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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他伸出手指了指陳生,然后又收回來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摸摸?!?/br>
    陳生伸出手將信將疑的說道:“你別使什么花招。”

    李一帆一把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握著他的手往他自己的胸口按。

    “是讓你摸你自己的,不是讓你摸我的!你胸口是不是帶著的玉佩?玉佩上面刻著你的名字!”李一帆解釋道,“當(dāng)時打暈?zāi)惆悄阋路臅r候,我看到的?!?/br>
    陳生摸著自己的玉佩:“是,我是有玉佩不假,可是你憑什么從個名字就能知道我是誰?”

    “哦,我猜的?!?/br>
    “……你憑什么猜的!”

    “給你和連戰(zhàn)將軍一個姓隨便猜的,”李一帆淡淡道,“而且我說的時候,你也沒反駁啊?!?/br>
    陳生:這個猜測好像無法反駁……

    他感覺自己剛剛涼下去的一腔熱血又熱了起來。

    想著想著,陳生——連笙把筷子放下來,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有點委屈。

    李一帆見他表情好像挺失落的樣子,問道:“你怎么了?”

    連笙把收回來的筷子杵在桌子上,下巴往上一靠靠在手背上,低聲嘟囔道:“我暴露了……”

    “說起來我也挺奇怪的,你一個大將軍的兒子,獨自一人從京城回邊塞居然沒有人跟隨保護?”

    面對李一帆好奇的眼神,連笙把臉埋在手被上,悶悶道:“因為我和我爹打了個賭……要是我這次成功靠一個人來回邊塞和京城,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身份,他就給我一個帶隊打蠻人的機會?!?/br>
    “啊!現(xiàn)在沒了!”

    李一帆沒在看他暴躁的嘟囔,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安心的吃咸菜了:“其實這回你不能帶隊也沒什么好遺憾的?!?/br>
    “很遺憾好嗎!我學(xué)了這么多年武藝不說,還跟著先生上了那么多謀略課,就是為了在今年秋冬把要來打秋風(fēng)的蠻子們打得落花流水!”

    連笙握著拳頭憤憤道:“那些匈奴的蠻子自己不會種吃的,一到了我們收獲的時候就跑過來燒殺劫掠不說,還殺我們百姓!我早就想要沖上去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可我爹偏偏不讓,每回都找人看著我不讓我出去!”

    “這回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兩個人打了賭,結(jié)果居然失敗了!氣死我了!”

    “你還要學(xué)謀略課啊?”李一帆挑挑眉。

    “是啊,”連笙有點不滿的說道,“我爹非要我學(xué)這個,大將軍會打仗不就行了,我那么刻苦的,戀物,干嘛非得逼我讀書!”

    李一帆搖搖頭:“讀書好,讀書妙,讀書能登高堂廟?!?/br>
    連笙小聲:“你怎么和我爹說的意思一樣?!?/br>
    就算這件事只有李一帆一個人知道,但連笙也不打算讓他當(dāng)做不知道,以此作假賭約。

    用他的話說就是:“男子漢大丈夫,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若連這點本心都守不住,將來如何領(lǐng)兵打仗如何服眾,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李一帆伸出雙手:啪啪啪啪啪。

    在說清楚之后,連笙對李一帆也不在遮遮掩掩的了。

    他從小在軍隊長大,性格被帶的大大咧咧。之前認為李一帆是女孩,所以局促的很,現(xiàn)在知道是男的了,立馬開始稱兄道弟,嗓門都大了一倍。

    而且現(xiàn)在跟著的是男的,連笙就很多東西不用在意了,等李一帆傷口結(jié)痂了,就帶著人一路騎馬飛馳,不再刻意留宿驛站,連李一帆睡軟床的待遇都取消了。

    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李一帆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世子府里顏色好的李依繁,他的面容和身板經(jīng)過一個月的長途跋涉,輪廓清晰,修掉的毛發(fā)也重新長了出來。

    微微曬黑了一個度的膚色對于一個男孩來說不再扎眼,眉峰如刀,下面是黑的發(fā)亮的眼睛。

    連笙嘖嘖幾聲,覺得這應(yīng)該算男大十八變。他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最初見面時的李一帆的樣子了。

