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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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 雖然洗澡時已經(jīng)被別人看光,但與那三個各懷心思的人在同住一起,她不得不防,特別是周飛看她的眼睛,讓她心里發(fā)毛。 “啊…啊……嗯…飛…好棒…啊…用大根子cao死我…” 黑暗中突然響起甜得發(fā)膩的呻吟聲,顧杉仔細(xì)聽才知道是夏可的聲音,有這么舒服?竟是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 “sao貨,夾緊點”接著傳來一陣“啪啪”聲。 周飛不滿的cao著夏可,才cao了幾個月,屁眼竟是這般松,cao起來早已沒有當(dāng)初的暢快,他的腦子里閃過顧杉赤裸著的身體,頓時亢奮無比,埋在夏可體內(nèi)的roubang,暴漲幾分,撐得夏可發(fā)出舒服的呻吟“飛…用力…啊…好喜歡大雞吧…好大啊…快撐破了…” 聽到這下流yin穢的呻吟,顧杉只覺得口干舌燥,小分身有了感覺,身子的溫度也跟著攀升,讓她難受不已。下半夜溫度才會下降,此時空氣中的溫度大概有三十多度,奇熱無比。 自從變成“男生”她的身體不像常人那般耐寒耐熱,顧杉急躁的翻轉(zhuǎn)身,面對著靳少言,男人的呼吸很平穩(wěn),室內(nèi)的響動根本無法影響他分毫,剛才無意間的觸碰,顧杉驚奇的發(fā)現(xiàn)靳少言的身體很清涼。 最后她實在受不住這股燥熱,暗想著靳少言只怕已睡著,她輕輕的靠近他,涼涼的溫度穿透了她的肌膚,直達(dá)心口,她情不自禁的喟嘆一聲,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放在靳少言的心口處,腦袋依賴的蹭一蹭他的臉頰,在那一聲聲亢奮的尖叫聲中,進(jìn)入夢鄉(xiāng)。 黑夜中,靳少言驟然睜開雙眼,那眼神清亮平靜,證實著男人根本沒有陷入睡眠,耳邊是小孩平穩(wěn)的呼吸聲,胸膛上的纖細(xì)小手臂,溫度比常人高。從不知善心為何物的靳少言,竟在小孩那依賴的動作里軟下心腸。 室內(nèi)的響動,無法入他耳,他經(jīng)歷過各種事情,這點小小的聲音,自是影響不到他,就算是在監(jiān)獄這樣封閉式的空間,他也從未放下警惕心。 在這個夜晚,聽著小孩清淺的呼吸聲,兩人身上散發(fā)著同樣的香氣,鼻息間滿是那薄荷的清香,這一刻,靳少言竟覺得無比的滿足,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的放松下來。他側(cè)過身,把小孩火熱的身子,緊擁在懷里,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頭上,再次閉上星辰般絢爛的眼眸。 顧杉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男人渾身不著一物,躺在床上,她走近大床,伸出手撫摸著男人的臉,來到男人的胸膛,看到那兩顆凸起的乳豆,她使壞的捏一捏,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夢中的她竟也光裸著身體,她急迫的抬起臀,對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坐了下去,酥麻飽脹的快感,讓她舒服的呻吟出聲,隨即搖擺著腰肢,如被風(fēng)刮過的柳枝般,速度越來越快… 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熱的東西抵著,懷中的小孩還不斷的聳動著下身,用那根男根戳著他,靳少言睜開眼,室內(nèi)也不像剛?cè)胨菚?,伸手不見五指,此刻皎潔的月光從窗戶外投射入室?nèi)。 小孩的神情他盡收眼底,只見小孩微張著唇,喘息聲一聲比一聲粗重,最后渾身顫栗,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隨即他感覺到一股濕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漬不似jingye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將手湊近面前,濃郁的馨香從指尖擴散而來,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將顧杉那濕掉的小內(nèi)褲褪下。 “老二”他清凌凌的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傅泉一瞬間從床上彈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準(zhǔn)確的套著他的腳,這番動作他做起來嫻熟飄逸,想必是練了無數(shù)次。 靳少言將那濕掉的內(nèi)褲遞給他,傅泉一接過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 說起來顧杉也是神經(jīng)大條,洗過澡后,竟連臟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過后,一并清洗那脫下的臟衣服,而靳少言換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一邊洗澡一邊洗衣服。 靳少言離開澡堂之時,已交代傅泉一,顧杉的衣物以后由他清洗,傅泉一毫無怨言,在這監(jiān)獄已經(jīng)夠無聊了,有點事給他做,也好讓他打發(fā)時間。 