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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傅清塵看到納蘭瑾樞抱著聶宏在御花園里賞花,遲疑半響還是決定走過去。 聶宏見到傅清塵,立即躲到了納蘭瑾樞懷里。之所以有如此反應(yīng),大抵是因為傅清塵先前看他時都是看情敵似的看,他幼小的心靈受了挫,于是乎對傅清塵有些懼意。 納蘭瑾樞將聶宏交到傅清塵手上,“你抱一抱他?!?/br> 傅清塵動作僵硬地接過,聶宏梨花帶雨的眼睛一閃一閃,扁著嘴想哭,傅清塵冷著聲音道:“不準(zhǔn)哭?!?/br> 小團(tuán)子就真的聽話不哭,如坐針氈地給傅清塵抱了一盞茶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__^*) 嘻嘻…… 藍(lán)后,后天會貼出番外,番外有點(diǎn)坑坑噠,主要還是讓清塵表現(xiàn)一下對侯爺?shù)膼邸H觽€專欄地址,求專欄收藏: 專欄里還有多篇完結(jié)文,請不要大意地看吧O(∩_∩)O~ ☆、番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七年后。 傅清塵近些日頗為心神不寧,無論是朝堂上還是御書房,總覺著心里少了一點(diǎn)東西,具體少了什么,他大抵心里也曉得。 三個月前,納蘭瑾樞說要出門一趟,沒說何時回來,這三個月他都沒進(jìn)宮,不得不讓傅清塵在意。 這八年,兩人隔三差五見一次,也算是規(guī)律。納蘭瑾樞少有參與政事,出個門至多一兩個月回來。 這一次,竟三個月不見人影。 傅清塵合上一本奏折,放在一旁,想起了什么,輕嘆一息,將毫筆放在筆架上,再無心思看奏折。 “皇上,您可要先歇息歇息?!鄙砼缘奶O(jiān)楊公公小聲提醒道。 傅清塵揉了揉眉心,“朕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奴才已吩咐了下去,明日就能回稟皇上?!?/br> “嗯?!备登鍓m應(yīng)了一聲,起身往御書房外走去。 路過錦瀾宮,正見十一歲的聶宏在舞劍。他的劍術(shù)乃納蘭瑾樞所教,傅清塵在一旁看了一會,那一招一式他都熟悉,不禁又想起他,三個月不見半個影子,那人到底在做什么? 隔日,楊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奴才派人查了,瑾陽候,他……他……” “說?!?/br> “他并沒出過京城?!?/br> 像是晴天霹靂打下來,傅清塵神情有那么一絲怔愣,回過神問:“那他在何處?” “就在府上?!?/br> 傅清塵握掌成拳,“還有什么?” 楊公公見皇上臉色極差,沒再說下去,“沒了。” 沉寂了良久,傅清塵開口,“你立即去瑾陽候府傳口諭,就說朕有要事與瑾陽候相商,命他即刻進(jìn)宮?!?/br> “奴才領(lǐng)旨。” 楊公公領(lǐng)著兩個小太監(jiān)乘著轎子出了宮,到了瑾陽候府,侯府里的丫鬟畫屏道:“公公要白走一趟了,我家侯爺出了門還未回來。” “不知侯爺何時能回來?” 畫屏道:“這個我也不曉得,侯爺沒說。” “那侯爺去的是?” “侯爺也沒說?!?/br> 楊公公見問不出什么,也不好再問,告了辭,回去稟報皇上。 傅清塵臉上風(fēng)平浪靜,站在窗前站了一個時辰,一句話不說,眼神無聚焦地看著窗外的一簇綠樹。 他并非生來多疑,但如今的情況,容不得他不多想。 納蘭瑾樞明明不曾離開京城,為何要騙他出遠(yuǎn)門辦事?上門請他也不來,又是為何?三個月不見,難道他就沒有一點(diǎn)想他? 平常人家的夫妻在一起過日子,磨個七八年便會生厭,難道,他也開始厭倦了? 若是他真的厭倦了,又該如何? 就如兩人攜手結(jié)伴踏入迷宮,本是不離不棄,但隨著時間遷移,一個人瞞著另一個人走了出去,另一個人還深陷其中,忍受孤獨(dú)和寂寞。 越想越多,越想越生氣。傅清塵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不知所措,之所以無措是無法想象自己失去所愛之人,這一生,他只愛過一人。初嘗情滋味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根本不曾想過有一日,那個寵愛他的人會舍棄他。 無意之中緊握著拳,關(guān)節(jié)處泛白,莫名一陣心寒。 整日掛念此事,寢食難安地度過了三日,傅清塵換了一身便服帶了幾名侍衛(wèi)出了宮。三日來,他想清楚,要聽納蘭瑾樞親口說,只要他說厭倦一詞,便毫無眷戀地與他斷絕所有關(guān)系。 傅清塵來到瑾陽候府,守門的小廝不敢攔,任他闖進(jìn)來。傅清塵疾步往里走,在心底里暗示,待會見到他,定要克制住心里的怒火,只要他開口說厭倦,便立即走,從此再不掛念。 “皇上大駕光臨,奴婢有失遠(yuǎn)迎,請皇上恕罪?!蓖蝗唬娑鴣淼漠嬈粮V碚堊?。 “讓開?!崩淅湔f完兩個字,畫屏不敢違抗,側(cè)身讓出道,隨在他身側(cè),邊走邊道:“不知皇上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朕要做什么,何時輪到你來過問?” 畫屏臉色淡然,道:“皇上,侯爺不在府上?!?/br> 傅清塵停下腳步,身后的侍衛(wèi)亦止步,畫屏垂頭再道:“侯爺出了遠(yuǎn)門還沒回來?!?/br> 傅清塵目光凜凜地看著她,“那你敢不敢跟朕打賭,瑾陽候若是在這府上,那瑾陽候府就以欺君之罪滿門抄斬。朕一言九鼎,就看你敢不敢以侯府上下幾十條性命來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