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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妃咬牙切齒絞著手里的絲帕,恨不得把眼前幸災(zāi)樂禍的人碎尸萬段,然后拿去喂狗。但是要想在后宮混下去,得罪皇后總該不好,于是衽襝為禮,放柔了聲音道:“謝謝皇后關(guān)心?!?/br> “秋妃你這是見外了,以你我在宮中這么多年的情誼,這點(diǎn)小事哪還用謝的?!被屎鬆窟^秋妃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 秋妃驀地抽回了手,動作快得如脫兔,皇后一愣,臉上的表情僵了良久。秋妃見失了禮,隨即行禮垂頭道:“臣妾的手臟,怕是污穢了皇后的玉手?!?/br> 皇后別了她一眼,悶笑一聲,裝著樣子用絲絹抹了抹手,“是呢,本宮怎么就覺得meimei的手濕黏黏的,不是jiejie說你,雖然皇上不上你這來,但是該有的儀表整潔還是要做的呀,若是后宮有人邋遢傳了出去也是會壞了皇室的名聲的?!?/br> 秋妃垂頭道:“臣妾謹(jǐn)記皇后教導(dǎo)?!?/br> 關(guān)于立誰為太子,幾位重臣還在爭論當(dāng)中。雖說齊妃做了皇后,但并不是說當(dāng)了皇后的女人他的兒子一定能當(dāng)上太子。 太子之位何等重要,那是將來要擔(dān)當(dāng)一國之君的位子的,怎么說也是馬虎不得的。若是立了一個整日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人為太子,說不好將來這大蘄的百年基業(yè)就要?dú)г谝粋€昏君手里。 慕容傾陌右手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顆磨得圓滑的棋子,凝思了一會兒才落下,而后抬眼看著對坐的唐曦。 看著棋盤的唐曦眉間微微蹙起,抬頭對上慕容傾陌那一彎墨琉璃的眼眸,惋惜道:“已成死局?!?/br> 慕容傾陌勾唇一笑,偏開視線落在窗外那一池才露尖尖角的小荷,“還是第一次呢?!钡谝淮蜗鲁闪怂谰帧?/br> 唐曦收著棋子,發(fā)出了細(xì)微的響聲,“那你可想要再來一局?” 將視線緩緩移回屋里,“罷了,現(xiàn)在我不想下棋了?!?/br> 一開始是他要纏著唐曦下棋,這下下了一盤又說不想下了,這人真是變化莫測。 慕容傾陌看著認(rèn)真收棋的唐曦,意義不明地笑著,“我現(xiàn)在倒是有一件事想做?!?/br> 收棋的人微微怔愣,那種眼神,那種笑容,感覺怪怪的,將棋甕放好,問:“是要聽笛還是要舞劍?” “想抱你?!币猹q未盡地托著下巴看著對坐的唐曦,慕容傾陌一副享受的樣子,“好久沒有抱你了呢。” 26 26、韶華白首終須離 ... 唐曦的臉幾乎是在他話音剛落時一起紅透的,慕容傾陌的魔爪伸了過來握住了唐曦修長骨感的手,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怎么還這么容易臉紅?”不是都有過肌膚之親了么,怎么還會臉紅。(好吧,只有臉皮厚的跟慕容傾陌才不會臉紅。) 唐曦縮回手,毫無震懾力地說:“不許胡鬧?!?/br> 這種程度的呵斥慕容傾陌又怎會放在心上,和善如唐曦哪會做出嚴(yán)厲的樣子。 話鋒一轉(zhuǎn),慕容傾陌的視線又移到窗外的那一次碧荷之中,“剛才說笑罷了,沒想到唐曦當(dāng)真了?!?/br> 唐曦頓覺無措,風(fēng)平浪靜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瀾,“你呀……”后面就不知說什么了。 慕容傾陌再次偏過頭看著唐曦,似是無意中提起那般自然,“你說兩位皇子誰才是太子的最佳之選?” 唐曦掃了一眼剛才才整理好的棋盤,輕描淡寫一句,“只要不讓天下大亂,是誰當(dāng)太子都是一樣。” 百無聊懶地淺淺笑著,慕容傾陌說:“可是,我還真想看看,這天下亂了后該是什么樣子?!?/br> 唐曦權(quán)當(dāng)他是說笑,又想起了最近他與二皇子走得甚是親近,“你可是想推二皇子為太子?” “你看出來了?!边@就是默認(rèn)了。 上次的那次酒宴,二皇子在酒里下了桃花紅,擺明是對他有非分之想,唐曦?fù)?dān)心他會再次對他不利,“你還是莫要與他太近了?!?/br> 慕容傾陌瞇起眼看著唐曦,唇角微微上勾,“你吃醋了?” “不是?!碧脐亓⒓创鸬馈?/br> 慕容傾陌悠閑地看著窗外,心底偷笑,“你不承認(rèn)也罷,我只當(dāng)你是吃醋了?!?/br> “你……”就說了一個字,后面又不知該說什么,唐曦從來都不知怎么應(yīng)付他的強(qiáng)勢。慕容傾陌這種人若是換了張粗糙一點(diǎn)的臉放在街頭混的恐怕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地痞無賴。 朝堂之上,幾個朝中的重臣紛紛出列上奏,說來說去就是比比誰的呼聲高。幾位老臣都是些先皇看重的心腹,若是他們?nèi)齼蓛陕?lián)立起來怕是皇帝也要敬上三分的。這下朝堂上就那幾位老臣敢說話,老命一條就是說了大不敬的話也就是早一些歸黃土罷了。官員們背后都在說,那幾位老臣怕是活膩了,老是為這種皇家事爭論不休的,你說爭來爭去有意思么,到頭來皇帝老子一下旨,該怎么著的還是怎么著。他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用啊。 這邊熱熱火火地上演一場立太子的爭論戰(zhàn),那邊兩位皇子亦是明槍暗箭,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都能擦出電花來。宮女太監(jiān)們也懂得幾分,從來不再大皇子面前提起有二皇子這個人,在二皇子面前也是只字不提大皇子。這倒好,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搞得比仇人還要僵上三分。 玉階之上的人揉了揉眉心,重重呼一口氣,宣道:“立太子一事還是擇日再議罷!” 文武百官們又是在一陣紛亂的議論聲中散開了,這幾日上朝哪天不是去聽人家?guī)讉€活膩的人吵架的,大家心里都煩,恨不得皇帝老子一開口就說,今天就議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