    李一帆沒理他,抬頭看著高高的城墻。被風(fēng)沙吹拂了經(jīng)年的城墻略有些泛著土黃色,城門大開,能看見里面走動的人群。有持著長槍穿著甲胄的兵挺著身板站在城門和城墻上。風(fēng)吹過,頭盔上的紅穗微微動。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震撼!”連笙對著面前的城樓張開手臂,嘚瑟的向李一帆炫耀。

    “嗯?!崩钜环c點頭。

    “走,我?guī)闳④姼 ?/br>
    作者有話要說:性感作者,在線補更

    第57章 暴君9

    李一帆跟著連笙一起來了將軍府之后, 連笙便央求他父親連戰(zhàn)連大將軍給李一帆安排一下。

    當(dāng)時早就收到兒子要回來的消息的大將軍早早的就在房里等著他了,就等著他過來之后,好好的父子倆之間說道說道。

    畢竟自己的孩子只有十三歲, 還只有這么一個崽子,連戰(zhàn)是不可能真的那么放心讓他一個人往返上千里的,早就挑了身手好的跟在他身后暗中護著,只要不是連笙要死了,絕對不出現(xiàn)出現(xiàn)。

    這倔的要死的小兔崽子一點沒有發(fā)現(xiàn)不說,這回還沒有賴賬,開門見山的坦言自己輸了,只要求給他剛找的兄弟安排一下。

    被當(dāng)作人情的老父親就這樣見到了下屬來回報的讓自己兒子吃癟的人。

    看著李一帆的樣貌,連戰(zhàn)恍惚著沉默許久。他想起手下匯報上來的那些事和資料, 最后什么也沒問, 直接安排李一帆跟著連笙一起。

    讓教連笙的老師, 從頭再教李一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連笙驚訝極了。

    他只是想讓自己親爹把李一帆看看隨便安排到哪個隊里去,順便解決一下戶籍的問題,沒想到這直接把人塞自己這來了。

    不過他也沒有想那么多, 只覺得可能是因為親爹見他這么多年都沒有玩伴, 見李一帆與他年紀(jì)相仿特意送過來陪他玩的吧。

    轉(zhuǎn)眼之間,李一帆便在這邊塞之地呆了三年有余。

    他被教導(dǎo)著習(xí)武上課, 現(xiàn)在也算小有所成。

    因為身體尚且柔軟且年紀(jì)不大, 雖然無法打好童子功, 但習(xí)武成績在他的努力之下尚可。而各類軍事策略之類的課程,基本是由連戰(zhàn)手底下的軍師或者是已經(jīng)帶過兵打過仗的將領(lǐng)們來, 要么教導(dǎo),要么敘述后由連戰(zhàn)來考校。

    李一帆在這方面也做得很好, 成績直接超過每每在考較前臨時抱佛腳苦讀至深夜的連笙。

    這讓越發(fā)被自家老爹鄙視的連笙抓狂,不懂為什么李一帆就能夠這么快的學(xué)會這些東西。明明這人之前不是當(dāng)女兒養(yǎng)的嗎?這些東西怎么會學(xué)的那么快?

    他學(xué)了這么多年都還是只有被罵的份,李一帆才學(xué)了多久啊,就能被夸獎了!

    他好氣!

    李一帆找到連笙的時候,他正坐在校場的角落一個石臺上,彎著腰弓著背,低著個腦袋,走近一聽,還能聽到小小聲的碎碎念。

    “你干嘛呢?”

    連笙抖了抖手里的狗尾巴草:“先生不是要我的錯題的正確答案再背幾遍嗎?我正在背書呢?!?/br>
    李一帆在他旁邊蹲下來,膝蓋撞了撞他:“別背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聽了肯定高興?!?/br>
    “什么?莫非先生要你來跟我說不要再背書了嗎?”連笙抬起頭來。

    “嗯……不是這個,比這個還好?!?/br>
    “明天先生不上課!”聽到這個更好,連笙眼睛亮了,說話的語氣都透著興奮。

    “你怎么天天想著先生呢?跟先生沒關(guān)系?!?/br>
    連笙懨懨的回答道:“那除了這些還能有什么好消息?我現(xiàn)在就想先生把布置的作業(yè)全部收回去,說不用做了?!?/br>
    “都說了是比這個更好的事情。我剛剛?cè)ソo先生送東西的時候,遇到了連將軍,將軍說讓我們兩個準(zhǔn)備一下,等下一次輪換的時候,讓我們兩個替上前軍?!?/br>
    “替補什么???下一次輪換……等等,”連笙眼睛一下亮了,求證般的看著李一帆,“你剛剛說我爹說要我們?nèi)ヌ媲败??!?/br>
    “對,是將軍和我說的,咱們倆。前方的探子傳回來消息,說有一小股的匈奴隊伍想要從北邊繞進我們城里埋伏起來,為之后的戰(zhàn)事做接應(yīng)。我們這會要迎擊的就是這一小股匈奴隊伍。”

