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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公牛的農戶啞口無言,但還是硬著頭皮爭辯,“但無論如何,草民已退步只求一半的牛崽,另一半留給他們家,這難道還不行?” 張勉道:“牲畜不比人,我朝律法沒有牲畜也要認祖歸宗的條例,這牛是劉二養(yǎng)大的自然是歸劉二家。但是,劉二家的母牛是因為吳山家的公牛才有的種,在這一點上吳山吃了虧,所以,本官判劉二家的母牛再與吳山家的公牛配種一次,誕下的牛崽就歸吳山?!?/br> 劉二一聽,大喜,連忙拜倒,“多謝青天大老爺,多謝青天大老爺!” 吳山也無話可說,于是這案就這么結了。 想到斷案,韓子簫心生一計。這平民間的一些小爭小吵他怎么解決都撈不到好處,若是換做能撈得到好處的案子,這貪官必定會現出原形。 第三天一早,云州衙門前一名中年的婦人擊鼓鳴冤。還在用早點的張勉放下碗筷換上官袍就要出來升堂。 婦人楊玉梅跪在公堂之下,哭腔道:“大人,民婦的閨女昨日去了河邊洗衣裳,至今未歸。聽昨日同民女的閨女一道在河邊洗衣裳的沈二姐說,民女的閨女是被城西馬員外的兒子拐了,大人,您一定要替民女做主啊!” 公堂上的張勉蹙起眉,看向楊玉梅旁側的另外一名婦人,“你就是沈二姐?” “回大人,民婦就是?!?/br> “楊玉梅之女被城西馬員外的兒子拐走之事,可是你親眼所見?” 沈二姐低著頭道:“大人,確實是民婦親眼所見?!?/br> “那你說說當時詳細?!?/br> 沈二姐回想著,“昨日民婦早晨在河邊洗衣裳,趕巧楊大姐的閨女也來了河邊。過了會,民婦聽到對岸有叫喊聲,抬眼一看,正見城西馬員外的兒子帶著一名仆從把楊大姐的閨女給擄走了。” 知府張勉朗聲道:“傳喚馬員外之子!” 待官衙把城西馬員外之子傳了過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后。那馬員外之子名為馬遠,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來了公堂手上的一把扇子還優(yōu)哉游哉地搖著。 一旁的師爺對著道:“大膽,見了知府大人還不下跪!” 馬遠揚起下巴,“本少爺為何要下跪?” “你……” 張勉示意一旁的師爺禁言,看著馬遠問:“昨日早晨有人親眼見你將楊玉梅的閨女擄走,可真有此事?” 馬遠不屑一笑,“大人,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本少爺家財萬貫,要是想玩女人何須要用捋的,去那花街柳巷走一圈,誰不搶著伺候本公子?!?/br> 張勉怒目而視,一拍驚堂木,“公堂之上,誰容得你這般放肆!” 馬遠依舊吊兒郎當,“大人,我這說的可是實話?!?/br> 沈二姐抬起頭指著馬遠,“你將那楊大姐的閨女拐走,我親眼所見,你別死不賴賬!” 馬遠瞪了一眼沈二姐,“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拐了楊大姐的閨女!” “你含血噴人!” 張勉再拍驚堂木,“肅靜!” 公堂上立即安靜下來,張勉看向馬遠,“你口口聲聲說沈二姐污蔑你,那你可有不在場證明?昨日早晨你在何處?可有人證明?” “我……我昨日在府上閑著,一整天沒踏出家門半步?!?/br> 此時,在外圍的人突然有人道:“大人,他說謊,昨日草民在街上還遇見過他!” 馬遠狠狠瞪了一眼方才說話的人。張勉厲聲質問:“馬遠,你方才說你一整天沒踏出家門半步,現下有人指證昨日還看到了你,你又作何解釋?!” 馬遠一時沒了語塞,“是,本公子確實出過門,但就是沒去那河邊,更沒拐那朱玉香!” 張勉眼神更為凌厲,“方才公堂上并未提朱氏楊玉梅閨女的名諱,你又怎知她名朱玉香?難不成是相識的?” “我……”馬遠這下可真沒話說了。 楊玉梅泣不成聲,“大人,民女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如今她下落不明,您可一定要替民女做主??!” “此事還有待查證,等真相大白之時,本官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張勉一拍驚堂木,“來人,將馬遠先關押地牢,擇日再審!” 于是,馬遠就這么被押進了地牢。 ☆、第6章 清官難做糊涂事2 入夜,韓子簫喬裝成馬員外,鼻梁和下巴貼一抹胡子,穿一身玄色衣袍,再戴一頂帽子,看上去就像是四十歲的人。 韓子簫讓葉青和其中一名侍衛(wèi)抬著一箱子的銀子跟著他上了張府。這銀子是借來的,韓府在云州也有鋪子,韓子簫要借用一筆銀子,那鋪子的掌柜也不敢說不給。 韓子簫帶著銀子上門,若是他敢收就人證物證俱在,抓他個正著,再告他哥貪污受賄。若是他不收,便將銀子帶回去,也不虧。 張勉捧著茶盞瞥了韓子簫一眼,“馬員外深夜來訪,有何貴干?” 韓子簫禮節(jié)地笑了笑,“實不相瞞,是有些事情需要知府大人通融通融?!?/br> “是為你兒子的事?” “既然大人猜到了,在下也不繞圈子。小兒年紀尚幼,平日里喜歡玩玩鬧鬧,但并無歹心,還望大人大人有大量,饒他一回?!闭f著,用眼神示意身后的葉青和侍衛(wèi)抬著箱子上前,并打開,里頭白晃晃的都是銀子,韓子簫看了看張勉的臉色,“這里五百兩,算作是定金,待小兒平安無事,剩下的再給大人送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