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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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都聽得目瞪口呆,擰著眉思索許久,似乎明白了簡書逸話中的意味,卻又隱隱地覺得哪里不太對。 “你可以根據(jù)這個結(jié)果來判斷,可是他們怎么判斷?”熊淘蹙眉問道,“他們又不知道是你投了棋子,在他們看來,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投了棋子是gay、并且棋子得了一票,難道不是應該以此判斷棋子是gay才對嗎?” “不不不,”簡書逸擺了擺手,“你想想,他們?nèi)绻嬲哪康木褪窍胱屍遄映鼍值脑?,為什么投票的時候還投了兩票給花總呢?也就是說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棋子,我是作出了錯誤的判斷、投了錯誤的票,結(jié)果負負得正反而誤導了他們。 “其實他們到底怎么投票的這個邏輯我們一直都不知道,我只能從我的角度來推斷,如果他們真正的目標就是花總和我小舅媽的話,投給棋子的票,其實反而應該是奔著無效去的。 “也就說明他們應該預設(shè)棋子是直男、所以反著投了是gay,結(jié)果他得了一票、無效票也只有一個,前因后果加起來,當然就認為無效的那一票是他們投出的了。” 又是一陣久久的沉默,沒有任何輔助證據(jù)的推斷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盡管四個人都僥幸留了下來,可這種不明真相的混沌感,還是讓每個人都抓心撓肝。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陳冰他倆淘汰了,”樊棋打圓場道,“要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等他們也淘汰之后、或者節(jié)目徹底結(jié)束再看訪談的結(jié)果了,我們現(xiàn)在在這里想破了頭不也是沒有用嗎?別郁悶了,想想好的方面,經(jīng)過了這一期,咱們不是其實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嗎?” 廖煜文和熊淘聽言看向樊棋,才想起這被困擾掩蓋的喜悅,神情不免放松了幾分,熊淘點頭道:“那倒也是,現(xiàn)在這個局勢,邊澄他倆很難再翻出什么水花了,看樣子我們四個已經(jīng)鎖定冠亞季軍了?!?/br> “而且比預想的結(jié)果還要好,”簡書逸笑道,“原本還打算要放棄的獎金也留住了,每個人想要的目標也都盡在掌握了,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干啥呀?放松心情好好享受勝利就是了!” 四個人一同輕輕地笑了一陣,可空氣中仍舊難以掩飾一絲微妙的疑云,盡管局勢突然柳暗花明,可每個人心中都還隱隱地有些不安,還是因為那不清不楚的背后真相而忐忑不已。 小會結(jié)束后,熊淘自回了101,簡書逸讓樊棋先回房間,自己輕輕帶上門,轉(zhuǎn)身對廖煜文道:“煜文,我要跟你道個歉,今天減票的時候──” “不用不用,”廖煜文笑著擺了擺手,“我當時不就說了嘛,沒關(guān)系的,我都理解。” “你理解是你理解,我的歉意是我的歉意,”簡書逸搖頭道,“我知道獎金對你來說多重要,我當時做出的那樣的決定……實在是重色輕友?!?/br> 廖煜文笑了笑說:“你不要這么說,你對我又沒有什么責任,我們現(xiàn)在頂多是隊友、是朋友,可是你并沒有義務要幫我拿冠軍啊。我知道你人好、心也好,棋子和小熊也都是好人,你們不在乎這些獎金,心甘情愿地幫我去拿最多的錢,光是你們這份心意我就已經(jīng)很感動了,如果還因為你把減票權(quán)用給棋子而記恨你,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一開始就不想把我媽的事說出來,就是不愿意讓你們、還有讓觀眾都同情我,你現(xiàn)在這樣要讓我后悔告訴你嗎?” “不不不,”簡書逸趕忙拉了拉廖煜文的手,“我絕對不是什么同情,我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真的想幫你,因為不管是醫(yī)藥費、還是學費、還是上學期間的生活費,真的都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我要想說自己拿錢出來幫你,恐怕也是真的拿不出來,希望只能放在這樣的獎金上,所以我為了自己而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時候,真的特別的歉疚。”