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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塵扮成富商,領著九名兵卒運著四車裝滿石頭的箱子踏上五行山。有山下的樵夫苦口婆心地勸阻,“哎呦,這位爺,您可千萬別從這山上過,這山里住的都是無惡不作的土匪山賊,進了去,錢財失了是小,性命傷了才是大啊?!?/br> 傅清塵道了句謝,還是執(zhí)意要前往。 樵夫嘆了口氣,“那爺您可要好好保重啊。” 午后的眼光有些猛烈,傅清塵坐在馬車里,微微挑開簾子觀察著兩旁的動靜。手中握著長劍,隨時準備應戰(zhàn)。 果不其然,走到一處樹木蔥郁的路段時,穿過茂密的叢林,便能隱約看到反射陽光的金屬光澤。隨著一聲令響,躲在叢林中的土匪魚貫而出,手里舉著各式兵器,將官道圍了個水泄不通。 “校尉,山賊現(xiàn)身。”馬車外有人壓低聲音道。 傅清塵心里道來得正好,挑著簾子出了馬車,立在車轅上看著前方的一群土匪。 帶頭滿臉胡渣的壯漢道:“將錢財留下,饒你不死!” “做夢!”傅清塵冷聲道,拔出手上的長劍,二話不說便迎身而上。 帶頭的壯漢舉起手上的關公大刀,高喝一聲,“上!” 成群的山賊土匪舉著兵器圍上來,在道上站穩(wěn)腳步,傅清塵一揮手上的長劍,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音響起,官道上雙方便廝打起來。 歸程此時領著援兵策馬趕來,原來占了上風的山賊被團團圍住。歸程在馬背上舉起長劍,高聲喝道:“莫留活口!” 落得下風的山賊土匪好些個從旁邊的密林逃走,留下一些拼死抵抗的。歸程功夫最好,卻只是隨在傅清塵身邊暗中相助。他此次只是奉命前來協(xié)助,自然不能搶占風頭。 傅清塵手上的三尺青鋒快如閃電,只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山賊土匪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面容清冷,眼里泛著殺伐之氣,手上的長劍所到之處都是一片鮮血迸濺。他白如雪的長袍上也濺上了幾滴血。 山賊土匪個個心驚膽戰(zhàn),不敢靠近,滾爬著逃竄,逃的方向正是山賊的窩點。 “追上去!”傅清塵揚聲道。 一路追到叢林里的一片空地,空地上用木柵欄圍出了一圈,里頭正是土匪的窩點。藏在窩點的土匪山賊全數(shù)跑了出來應戰(zhàn)。 帶頭的臉上又刀疤的正是這山賊的大當家,頭上圍著一條紅色布巾,臉上幾分猙獰。他目光凌厲地看著傅清塵,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膽敢在大爺我的地盤上撒野!” 歸程在傅清塵身旁低聲道:“帶頭的便是劉玄德?!?/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呀更新(*^__^*) 嘻嘻…… ☆、侯爺很卑鄙 傅清塵一聽是劉玄德,眼神立即兇狠起來,“你無惡不作,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踹了你這賊窩!”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大爺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今日你自己送上門來,可別怪大爺我不手下留情!” 未等他說完,傅清塵提起手上的長劍,“廢話少說!” 劉玄德后退半步,從腰間取出一柄金色的斧頭,與迎面過來的傅清塵廝打起來。劉玄德勝在力度,半刻鐘之后,便將傅清塵手上的劍截成兩半,傅清塵心知不妙,趁他還沒來得及攻擊,快速往后退了幾步。 劉玄德仰天大笑,十分猖狂,“臭小子,就這點功夫就跟你大爺我斗!” 傅清塵瞪他一眼,瞥了一眼手上的斷劍。那邊歸程大喊一聲,“校尉,接劍!” 傅清塵循著聲音看過去,一把長劍從空中拋了過來,他松開手上的斷劍,伸手接過。那邊劉玄德從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氣,“再來多幾把劍,大爺我都給你砍斷!” 說罷,舉著手上金色的斧頭再次迎上來。傅清塵側(cè)身偏過,用劍柄在那只握住斧頭的手上重重一擊,劉玄德吃痛,臉色變得難看,斧頭平砍過來。 傅清塵往后彎腰,金光閃閃的斧頭就從他上方三寸的地方呼嘯而過。傅清塵直起腰的同時,抬腳向著前面魁梧的身軀踢去,被踢中腹部的劉玄德急速后退幾步,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傅清塵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未等他站定,便提劍攻上去。 經(jīng)過一盞茶的搏斗,劉玄德手上的金斧頭被打出一丈之遠,隨著一陣鮮血噴涌,劉玄德脖子上的頭滾落在地。 一塊空地上,橫尸遍野,血流成河,不過半個時辰便成了人間地獄。 傅清塵帶來的一百兵卒,也只剩下三十幾名,而山賊土匪則死傷近五百人!賊窩里頭金銀珠寶無數(shù),歸程命人將其運出來,上交朝廷。 傅清塵獨自一人走到山間小溪邊清洗手上和袍子上的血污,胸口一陣鈍痛,緊接著而來蔓延全身四肢百骸,他以劍支地,另一只手在懷里摸索著七日散。 心里慶幸并不是在方才打斗場上發(fā)作,否則必會任人宰割。服下一顆七日散,他緊皺的眉間才漸漸平緩。 將瓷瓶收入懷中,等身體漸漸恢復。河面上倒影著他的模樣,臉上也沾了血污,一縷發(fā)絲從發(fā)冠松了出來,有幾分狼狽。 他蹲下身子,掬了一捧清水洗去了臉上的血污。清洗干凈身上的血污,他便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對著緩緩流淌的溪水入神,這些年他苦練武功,想著終有一日能報仇雪恨。 只是如今大仇未報,命運早已不在自己手上掌握,無論是七日散還是易寒經(jīng),他都只得順著納蘭瑾樞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