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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南宮煦夜早就預(yù)料到有這么一個(gè)戲碼,便提前讓仙歌準(zhǔn)備在半路上接應(yīng),好在最后還是趕上了。 健壯的馬匹在石道上飛馳,馬背上一前一后一紫一黑的身影衣帶當(dāng)風(fēng)。 只要過了這一帶,就能走小路,避開暗衛(wèi)的追擊。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了京城,皇帝便不敢再輕舉妄動。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打斗神馬的我真的不會寫,我應(yīng)該去看看武俠小說的,╮(╯▽╰)╭ 要考證券滴人很苦逼,氮素,默默寫文去。 ☆、52退一步海闊一天空 待南宮煦夜和玉傾之走出了十里之外,便有人馬在接應(yīng),都是仙歌安排的。 與接應(yīng)的人匯合之后,南宮煦夜便放慢了行述。他與玉傾之還是同騎一匹馬,每一次遇上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他心中便會恐懼,害怕下一刻,玉傾之便在他眼前離去。 皇帝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他有三條路可以選,一是起兵造反,但是身為南宮氏的后人,他忠肝義膽,絕不會選擇這條路。二是放棄京城中的一切,遠(yuǎn)離天子腳下,但是皇帝以他為隱患,絕不會讓他過得安穩(wěn)。還有第三條路,是南宮煦夜自己決定的,那便是與皇帝做一筆交易,他放下手中七成的兵權(quán),請命前往云南做一名戍邊藩王,保大睿的江山安穩(wěn)。 做了這個(gè)決定,南宮煦夜還考慮了玉傾之的身世,他始終是前朝的后人,若是有一天此事暴露,那生性多疑的皇帝必定是不會放過。將他帶走,遠(yuǎn)離這京城是非之地,或許這一件事就永遠(yuǎn)成了秘密。 當(dāng)無路可走時(shí),退一步或許才是最好的辦法。身在皇室,明爭暗斗,他早已習(xí)慣。 南宮煦夜一手扯著韁繩,另外一只手?jǐn)r住玉傾之的腰,讓自己更靠近他一些。玉傾之抬手覆上他放在腰間的手,將身子往后靠在他懷里,“怎了?” 南宮煦夜輕聲嘆息,“沒事?!?/br> 此次回京請命前去云南,他心中也不曉得勝算有多少?但是,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讓皇帝消除對他的防范。 玉傾之的手上沾了血,是方才殺敵時(shí)留下的。 因?yàn)樽叩氖橇珠g的小道,所以在不遠(yuǎn)處便有一條小溪。玉傾之道:“王爺,前面不遠(yuǎn)便有水,停一??珊??!?/br> “嗯,好?!?/br> 南宮煦夜先下了馬,玉傾之也隨即下來,兩人一同去了小溪邊。 此處較為清幽,小溪的水清澈見底,兼有一股清涼之意。玉傾之在小溪邊蹲下,挽起了寬大的衣袖,將手放進(jìn)溪水里清洗。已經(jīng)變成深紅色的血漬在清澈的水中慢慢被沖散,原本如玉的手又恢復(fù)了白凈。 南宮煦夜摘了幾片葉子做成了錐子狀,在上游裝了一些水,連帶葉子遞給了玉傾之,“來,喝些水,解渴?!?/br> 玉傾之眉眼攜笑,接過他手中的綠葉,而后順著葉子的邊沿,動作溫雅地飲了一口水。再將葉子遞回給南宮煦夜,“你也喝?!?/br> 南宮煦夜點(diǎn)頭,接過葉子,動作上要比玉傾之豪放一些。 玉傾之從袖中取出一張絲帕,蹲□子洗了洗,而后站起來,轉(zhuǎn)身,對著南宮煦夜道:“別動。” 他說不動,南宮煦夜便僵在了那里,任由玉傾之拿著沾了水的絲帕擦自己的臉。南宮煦夜臉上沾了別人的血漬,這是他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 玉傾之為他擦了臉之后,便牽過他的手,道:“走吧?!?/br> “嗯。” 回到京城之后,那時(shí)太陽剛好下山,王府被氤氳在一片橘黃色的陽光里。 王府里頭的丫鬟小廝顯然不知道南宮煦夜和玉傾之在外面的日子經(jīng)歷過什么,歡歡喜喜地在府上到處傳著王爺和王妃回來的消息。 伙房掌勺的廚娘聽說王爺和王妃回來了,便準(zhǔn)備了豐盛的佳肴,玉傾之和南宮煦夜一同用過晚膳,又各自去沐浴更衣。 仙歌和宇岳在南宮煦夜回到王府后的一個(gè)時(shí)辰也都平安地回到了王府。而南宮煦夜換了一身官服,立即便要進(jìn)宮一趟。 剛回到王府的宇岳道:“王爺,皇上對你心懷忌憚,你此刻進(jìn)宮恐怕是自投羅網(wǎng)。” “在京城之中,他不敢拿本王怎么樣?!蹦蠈m煦夜倒吸一口氣,“本王回京的事,皇上還沒那么快知道消息,所以,此刻進(jìn)宮最為妥當(dāng)?!?/br> “卑職陪你一同進(jìn)宮?!庇钤赖?。 南宮煦夜掃了一眼他左臂上的傷,道:“你留在府上,本王一人去便可?!彪S后,南宮煦夜又對著宇岳旁邊的仙歌道:“若是本王在子時(shí)之前還沒回來,便帶著王妃從密道離開京城?!?/br> 仙歌鼻子一酸,“王爺!仙歌說什么也不會走!” 南宮煦夜心中有九成把握,還有一成不能確定的因素。負(fù)著手,沉吟半響,南宮煦夜道:“本王會平安回來。” 留下這一句話,南宮煦夜便提步離開,后門已有家丁準(zhǔn)備了轎子在等候。 宇岳看著南宮煦夜的背影,心中沉重,他偏頭看著仙歌,“若是王爺子時(shí)沒回來,我們便殺進(jìn)皇宮。” 仙歌聽了宇岳的話,心中的一簇火被燃起,“嗯,好!” 宇岳將仙歌的手握在手中,緊抿著唇看著她的眼睛道:“同生共死?!?/br> 玉傾之換上了那一身華貴的紫衣,頭上用那只和田白玉的發(fā)簪挽著發(fā)。立在完全敞開的窗前,微微仰頭看著窗外的那一方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