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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慕卿走后,韓子簫端起剩下的燒雞遞給了隔壁的徐晃。徐晃啃著雞腿,看著韓子簫道:“我沒記錯的話,方才來的那個是攝政王吧?” 韓子簫點頭,“正是。” “喲,你小子不錯啊,連攝政王都釣到手了?!?/br> 韓子簫哭笑不得,“其實我一點也配不上他,是他錯愛罷了?!?/br> “這世上的情愛有時本就不由己,哪有錯愛的說法?!毙旎伟央u腿骨頭都嚼了個干凈,舔了舔手指,道:“不過啊,說句實在話,你人在牢里,他在外頭,長此以往,情啊愛啊十分容易就淡了?!?/br> 韓子簫點頭,“我明白?!?/br> “不過你也別太傷感,既然進來了這里,也早該有心理準備,自己的這一輩子算是毀了一半,萬不可再耽誤了別人的一輩子?!毙旎胃锌?。 韓子簫靠坐在墻邊,對于徐晃的話,他頗為贊同。自己在牢里待個十年八年,出去后也就而立之年了。褚慕卿比他大六歲,十年之后,也已將近不惑之年。 不過,也許十年之后,褚慕卿早已有幾名妻妾,外加三兩個小世子。 過了不久,幾名獄卒抱著棉被草席開了鎖進來,那張破爛的草席換上了一張新的,被褥也換上了新的,跟在最后的獄卒端著一盆水進來。 “這是……” 帶頭的獄卒道:“這是王爺吩咐的?!?/br> 韓子簫看著獄卒手上的被褥,其實不必問也知道是他吩咐的。韓子簫就著那盆水洗了把臉,從身上扯了一塊布下來當做帕子擦了擦身子。 待送東西進來的獄卒走后,隔壁的徐晃指著韓子簫的那張舊草席和舊被褥,“韓兄弟,左右那舊的你也不用了,倒不如便宜我一下?!?/br> 徐晃里頭的被褥和草席還不如他這邊的舊的,韓子簫把舊的都從柵欄縫里塞了過去,徐晃嘿嘿地笑了笑,“謝了?!?/br> 韓子簫心里佩服徐晃能隨時笑出來,“徐兄身陷囹圄,還能如此樂觀,韓某實在嘆服?!?/br> 徐晃在牢里頭整理著自己的床鋪,“實不相瞞,我剛進來那會,死的心都有了,但想了想,在哪都是過日子,于是久而久之也就看透了?!?/br> 韓子簫坐在新的草席上,“這么想倒也沒甚不好?!?/br> 晚飯時,飯菜比昨日好了許多,想必也是褚慕卿吩咐的。中午那餐吃得很飽,韓子簫便將自己的飯菜分了徐晃一半。 在天牢里的日子度日如年,好在有褚慕卿帶來的幾本書,閑暇時讀一讀書,便又覺著時間快了。偶爾與隔壁的徐晃閑聊幾句,一天也就這么過了。 晚上天牢里頭漆黑一片,獄卒早早把燭火熄了,大抵是為了節(jié)省燈油錢。韓子簫躺在被子里,想著自己未來十年日日都要這樣度過,心痛也不甘心。 范府。 林滿旭住在范府的地下室已有好些天,范有誠待他不薄,好酒好rou地招待著。林滿旭還有些不滿,雖然這里好酒好rou,但一天到晚連太陽都見不著,心情也是十分郁悶。 地下室的機關被觸動,石門緩緩打開,范有誠從外頭進來。林滿旭忙笑著迎接,“下官見過大人。” 范有誠瞥了他一眼,“你在這里頭日子過得倒是舒坦。” “日子舒坦是舒坦,但每天就在這么巴掌大的地方,也委實悶得緊?!?/br> 范有誠瞇起眼,“怎么,你還想出去四處逛?” 林滿旭被范有誠這么一看,心里發(fā)毛,“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只是覺著,如今韓子簫入了獄,外頭的風聲也沒有那么緊,下官去地面上透透氣,總該還是可以的?!?/br> 范有誠道:“韓子簫雖然入獄,但刑部的人還在追查,萬事還是小心為妙。” 范有誠這人就是太過謹慎,林滿旭落得這個境地,如今也只能聽他的,“大人,那下官何時能出去?” “林大人何必著急,你要知道,你在本官這里大魚大rou,可比韓子簫在天牢里吃剩菜殘羹過得舒坦?!?/br> 林滿旭奉承地笑了笑,“大人大恩大德,下官沒齒難忘?!?/br> “本官記得你當初說過,你安排了人握著你我的罪狀,如今韓子簫已經(jīng)入獄,你該不會對本官還有所防范?” 林滿旭臉上的笑意不變,“大人放心,只要下官還活著,那人便不會做出對大人不利的事。” 范有誠臉色陰沉,用余光斜了林滿旭一眼,“看來你是想一輩子都用這個來要挾本官?!?/br> “怎敢,待風聲松了,下官遠走他鄉(xiāng),自然會把證據(jù)銷毀。” “那林大人在遠走他鄉(xiāng)之前,還是最好老老實實呆在這,免得出了意外怪罪在本官頭上?!狈队姓\輕哼一聲便出了去。 “多謝大人提點?!绷譂M旭對著他的背影拱了拱手道。 隔了兩天,葉青提著食盒過來天牢探韓子簫,但褚慕卿并沒有來。 葉青道:“王爺他在皇上面前為公子求情,說是你破案有功,應當減輕刑罰,但是國舅爺一口咬定王爺是為了私心包庇,還在朝堂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了王爺假公濟私?!?/br> “你怎么曉得這些事?”韓子簫問。 “是秦霄秦大人說的?!?/br> 韓子簫臉色沉重,范有誠此舉分明就是要借口打壓褚慕卿。按照范有誠的脾性,這一次抓住褚慕卿的軟肋,必定還會變本加厲。 韓子簫再問:“你還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