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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橋頭自然直,先走一步是一步?!蹦蠈m煦夜微微抬頭看著窗外一株長滿綠葉的梧桐,“本王還沒有認輸,現(xiàn)在也不是最后的關(guān)頭?!?/br> 宇岳看著南宮煦夜的背影,心中諸多感嘆,隨即拱手道:“宇岳愿追隨王爺?!?/br> 南宮煦夜背對著他,“本王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便可以準備回京的事宜?!?/br> 若是此時回京,那豈不是深入虎xue?宇岳還想說些什么,卻又止住了,道:“卑職領(lǐng)命?!?/br> 住在別苑的這些時日,南宮煦夜不需在書房看公文,所以幾乎可以一整天與玉傾之在一起。以前晚上在書房的時間用作了在屋頂看星星。 今日的月色很好,雖然不是滿月,卻異常明亮。一紫一白的身影并肩坐在屋檐上,看著星空,聽著別苑外面叢林的蟲鳴鳥叫。 此時,巡夜的侍衛(wèi)正好見到屋檐上,一紫一白相擁的身影,月光下也能大概看清他們是在接吻。于是,巡夜的侍衛(wèi)臉紅了,隨即轉(zhuǎn)了身往別處巡視去了。 坐在屋頂上的兩人并沒察覺下面有人,纏綿的吻一如這春日的夜晚那般溫潤,不深也不淺的吻延續(xù)了很久。直到兩人的身子都有些發(fā)燙,玉傾之首先離開他的唇,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問:“身上的傷還疼不疼?” “不疼了?!痹捯袈洌S即再吻上他的唇,這次吻得更深。 玉傾之將他輕輕推開,與他拉開了些距離,“這里雖有風(fēng)有月,但委實不是行風(fēng)月之事的地方,去房里。” 一句話sao動了南宮煦夜的心,原來,那一句傷還疼不疼問得還別有用意。 房中燭火搖曳,放下了床幃之后,外面的光線便被擋住,只微微透過一絲昏暗的光亮。床幃之中是肢|體糾|纏的兩人,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和幾乎聽不到的曖昧□。 南宮煦夜雙手撐在床上,□在身下人的體內(nèi)緩緩律|動,奈何身上有傷,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便體力不支。 身子壓在了玉傾之身上,胸口劇烈起伏,額頭抵著額頭,玉傾之原本放在他背上的手游移到他的肩膀處摩挲,口中還微微喘著,“累了?” “嗯?!北緛碜笫志筒淮箪`活,方才撐得太久,已經(jīng)麻痹了。 玉傾之撫著他的臉,“那便先歇一會兒?!?/br> 南宮煦夜就要從他體內(nèi)退出來,玉傾之按住他的腰,“留在里面也沒關(guān)系?!?/br> 他也曉得南宮煦夜那里還很堅|挺,持續(xù)的時間不長,方才并沒有宣泄,只是因為體力不支才停了下來,若是退出去他必定是難受的。 玉傾之摟著他的腰與他顛倒了位置,反身將他壓在身下,卻不是要反攻,而是雙手撐著床,緩緩抽動著腰身,讓南宮煦夜留在里面的欲|望可以繼續(xù)得到滿足。他也是男人,必定也是清楚男子在生理上的一些常識。 玉傾之的動作很輕很緩,南宮煦夜被一股快感刺激了腦皮層,心中卻不好受。 一貫溫文爾雅的玉傾之做出這種舉動,心中羞赧,冠玉的臉上浮了一抹紅暈。 看著在自己身上緩緩抽動腰部的玉傾之,南宮煦夜也曉得一向?qū)Ψ渴螺^為內(nèi)斂的玉傾之必定是十分牽強,只是因為南宮煦夜受了傷體力不支他才做出這么反常的舉動。穩(wěn)住他的肩膀,南宮煦夜說:“傾之,不需要……” 玉傾之額上冒著細汗,這個姿勢和這個動作對他來說算是突破了底線。但是,南宮煦夜叫停,他也沒有停下來。 感受到體內(nèi)的硬物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淌出,玉傾之才停了下來,身子伏在南宮煦夜身上,口中喘著氣,腰間的疼痛加劇。 南宮煦夜撫著他的頭,拖長了聲音,有些無奈道:“你呀……” 玉傾之則用手輕撫著他左肩有些猙獰的傷口,“可還會疼?” “不疼了?!倍嗵澚擞駜A之懂一些醫(yī)術(shù),在他的照料下傷口愈合的很好。 南宮煦夜微微側(cè)著身子,讓身上精疲力盡的玉傾之躺在床上,將自己留在他體力的欲|望緩緩?fù)肆顺鰜?。而后,再將他攬入懷中,用手按摩著他酸疼的腰部?/br> 玉傾之將頭埋在他的頸窩,“王爺真的打算要回京城去?” “龍?zhí)痘ue雖險,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的,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輩子。” 玉傾之閉了閉眼睛,“那皇帝我雖不曾與他交涉過,不過聽聞他政見上并無主見,治國理天下之事常受朝中大臣左右,以我之見,一是與他剛繼位不久有關(guān),二是因為他生性優(yōu)柔寡斷。這樣的皇帝若是沒有大臣在一旁煽動,必定是不會做出要刺殺王爺一事的?!?/br> 南宮煦夜覺著玉傾之分析的有理,在朝堂之上,皇帝雖然高坐,卻常常對事情拿捏不定。他繼位幾年雖不喜歡南宮煦夜,卻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怎的突然就下了決定要追殺他,能讓他這般果斷作出決定的,必定是有人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而那一個人又是誰呢? 玉傾之繼續(xù)道:“此次回京,除了皇宮中的那個需要防范,朝中的大臣也要警惕?!?/br> “嗯,傾之說得是。”南宮煦夜為玉傾之揉著腰部,心中不免對這位絕世男子產(chǎn)生敬佩,若不是玉傾之打開心扉,他南宮煦夜怕是一輩子也不曉得他取了多么了不得的一位王妃。 宇岳早早將回京一事打點好。 南宮煦夜和玉傾之換上行頭,扮作經(jīng)商的夫婦。玉傾之還是一身紫衣,不過穿的是女裝。頭上罩了面紗,遮去了那一張絕世容顏。南宮煦夜便穿著玄色的袍子,鼻梁下貼了一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