯獨(dú)出現(xiàn)一個穆字的地方便是他的穆樂師,從這字條來看,穆樂師與棋皇后顯然是密謀了什么,可自己與他談戀愛也已經(jīng)一年多了,劇本里卻從來沒有提到他與皇后有什么關(guān)系。 簡書逸心中一沉,隱隱覺得這里肯定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默默將紙條裝好,又查看了一番靈位與觀音像,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于是他又轉(zhuǎn)身走到梳妝臺上檢查,很快就在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上鎖的梳妝盒,卻沒有找到鑰匙,隨后又到床鋪邊上將被子枕頭一一掀開查看一番,又彎**子往床底去看,結(jié)果又見到了一個盒子,然而拿出一看,上面同樣掛著一把鎖,依舊沒有鑰匙。 “時間到,請偵探及助手離開現(xiàn)場,請其他五名嫌疑人一同到討論區(qū)進(jìn)行第一輪質(zhì)證?!?/br> 簡書逸被廣播中張瑞生的聲音嚇了一跳。沒想到二十分鐘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看了看手中拿到的兩個盒子,只好默默地先在桌上放下,轉(zhuǎn)身跟著常勛一同到了那第八個不屬于任何人的房間。 另外五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進(jìn)來,看著常勛與簡書逸的微笑,似乎都有些心虛,強(qiáng)裝淡定地一一落座,常勛率先開口道:“剛剛的二十分鐘很有限,我們主要檢查了一下尸體的情況,看了看貴妃宮的基本線索,然后我去查看了澄貴人的寢宮,去看了棋皇后的寢宮。” “你干嘛看我的?”樊棋朝簡書逸問道,“你還能懷疑你嫂子我嗎?” “我豈止懷疑你呀,我大大地懷疑你!”簡書逸說著將那字條拍到了桌上,“你先解釋解釋這個吧,你跟穆是什么關(guān)系?” 樊棋眉毛跳了跳,拿過字條展開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其他幾人便一一將那字條拿去傳閱了一番,有人一臉困惑,有的人卻露出了同樣心照不宣的微笑。 作為完全不了解任何劇情的常勛看得有些疑惑,蹙眉朝樊棋道:“皇后,你先解釋一下這個字條吧,穆是誰?” “這個其實(shí)跟我們的案件沒什么關(guān)系,”樊棋微笑道,“這個穆啊,是我之前請的一個戲班子里的樂師,在宮里面住了有一年了。我跟他的關(guān)系嘛……其實(shí)就是我委托他、讓他哄一哄逸公主開心。因?yàn)橐莨鳟?dāng)時剛被毀了容,所以心情很郁悶,我就叫了戲班過來,特別委托了這個長得不錯的小伙子,讓他跟逸公主談個戀愛什么的?!?/br> “是你讓穆樂師跟我談戀愛的?”簡書逸震驚不已,“所以你知道我們兩個在談戀愛?” “我當(dāng)然知道了,知子莫若母,我長嫂如母,我能不知道嗎?” 簡書逸目瞪口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樊棋則笑著朝常勛道:“這就是一個支線劇情,跟這個案件沒什么關(guān)系?!?/br> 常勛聽言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字條,向幾人講述了一番剛剛在貴妃宮與簡書逸觀察到的情況,并且將兇器匕首傳閱了一下,而后將那手絹擺到了桌上,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邊澄身上。 “這個手絹是我的,”邊澄面不改色心不跳,“應(yīng)該是我今天早晨去找她的時候落在那的,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我手絹掉那了她就幫我收著唄?!?/br> “是嗎?”常勛微笑著又將一捧碎布放到了桌上,“這是我在你的梳妝盒里找到的,是一方被剪碎的手絹,拼起來之后可以看到角落里繡著‘奚’字,你怎么解釋?” 邊澄輕輕地笑了笑,顯然早有準(zhǔn)備:“這個手絹原本是奚貴妃送給我的,后來我們鬧過一些不愉快,我就把它剪碎了,可是我又很舍不得跟她的感情,所以就沒有扔掉,即便剪碎了還是珍藏起來了?!?/br> “你們鬧了什么不愉快?”常勛追問道。 “很久之前了,她還沒進(jìn)冷宮的時候,就是吃醋、懷疑我爭寵,所以跟我就吵了一架,要跟我絕交,我就一生氣、就把這個手絹剪了,這個不是什么要緊的劇情?!?/br> 常勛聽言不置可否,又將一張收據(jù)擺了出來,淡定地念道:“‘風(fēng)不止粉末二錢,五十兩白銀,錢貨兩訖?!ぉわL(fēng)不止是什么?” 邊澄苦笑著扶了扶額頭,說:“我攏共就這么點(diǎn)證據(jù),你怎么一下全找到了?這個風(fēng)不止是──一種毒藥?!?/br> “哦~”所有人都發(fā)出了一陣“原來如此”的聲音,邊澄無奈笑道:“我是買了這個毒藥,但是我沒有殺她,而且她死的原因是那個匕首啊對不對?” “那風(fēng)不止的中毒表現(xiàn)是什么樣的?”常勛又問。 “不知道,”邊澄搖了搖頭,“就是一種毒藥的名字嘛,應(yīng)該不是什么要緊的?!?/br> “你撒謊!”常勛的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你的房間里面擺著很多的花、水果還有藥材以及醫(yī)架上也有處置藥材用的藥碗和小刀,你是一個非常了解用藥用毒的人,怎么會不知道這個藥方是什么?” “唔~”眾人都跟著興奮起來,幸災(zāi)樂禍地望向邊澄,只有尹嵩默默地皺著眉,為自己的同伴擔(dān)憂著。 “啊?我真不知道啊……”邊澄有片刻的慌亂,連忙翻了翻自己的筆記和劇本,抬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毒藥到底是什么樣的,反正……肯定是殺人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