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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惡趣味的系了個蝴蝶結。 郁陶低頭看著,貓臉縐成一團。 楚堯系的蝴蝶結好丑。 他能不能不要? 郁陶抬眸,希冀地望著楚堯,“喵~” 楚堯,我們不系蝴蝶結,好不好? 楚堯理了理蝴蝶結,頗為滿意,“傷口已經(jīng)結痂,不過幾日,應當就能康復?!?/br> 郁陶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喵?” 真的? 楚堯:“遲些許太醫(yī)來給你換藥,再問一問他。” 郁陶眼睛一亮,“喵!” 不多時,許太醫(yī)果然來了。 瞧著貓兒爪子上不是一般難看的蝴蝶結,許太醫(yī)欲言又止。 貓兒是陛下愛寵,除了陛下,無人敢碰。 這蝴蝶結是誰系的,顯而易見。 許太醫(yī)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當做沒看見一般,解開繃帶。 仔細瞧了瞧,許太醫(yī)道:“傷口愈合的很好,不出幾日落了痂,就好了?!?/br> 郁陶開心地搖著尾巴,一張貓臉上,竟能看出些喜悅,“喵喵喵~” 許太醫(yī)換了藥,重新綁上繃帶,趁機摸了一把貓兒毛。 不愧是陛下養(yǎng)的,毛真順滑。 許太醫(yī)心中感慨,面上卻正經(jīng)的很,叮囑道:“在落痂前,禁止劇烈跑動?!?/br> 郁陶歪著頭,疑惑地望著許太醫(yī)。 許老頭是不是……摸他了? 可看著似乎不像。 難道是他的錯覺? 郁陶扭了扭身子,挪到楚堯身邊,奇怪地盯著許太醫(yī)。 許太醫(yī)一本正經(jīng),任誰也瞧不出個什么,恭敬行禮退出養(yǎng)心殿。 郁陶癟了癟嘴,埋在楚堯懷里。 本殿下才不是誰都能摸的。 . 自那日許太醫(yī)放了話,郁陶便天天數(shù)著日子,等著痂落下。 惦記著事,郁陶早早就醒了。 現(xiàn)在早已入了夏,但夏日的清晨,卻足夠涼爽。 郁陶跳上軒榥,趴在上面,曬著初升的太陽。 陽光暖意融融,卻不曬人,時而清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 郁陶愜意的躺著,昏昏欲睡。 “汪!” 忽然,一聲響亮的狗叫聲傳來,郁陶一驚,差點掉到了地上。 郁陶站起身,“咪咪咪!” 阿焱!不許亂叫! 阿焱從遠處竄了過來,立起身子,腦袋湊到郁陶身邊,拱了拱。 “來與你玩耍,我開心啊?!?/br> 阿焱回答的理所當然,用力的蹭了蹭郁陶。 郁陶三只爪子站著,被蹭的險些站不住。 “你站好,”郁陶兇道,“不許蹭我?!?/br> 阿焱委屈巴巴,還是聽話的收回腦袋,搭在爪子上,直直望著郁陶。 “我們?nèi)ツ膬和妫俊?/br> 前天,他們?nèi)チ擞▓@。 昨天,他們?nèi)チ擞欧俊?/br> 今天,他們?nèi)ツ模?/br> 郁陶想了想,“去含涼殿?!?/br> 阿焱:“含涼殿,有吃的有玩的嗎?” 郁陶理直氣壯:“……有!” 阿焱放下爪子,甩了甩尾巴,“那我們?nèi)グ?。?/br> “好!” 郁陶一躍,落到阿焱背上,熟練的找了位置坐下,穩(wěn)穩(wěn)的坐在阿焱背上。 隨便他跑跳,郁陶不動如山。 “往那邊走?!?/br> 郁陶指了方向,阿焱竄了出去。 風吹亂了毛發(fā),郁陶瞇著眼,眼里全是興奮,他終于要見到良圖了。 阿焱速度快,在郁陶指揮下,穿過宮道,停在了含涼殿大門前。 周遭蕭瑟破敗,阿焱疑惑,“陶陶,這里好破?!?/br> 郁陶:…… 阿焱又道:“你確定這里有好玩的?” 郁陶:…… 阿焱:“我瞧著不像?!?/br> 郁陶齜牙,抬起爪子,拍下,一爪子招呼在阿焱頭頂,忍無可忍道:“閉嘴?!?/br> 阿焱低下頭,吸了吸鼻子,“陶陶你為什么打我?” 郁陶:“……因為喜歡阿焱啊?!?/br> 阿焱懷疑:“是嗎?” 郁陶無比肯定道:“是!” 興奮的甩了甩尾巴,阿焱馱著郁陶,頂開宮門,往里一躍。 良圖正拿著掃帚,清掃著地上落葉。聽到動靜,他轉身望去,皺了皺眉。 阿焱停下腳步,盯著他手里的掃把,慫了。 “陶陶……他是不是要打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24 10:27:53~20200625 20:25: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月初華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一時,院子里陷入無聲的寂靜。 一貓一狗一人一掃帚,大眼瞪小眼,誰也沒出聲。 良圖拿著掃帚,望著那個白色小團子。 小團子威武霸氣地坐在……狗身上,神采飛揚,時不時甩一甩尾巴,悠閑愜意。 幾日不見,貓兒有小伙伴了。 良圖動了動,把掃帚放向一邊。然而,他一動作,就見那只狗戒備的往后退。 似乎怕他打……狗? 良圖:…… 這一刻,良圖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狗怕他,亦或是怕他手中的掃帚。 狗雖怕他,但貓兒卻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