第二天,燈光亮起,顧杉瞬間驚醒,她拿起放在床頭的褲子,剛想穿上,卻看到一條不屬于她的內(nèi)褲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下,而且這條內(nèi)褲還有點眼熟!她驚愕的側(cè)過臉看向靳少言,驚悚的發(fā)現(xiàn),她此時穿的內(nèi)褲,竟是和靳少言的同款! “少言哥,這,這怎么回事?”顧杉問著那滿眼笑意的男人,卻也不敢將自己身上的內(nèi)褲脫掉,她可不想做個暴露狂,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靳少言淡然自若的坐起身,拿著囚服慢條斯理的穿上,語調(diào)悠然若風(fēng)“昨晚你不停的叫著翠花,然后你的褲子濕了,我怎么叫你都沒反應(yīng),只好把你的褲子脫掉” “…”她竟無言以對!昨晚夢里發(fā)生的一切她已經(jīng)回憶不起來。顧杉深感無力,她換了一具rou身,晚上竟睡得像豬一樣?!以前從未有人討論她的睡相如何,一時之間,她也不會懷疑靳少言話里的真?zhèn)巍?/br> 還有!她為什么要叫翠花!要叫也是叫男人的名字?。『喼弊屓吮紳?! 傅泉一嘴角一抽,見著顧杉委靡不振的樣子,已找不到昨天的意氣風(fēng)發(fā),心里默默的為她點上一根蠟燭,以前他們被老大陰的時候,可比顧杉慘多了! 傅泉一高冷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極其八卦的心,并且洗衣做飯,各種瑣事信手拈來,全能管家稱號非他莫屬。 見小孩還沒從打擊中緩過神,想來他這番話讓小孩無法接受,靳少言輕嘆一聲,撫摸著她柔軟的短發(fā)“好了,多大的事,胡厚小時候常尿褲子” 剛從上鋪跳下來的胡厚,一腳踩空,他畏畏縮縮的望向自家老大,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求放過! 靳少言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深意,嚇得胡厚縮了縮腦袋,麻溜的跳下地,來到兩人床邊“杉兄弟,打起精神來,我表弟都27歲了,還尿床呢” 天知道他那來的表弟! 聽到他這般說,顧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只是介意自己竟叫著翠花的名字,并不是因為尿床好嗎!? 還有尿床是什么!她無力的朝天翻一個白眼,她可以確定不是尿床,只怕是夢遺了吧,為了不背上這個黑歷史,顧杉眨巴一下眼睛,解釋道“這不是尿床!是夢遺懂嗎?!真為你們感到悲哀,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她搖搖頭,清澈若泉水般的眼眸,掃過三個男人,一臉你們很無知,本漢子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眾人“…” 再說靳少言為何會隨口掰出翠花的名字,只因小時候母親硬拉著他,讓他陪著她看電影,片名叫《翠花》。 女主名叫翠花,片是好片,人不作評價,但這獨特的片名,讓他記憶猶新。 另外那三人也陸續(xù)起床,夏可竟赤裸著身體,走向洗手間,顧杉看他走路的姿勢很是別扭,那渾身上下布滿被人寵愛過后的痕跡,顧杉默默的收回視線,心里暗想著:夏可確實有讓男人心動的本事,前提是那些男人定力不好,而且長期待在牢籠里,缺少性愛,才能引誘成功。 像她身邊的這三只,定力非一般的好,記憶中夏可常赤裸著身子在幾人眼前晃蕩,然而三人無動于衷。 七人吃過早餐,來到廣場外集合,顧杉望著頭頂?shù)碾娋W(wǎng),暗暗稱奇,這般作為,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廣場上人聲鼎沸,各自尋找位置,依次站好,等著監(jiān)警分派今天的任務(wù),這間監(jiān)獄很人性化,上工六天,休息一天,很少聽到囚犯的抗議聲。 曾經(jīng)也有刺頭惹事,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惹事的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三天,出來之后乖巧的如寵物般,顧杉都有些好奇,小黑屋里到底有什么?然而不代表她想體驗一番。 那些個進(jìn)過小黑屋的囚犯,出來后閉口不提在小黑屋里的三天,發(fā)生何事。只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一臉后怕。 “1到10組,出列”監(jiān)警響亮的聲音回蕩在遼闊的廣場,顧杉定一定神,齊步跟著往前走,她所在的監(jiān)舍屬于7組,她暗自祈禱,望不要被分配到野外采礦,漠矣北面是漫無邊際的沙漠,而南面是礦山。 白天艷陽高照,流出的汗滴落在地上,都會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可見太陽有多兇猛。 “今天你們這十組負(fù)責(zé)挖礦,現(xiàn)在立刻上車!動作快點!” 一時之間,唉聲嘆氣索饒耳邊,囚犯上車的動作卻不敢慢半分,監(jiān)警手里的警棍可不會手下留情。 “編號5296,過來?!?/br> 顧杉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監(jiān)警是在喚她,直到衣領(lǐng)被揪住,她方才想起來,每一個進(jìn)監(jiān)獄的囚犯,都會有一個編號,從此以后你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第7章 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 監(jiān)警一手拿著警棍,敲擊著另一手,布滿血絲的眼睛打量著顧杉“你這小身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