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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歌犯了一個蠢:“行吧,行吧,我不行,是我不行。” 他不怎么在乎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尊嚴。 站在一旁的林夏陽問:“那你干嘛不和我一個床睡覺?!?/br> 秦安歌回答不上來,拿著牙刷刷牙,假裝含含糊糊地應了。 秦安歌越要回避,林夏陽越是要說,林夏陽斬釘截鐵的說:“你就是對我有反應。” “干嘛呀,干嘛呀,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趁秦安歌騰不出空,林夏陽輕盈地繞著秦安歌走了半圈:“你要不求求我?” 林夏陽覺得他抓到了秦安歌的把柄,很得意的說:“反正臨時標記都做了,一次做到底也沒什么。”還能省下秦安歌快到發(fā)|情期的抑制劑,這要錢的。秦安歌真是個麻煩鬼,好在他林夏陽不嫌棄他,林夏陽要嘲笑他。 提到臨時標記,秦安歌又聞到彌漫在空氣中,林夏陽甜甜的信息素了。 秦安歌拿浸過水的毛巾蓋住臉,深呼吸了一口氣。 這還是林夏陽頭一次看見秦安歌露出近似于羞赧的回避神色,他整個人都精神抖擻地抖起來,林夏陽搖頭晃腦的說:“你臨死前我可以給你破個……唔……” 秦安歌拿過林夏陽的新毛巾,把它泡在水里洗了一遍,等林夏陽再要胡言亂語的時候,秦安歌拿著毛巾就蓋到林夏陽的臉上:“你話怎么這么多?” “你干什么呀?”林夏陽把秦安歌蓋在他臉上的毛巾拿下來,林夏陽抱怨道:“要先刷牙再洗臉的。” 現(xiàn)在輪到林夏陽要忙了,秦安歌抱胸靠墻邊一站:“你哪學來怎么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秦安歌說:“誰讓你對Alpha說這些話的?我回去要和你媽告狀。” 林夏陽趁著吐泡沫的功夫,轉過頭沖秦安歌吐舌,他還是那副得意的樣子:“那你去,我就說是你逼我說的。” 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秦安歌對著林夏陽警告道:“不要和Alpha開這種嬉皮笑臉的玩笑?!?/br> 林夏陽條件反射的說:“要不是你是秦安歌,我才不會對你說這些話,我又不是那種……” 林夏陽像是慢了半拍多,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里有歧義。林夏陽糾正道:“我的意思是畢竟我們很熟嘛。” 秦安歌點點頭——只有在這種時候,林夏陽才會覺得他們熟了,包括但不僅限于林夏陽害羞尷尬的時候。不過,秦安歌是不會反駁的。 林夏陽又補充道:“我不是、不是說……” “哎呀。”林夏陽覺得無法準確的表達他的意思,他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 秦安歌倒是覺得他懂,他繼續(xù)點頭,示意他已經知道了,林夏陽不用再說了。 畢竟這怪尷尬的,這話題能越早結束越好。 結果,林夏陽十分警惕地洗好臉,轉過去飛快地說了一句:“我剛剛想明白了,你想得美!” 秦安歌:“……” ——你又幫我想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千軍月破”拍了拍她的讀者。 啾啾啾?。。?/br> 感謝在20200618 02:15:59~20200619 02:17: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雨傾盆的某一天 15瓶;邪魅狷狂小耳機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唯一能住人的主臥倒是收拾的很干凈, 鋪在床上的被子摸起來干燥溫暖,按照家里的習慣,林夏陽睡覺是要脫衣服的, 他在家喜歡穿著深色的大褲衩睡覺。不過現(xiàn)在條件有限, 沒有大褲衩, 還有秦安歌。 林夏陽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主臥的衣柜里找了一包沒有開封過的白T, 充當睡衣。 秦安歌把客廳里的電腦收拾好放起來,進臥室的時候, 看見換好衣服正一臉乖巧等睡覺的林夏陽還有點懵。 秦安歌倒退兩步,看了看陌生的客廳,確定他現(xiàn)在真的還在危機四伏的幻境世界里。 其實這樣也好, 秦安歌看了看還有點困惑他怎么還不進來的林夏陽, 秦安歌搖搖頭,關上客廳的燈,進了房間。 主臥的床是雙人床, 右側的床頭柜上放著一盞黃色燈罩的床頭燈,林夏陽睡在左側。秦安歌掀起被子,輕輕地坐進去。這個時候林夏陽就不說什么“標記都做了, 一做到底也沒什么”的傻話了, 他不尷尬的前提是他知道秦安歌不會。 現(xiàn)在,林夏陽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 秦安歌的顧慮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也不能怪他啊,誰讓秦安歌平時都是這樣的。 空氣里變得暖暖的,這大概和秦安歌的信息素無關,畢竟信息素只是味道。林夏陽想,誰讓秦安歌平時也是一副隨便他怎么樣的樣子, 他都要忘了秦安歌是個貨真價實的Alpha了。 林夏陽常常自己有錯還要先發(fā)制人。 林夏陽有些抱怨的說:“都怪你的信息素聞起來好像什么味也沒有,我都要忘了你是Alpha了?!?/br> 秦安歌知道林夏陽的意思,秦安歌反問:“那你的意思是我如果是個Beta,你就……都無所謂了?” 林夏陽眨眨眼:“如果你是Beta,這一切還有所謂嗎?” 林夏陽被秦安歌一點撥,越發(fā)覺得這些果然都是秦安歌的錯。秦安歌要是Beta的話,就不會因為Alpha的生理缺陷對他有反應了,那么他撒嬌亦或者求安慰的舉動,也就不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