    連笙唰的一下站起來,將手里被他揪著都禿毛了的狗尾巴草一把丟開到了地上。

    他握住李一帆的肩膀,滿臉都是被驚喜砸中的欣喜激動:“我們真的要去是嗎?沒有騙我吧?真的?我爹終于同意我去打蠻子了?我太高興了!”

    他現(xiàn)在的開心是有原因的。

    只因為他雖然為朝野上下均知的大將軍的兒子,可惜卻一直被父親管得死死的。明明早已能以一挑十卻還總是被嫌棄,不讓他上最前面去沖鋒。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七歲了,卻只是跟著底下的小隊長一起巡邏了一下城里,處理了幾起偷雞摸狗的小事件罷了。

    那些小偷在他掏出劍的時候就嚇的,跪下求饒命了,弄得他一點挑戰(zhàn)都沒有。盡管這三年多來,她無數(shù)次的想要奔赴戰(zhàn)場,但全都被連戰(zhàn)打了回來,連李一帆都幫忙壓著他,不讓他偷偷摸摸的跟上去。

    “這三年可憋死我了,早就想去和那些匈奴人碰一碰,看看他們有什么厲害的。這回我去了,一定要好好的試探試探?!边B笙臉上揚著少年人自信的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一帆你說是吧?”

    李一帆微微笑,沒有作答,由著連笙在那邊興奮得晚上連覺都沒睡好。

    第二天,頂著略微有點泛黑的眼圈,連笙一大早就來拉李一帆起床去校場比武。

    李一帆從沒見過他讀書有這么積極的時候。他不想動,站在場地上緊握著槍身,卻仍舊外懶洋洋的打著呵欠。

    “一帆,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咱們?nèi)旌罂删鸵蠎?zhàn)場殺敵了,你現(xiàn)在不趕緊把該練的練練,把曾經(jīng)學(xué)到的鞏固一下,萬一上戰(zhàn)場殺敵的時候緊張怎么辦?所以現(xiàn)在咱們得抓緊一切時間。好好的比劃比劃。

    李一帆覺得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呢:“這不是先生天天對你耳提面命,要你背東西時候說的嗎?你現(xiàn)在拿來教訓(xùn)我啊?”

    連笙理直氣壯:“我這是活學(xué)活用,先生看到了肯定也要夸我的!”

    然而李一帆不想跟他比劃。

    他早飯都還沒吃呢!

    于是伸手指著連笙的右后方,瞪大眼睛驚叫道:“你看那是什么?”

    連笙果不其然被吸引了,扭頭看去。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東西,轉(zhuǎn)回頭來想要詢問李一帆的時候,面前已經(jīng)空空蕩蕩沒人影了。

    連笙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騙了。

    他氣沖沖的自己打了一套拳發(fā)xiele一番之后,便打算去尋找李一帆,想拉著他再好好對對招。

    然而,聽說他要隨隊進入草原,連笙的老師立馬找到了他,要求他再把自己之前講的東西好好的背一背。

    連笙很委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打個仗還要背這些東西。

    他只要會武功,會打仗,不就好了嗎?干什么要看天象預(yù)測會不會下雨,會不會刮風(fēng),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這不是欽天監(jiān)才要干的事情嗎?

    但這些他也只敢心里腹誹,或者和李一帆吐槽吐槽,決計是不敢直接說給先生的,不然他爹會把他打的只剩下一副皮。

    讀書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又很快,坐在書桌前雙目呆滯的連笙忽然聽到面前窗戶傳來一聲響。

    他抬頭看去,就見李一帆露出個腦袋,笑嘻嘻的看著他。

    連笙哼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

    李一帆趴在窗臺上,伸出手指沖他勾了勾:“我們出去?!?/br>
    盡管不想理這個拋下自己,讓他獨自一人面對先生的叛徒,連笙對于出去這個詞還是從骨子里非常向往的。

    他不情不愿的扭過頭來,假裝毫不在乎:“出去干嘛,這么晚了等會就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