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刀斬山河、歡迎使用血族聯(lián)通[娛樂圈]、全星際最萌的蛇、死對頭穿成反派師尊、作精Omega理直氣壯、王爺他總想和我談感情、我在敵國皇宮當(dāng)貓的日子、渡靈者說、我們離婚吧!、人美心善女魔頭[穿書]
天色不早了,按照王府平日里的作息,也該是時候用膳了。 南宮煦夜應(yīng)了一聲,而后從椅子上起來,繞過了書案,提步出了書房,向著膳房走去。 而在身后的仙歌只定定地看著那心事重重的背影,心中一陣感慨。以前的王爺哪會這般心不在焉。 深宮中整日閑得無事的皇后娘娘想要見一見傳聞中雖是個男兒身,卻長得傾國傾城的熙陽王妃,即自己本該稱為兄嫂的人。 那日熙陽王去了祺寧宮探望了太后,路過御花園。穿了一身金燦燦鳳袍的皇后娘娘也正好見著了熙陽王,搭了幾句話。 而后,皇后娘娘提及了熙陽王府中的那位王妃,說是從未見過面,想見見,不曉得方不方便。 皇后娘娘開了口,熙陽王倒也不好拒絕,便應(yīng)下了。 回到府中問玉傾之意見時,玉傾之也沒甚不樂意的。于是,隔日熙陽王上朝時,便將熙陽王妃也一同帶進(jìn)了皇宮。 皇后是16歲便進(jìn)了宮的,爹爹是當(dāng)朝尚書令,祖父是深受太皇重用的侍中,也算得上名門千金。在后宮之中呆了四年的女人早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耍心機(jī),把后宮之中的其他幾個妃子收得服服帖帖,無論是當(dāng)著面還是背地里都不敢與她皇宮娘娘對著來。 每日吃齋念佛的太后鮮少管后宮嬪妃的事,所以,這后宮已然是她皇宮娘娘一手遮天。 皇后娘娘召見熙陽王妃的地方設(shè)在了御花園的一處涼亭。涼亭之中,置了大理石的桌椅一副,桌上還擺了茶果。 大抵是覺著喚一名男子為兄嫂有些不大合理,皇后娘娘腦門一轉(zhuǎn)便說:“本宮以后在無外人的時候稱你為玉哥哥罷,不曉得你會不會介意?!?/br> 玉傾之回道:“左右只是個稱呼,隨皇后娘娘的意罷?!?/br> 皇后用一條金線繡成的鳳帕半遮住唇,勾了勾眼角,“既然玉哥哥不介意,那日后本宮便這樣叫你了。” 一雙眼睛貼在人家身上看了又看,臉上微微泛了紅,心中也起了波瀾。 皇后娘娘面若三月桃花,毫不避嫌地看著玉傾之,“玉哥哥生得這般美,怕是會讓天下間的女子羞愧不如?!?/br> 玉傾之錯開她直視過來的眼,道:“皇后娘娘過獎了?!?/br> 皇后又問:“玉哥哥平日里都看些什么書?” “閑暇時會粗略翻閱幾本詩詞,權(quán)當(dāng)做是打發(fā)時間?!?/br> 皇后端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本宮也喜歡看一些詩詞,古今幾位名家和翰林院幾位老學(xué)士寫的都看過,只是,都不大喜歡,不曉得玉哥哥喜歡得哪位大家的?” 玉傾之回道:“傾之讀詩詞皆是不求甚解的,古今名家亦或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雖都翻過,倒是沒有偏愛哪一位?!?/br> 皇后特意找話題,玉傾之都只是淡淡應(yīng)和。 問他游歷了那些名山古川,問他平日里喜歡做些什么,玉傾之皆恭恭敬敬作答。 坐在涼亭之中聊了一些時辰。 皇后起身過來,握過玉傾之放在身側(cè)的手,看著他的眼神帶了些曖昧,“坐了這么久,本宮想起來走走,玉哥哥也陪陪本宮罷?!?/br> 玉傾之緩緩抽開手,道:“皇后娘娘想去哪里走走?” 手中一空,皇后心中微微一怔,連忙又道:“玉哥哥這是第一次進(jìn)宮,本宮就帶玉哥哥游一游這御花園罷?!?/br> 玉傾之還未來得及答話,旁側(cè)一個聲音便道:“這御花園倒是個不錯的地方,本王也想游一游,不曉得皇后娘娘可覺著本王擾了雅興?” 皇后聞言看向涼亭外面一身藍(lán)色麒麟袍的南宮煦夜,眸中微微劃過一絲心虛,隨即道:“王爺來得也正是時候,本宮也正打算帶著王妃游一游這御花園呢?!?/br> 南宮煦夜說著便要過來牽玉傾之的手,方才將玉傾之領(lǐng)到御花園由著宮女帶來此地,他去朝堂上朝,今日沒甚大事要議,便早早下了朝。 下了朝便徑直來了這里。 皇后那句親昵的玉哥哥不敢當(dāng)著熙陽王的面叫,心里也是對熙陽王幾分敬畏的。 三人一起游御花園,南宮煦夜?fàn)恐駜A之的手,指著一棵樹說,那是他小時候栽下的,沒想到已經(jīng)長得這般大了。還說,小時候在蓮花池旁練武,一不小心還掉下去過,差點(diǎn)溺死。 而皇后則被冷落在一旁,跟在他們兩人身后,自己便成了擺設(shè)的。 待熙陽王和王妃游了御花園,出宮之后。 皇后這才回到了方才接待玉傾之的涼亭,坐在玉傾之方才做過的位置,端起玉傾之喝了一半的茶,眉眼攜笑,將粉色唇微微靠近杯沿,微微伸舌在杯沿處掃過,過后便似懷春的少女那般臉紅心跳。 唇角勾了勾,口中呢喃,“那般美的男子嫁給一個男人,真是可惜了?!?/br> 旁側(cè)的宮女見她這般行徑,微微打了個啰嗦,皇后娘娘的一記刀眼刷在那宮女的身上,好不凌厲,“若是敢亂造是非,小心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宮女立即抖著身子下跪,“女婢不敢!” “最好是不敢?!彼f著又用手指輕撫了撫那只杯子,視線落在茶杯上那繁復(fù)的紋飾上,回想著方才玉傾之的一言一行,心中便一股暖流劃過。 徐州地處中原,因著近幾年異常干旱,莊稼顆粒無收,民不聊生,百姓靠著朝廷的救濟(jì)糧過日子。兩年前,經(jīng)群臣商議,決意要在徐州與江州開鑿一條運(yùn)河。從江州水壩引水至徐州,以緩解徐州的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