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真的不要再說了,你越說我越覺得心里過意不去,你非要鬧得我也真的不高興了你才滿意嗎?” 簡書逸看著廖煜文的神情,知道他的卻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計較什么,才終于稍稍放下了心,勉強笑了笑,而后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到了這一步,我看一切問題都已經(jīng)解決了,再過兩個月淘汰了邊澄和尹嵩,再過兩個月就是最后一期的直播,節(jié)目結(jié)束之后,我們拿著獎金、還有你的節(jié)目、小熊的電影,歡歡喜喜的happyending多好呀,還嘆什么氣?” 簡書逸聽言卻心中一動,勉強勾了勾唇角,低聲附和道:“是呀,都有個happyending,沒什么好嘆氣的,可能是我太累了吧?!?/br> 回到301,簡書逸看到樊棋已經(jīng)合衣倒在床上睡著了,無奈地上前推了推他,柔聲道:“起來洗澡呀!” “嗯……”樊棋哼唧一聲,翻了個身,不為所動。 簡書逸苦笑著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時間,問道:“你明天要幾點起床回片場?” “嗯?”樊棋揉著眼睛扭過頭來,“什么?” “我問你幾點起床,”簡書逸看著他小孩子似的模樣,又是喜歡又是無奈,“把鬧鈴定好再睡呀,還有洗個澡,哪有你這樣當鮮rou偶像的,臭烘烘的。──你粉絲知道你腳臭嗎?” “你才腳臭呢……”樊棋嘟囔著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拿起手機定了個鬧鈴,隨手丟在一旁,看看簡書逸,撒嬌道,“好困呀,不洗了,明天早晨起來再洗吧?!?/br> “哦,”簡書逸一臉無所謂,“那你睡吧,我找個干凈沒人的屋子睡?!?/br> “別別別,”樊棋趕忙一把拉住他的手,“洗,我洗還不行?──要不你跟我一塊兒洗?” 簡書逸看著樊棋賣萌的眼神,忍不住一笑,搖了搖頭,牽著他的手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剛才在節(jié)目里我跟知寒哥聊了兩句?!痹∈依锼麖浡?,樊棋沖掉頭上的泡沫,抹了把臉,輕聲說道。 簡書逸正洗著頭,聽言順口應道:“你跟他聊什么?你又不認識他?!?/br> “我倆的情況不是挺像的嗎?都是在節(jié)目里談了戀愛,又都計劃在結(jié)束的時候繼續(xù)撒謊說是在演戲,所以我就向他取了取經(jīng)?!?/br> 簡書逸一愣,連忙沖掉泡沫問道:“你跟他取經(jīng)?你又跟他不一樣,他可是最后在節(jié)目上坦白了的?!?/br> “是啊,”樊棋點了點頭,“所以我也決定要坦白?!?/br> 簡書逸微微訝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問道:“你怎么還是要坦白?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沖動嗎?” “我沒有沖動啊,我這不是仔細考慮了之后才做出的決定嗎?”樊棋認真說道,“我一開始在節(jié)目里的這些表現(xiàn)都是為了要表證明戀愛的演技,可是現(xiàn)在如你所說,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了,那我何必還要撒謊呢?” “這話怎么又說回去了?”簡書逸無奈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不光是演不演技的問題,還有你的藝人形象呀,還有你將來的事業(yè)呀?!?/br> “我將來的事業(yè)難道必須要犧牲我和你的感情嗎?”樊棋拿起浴花將沐浴露倒在上面,一邊打著泡一邊說,“難道咱們兩個下了這個節(jié)目之后就要一直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你覺得我的性格我能藏住嗎?到時候被爆出來我又撒謊又打臉的,不是更糟糕嗎?” 簡書逸怔了怔,一時答不上話,樊棋便將浴花上的泡沫輕輕涂到了他的身上,一邊溫柔地按摩著,一邊輕聲說:“為了咱們兩個的將來考慮,當然還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最好了,這件事你就聽我的吧,怎么說我也是你老公,得承擔起做攻的責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