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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傾之被他用力摟著,身子動彈不得。 南宮煦夜緊緊摟著他,問:“傾之,我南宮煦夜于你來說,到底算什么?” 玉傾之不答,只柔聲道:“王爺,你喝醉了,傾之扶你去歇息?!?/br> 南宮煦夜并沒有松手,而是再加幾分力度將他禁錮在懷里,繼續(xù)問:“你的心中可有半點我的位置?” 玉傾之再次沉默。 他不答,南宮煦夜反而自己答了,“于我來說,你玉傾之便是此生摯愛,心中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別人?!?/br> 松開了玉傾之,南宮煦夜努力站定,一雙因醉酒而變地紅潤的眼睛看著他,食指和拇指捻著他的下巴,逼迫他與他四目共對,“傾之……” 最后一個字淹沒在兩人的雙唇間,南宮煦夜重重吻了下去,不再是平常輕柔的吻,帶了些侵襲和占有。允著他的唇瓣,力度上更像是在噬咬,而后撬開他的牙關直入,一手穩(wěn)住他的后腦,一手穩(wěn)住他的腰,在他的口中每一處都落下自己的印記,動作有些粗魯。 玉傾之不掙扎,忍著痛任他欲|為。 粗暴的吻離開了唇瓣之后便落在脖頸,牙齒掃細嫩的皮膚,留下一片帶了水漬的紅色,他一邊吻著他,一邊喚他的名字,“傾之……傾之……” 醉酒后的他狂|亂了,心中郁積的那股悶氣總算找到了宣泄。往后退幾步便是床榻,往后一倒,玉傾之背后著床,南宮煦夜隨即覆了上來,壓在他的身上,吻著他露出來的肩膀。 衣物太礙事,他便用力一扯,伴隨著一聲布料撕破的聲響,玉傾之的上衣便被除去了。被他這般粗|暴的對待,他沒有推拒,亦沒有喊出口。咬著牙關,忍著這痛楚。 南宮煦夜對他的渴望連自己也無法想象,太久,從七年前便在心里一直喚他的名字,傾之,傾之。 七年后,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身上衣物除盡之后,兩人便毫無阻隔,玉傾之閉了眼睛,咬緊牙關忍著他給他帶來的痛楚。在南宮煦夜進去的那一霎那,更是撕裂般的痛,眉頭一緊,額頭上早已沁出了幾層薄汗,身下的被單被他抓得不成樣子。 但是,即便如此之痛,他也沒有發(fā)出過一絲一毫的聲音。 南宮煦夜在他身上毫無節(jié)制地索取,每一次進出,便引起一陣劇痛,身子也只是微微顫抖,全身卻似要散架那般。 迷離之中,還聽見南宮煦夜在他耳邊語不成調地喚著:“傾之……” 平日里清醒時,總要顧及他的感受,不強迫他做任何事。醉了便沒有那些顧忌了,他想要他,從新婚那晚便一直忍著。 總以為日子長了,他的傾之就會愿意了。卻不想,他心里早已有了別人。 心痛卻無處宣泄,也只有喝了酒,醉了,才會這般毫無顧忌。 第二日天亮之時,南宮煦夜緩緩睜開眼睛,頭痛欲裂,撐著床面坐起來,反射性看一眼旁邊,那個位置早已經空了。 看著亂得不正常的床,還有床單上留有的一些血跡,心里一驚,昨晚醉酒后的一些場景雖記不大清,但是還是記住了一些片段。 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些片段后,頭痛加劇,仿佛就要炸開。 昨夜,他分明強取了玉傾之! 那床單上的一些血跡刺痛了南宮煦夜的眼睛,眼角紅了,可想而知,昨日的玉傾之有多難受。 心里慚愧,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生怕會傷了他,到最后,還是傷了。 在地上撿起了衣裳穿好,開了房門出了去。 路上遇見了迎面而來的仙歌,仙歌低頭喚他,“王爺?!?/br> 南宮煦夜正想問王妃在哪里,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昨日他那般傷他,又怎能再有臉見他? 仙歌說:“仙歌準備了醒酒湯,王爺喝下罷,會好些?!?/br> 南宮煦夜搖了搖頭,“不必,本王好多了?!?/br> 仙歌沒再提醒酒湯的事,看著一臉心事重重的熙陽王,她兀自說:“王妃今日很早便起了,方才我見他在前廳用茶?!?/br> 南宮煦夜心里一愣,他在前廳,以往只要仙歌說了他在哪里,他便可以立即過去。只是現(xiàn)在,腳上如灌了鉛,怎么也提不起來。 臉上的愧疚之意可見一斑,他移開話題,“等會送杯熱茶到書房?!?/br> 他正提步要走,去的是書房。仙歌在后面提醒,“王爺,你還未用早膳?!?/br> 南宮煦夜停住了腳步,低沉的聲音,“早膳也一并送來?!?/br> 其實,就算送來了,也不會有胃口。本文由魔爪小說閱讀器下載。 ☆、10心懷愧意 還未走到書房,在長廊便見到了迎面而來的紫衣男子。他換了一身衣裳,不過還是紫衣,似乎,從新婚那晚見過他穿紅衣之后,便沒再見過他穿其他顏色的衣裳。 南宮煦夜怔在那里,看著玉傾之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心中想,或許,玉傾之心里面并不愿意見他。 提步要走,不敢面對他,想落荒而逃。 一轉身,后面便傳來了玉傾之的聲音,“王爺。” 南宮煦夜止步,再回過身看他。眼睛不經意掃過他的唇角,還有些被咬過后的烏青,雖然不太大,但是還是看出來了。這是他昨晚咬的,想來,他那一身紫衣里面還有無數(shù)的傷痕。心里愧疚更甚,南宮煦夜只得微微低了頭,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