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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第一句問的便是這句,那個他不言而喻。 這次是炎武說的,“皇上下了急詔也不好耽擱太多時間,慕容大人他把我們送到這里便回京去處理一些事了?!?/br> 眼里頓時有那么一會兒的黯淡,最后轉(zhuǎn)為臉上的淡然,“嗯,我知道了?!?/br> “那個,王爺,慕容大人……就是皇長子?!毖孜鋼现竽X道。 對于這個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唐曦處之淡然,“你知道了?!?/br> “嗯,繆將軍說的。”炎武還是那副憨厚地純真的模樣,“慕容大人,呃,不不,是皇長子他此次回京兇多吉少,那王爺,我們……” 這個答案唐曦早就想好,在半年前慕容傾陌說自己想要的是這個江山的時候,他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粗孜?,唐曦問:“你愿意么?” 炎武就等著景陽王的這句話,拍著胸脯道:“當(dāng)然愿意!現(xiàn)在皇位上坐的那個昏君,末將早就看不慣了,若是皇長子愿意繼位,末將當(dāng)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再加上我們?nèi)硕鄤荼娺€怕那個昏君不成!” 唐曦點(diǎn)頭,“好!” 炎武摩拳擦掌,眼里光芒萬丈,“總算可以出一口惡氣了,老子忍了他們八年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炎武歪著頭問:“那……王爺,等慕容大人做了皇上,那王爺要怎么安排?” 唐曦微微怔愣,最后化為了臉上的那一抹淡然,“我怎么樣都可以?!敝灰梢耘阍谒磉叄谀睦镆允裁瓷矸荻伎梢?。 “不如這樣,等慕容大人做了皇帝就讓他封王爺為皇后!” 這種話虧他說得出,在旁邊偷笑的紅薇終于忍不住要開口,“炎將軍你是忘了王爺是個男子了吧?!?/br> 炎武頓覺尷尬,看著唐曦有些無措,“呃,那個……王爺,末將不是那種意思,就是覺得你和慕容大人那么相愛,該是什么也不能阻擋你們的了。” 搖著頭笑了笑,唐曦說:“罷了,我并沒有怪罪的意思。” 此時有人匆匆忙忙進(jìn)來,在紅薇的耳邊說了些什么,看樣子是很緊急的事,聽了后紅薇的臉色都變了。 炎武一旁看著倒是心急了,待報信的人出去了,便立馬問道:“紅姑娘,是不是皇長子有什么消息?” 下意識地去看唐曦的臉色,紅薇一時難以開口。炎武倒是耐不住,“紅姑娘,你倒是說呀!” 紅薇看著唐曦再看看炎武,抿著唇,“那個……” 唐曦也等著紅薇說話,“說吧,是什么事?” “公子進(jìn)了天牢。”這句話說得很小聲,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但是唐曦和炎武都聽到了。 唐曦的眼底滑過一絲黯淡,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從那封急詔下來之后就一直打算。只是真正聽到了心里還是抑制不住疼,身體也不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他被關(guān)進(jìn)了天牢,誰會去看他?太子會對他怎么樣?他的身份不再是那個在官場風(fēng)云得意的吏部尚書大人而是皇長子,然后,剩下的便不敢再去想…… 過了良久,唐曦站起來,拳頭握得泛白,“炎武!” “末將在?!?/br> “傳我口令,若是誰敢動慕容傾陌,本王的三十萬大軍定不會饒他!”聲音鏗鏘有力,這便是唐曦,是那個久經(jīng)沙場看遍世間所有的景陽王! 炎武拱手垂頭,“末將領(lǐng)命!” 這是慕容傾陌的計謀,送上門去自投羅網(wǎng),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這世上能讓謙和文雅的景陽王說出‘若是誰敢動慕容傾陌,本王的三十萬大軍定不會饒他!’這句話的,除了慕容傾陌怕是這世上再無他人了。 他的唐曦怎會忍心他在天牢里受苦?三十萬大軍兵臨城下,那皇位自然就不屬于那個還在病榻上的昏君也不屬于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太子。 苦心經(jīng)營的計謀不是輕而易舉的,自投羅網(wǎng)便是自討苦吃。陰暗的天牢里,最里面的那一間牢房,就是連耗子也不屑一顧的地方。一身紫衣的男子早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褻衣,雙手被綁在了木架上,身上滿是鞭笞過的血痕,妖紅得觸目驚心。頭上的玉冠歪歪斜斜,還掉出了幾縷發(fā)絲豎在了臉頰旁邊,臉上濺了一些鞭笞時炸開來的血液,嘴角也有一道血痕,即使外表是這樣狼狽,還是掩不住那張絕世的容顏還有那雙似墨琉璃的眸子,眉宇間的那一股秀氣是任何一個男子都無法比擬的。 線條硬朗的下巴被人用手捏著抬高,一雙墨琉璃似的眼眸就直直地看著那個人,不帶任何表情??吹娜诵睦飦砘?,加了力度捏住他的下巴,揚(yáng)起自己的冒了些胡渣的下巴咬牙切齒說:“你知道么,你那個情夫說若是本宮敢動你,他的三十萬大軍定不饒過本宮,他在威脅本宮呢。” 慕容傾陌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怎么,太子殿下羨慕了?” “羨慕?”唐郢哈哈大笑幾聲,收了笑便瞪圓了眼睛看著慕容傾陌,“本宮還真是羨慕,羨慕你唐幻玥有那么大的本事,把自己的小叔壓在身下求歡,聽著他曖昧的□,那種事要本宮來做,本宮還真做不出來!哈哈哈……”尤覺不夠,狂妄的太子指著慕容傾陌,對著身邊的隨從和獄卒揚(yáng)聲說:“知道么,堂堂的前皇長子把自己的小叔騙上了床,你猜他在床上都做了什么,哈哈……” 隨身的太監(jiān)掩了唇,眉梢微微帶笑,應(yīng)和著主子的意思,“兩個男人在床上脫光了衣服,還有那種羞死人的□,還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