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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昱道君的思維可以說是非常的修士,已經(jīng)修行數(shù)千年的他早便拋卻諸多雜念,一心追求大道,修為更是到了不日即可飛升的地步。 若說這人間還有什么留得住他,不過是血脈親情,如何都無法放心得下親弟罷。 柳家曾遭變故,偌大一家族,最后嫡脈唯剩兄弟兩人。為防柳家被各大勢力瓜分,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就這么相互扶持走了數(shù)千年,方才再振八方閣。外界總道是柳家先祖本事出眾方才掙下這份家業(yè),卻不知守家業(yè)亦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更別提這修真界強(qiáng)者為尊,更是難之又難。 所謂患難見真情,又是血脈相連,情之更深切。 修士終究是還人,七情六欲無法躲過,哪怕成了仙成了神,也還是個人。 如果柳寰昱在語言藝術(shù)上能更像個人,與他相依為命多年的柳開霽想必會更高興。 至少就不用給自家兄長處理一些不必要的尷尬場面,也不會時而被噎得無話可說。 眼看著柳寰昱還要再開口。 李瀾江眉心跳了幾下,連忙說道:“既然你們有事相商,那我與道侶也不便再打擾,這明月就在天上亦不會離去,論道亦是總有機(jī)會的,不如改天罷。” 還特意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道侶二字。 當(dāng)然,他也不覺得這位前世好友能聽得懂自己的暗示就是了,只是把自己拒絕之意表達(dá)出來。 “也好,夜月確實(shí)總不會少,沒有這次,也有下次,那便改天。” 柳寰昱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難得隨著好友的話頭多說了幾句,同時主動抬起腳步,將人引帶著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見著柳寰昱終于恢復(fù)了點(diǎn)人樣,柳開霽與李瀾江都松了口氣。 而凌啟玉瞧著眼前這依舊冷冷酷酷還渾身霸氣的道君,也品出了幾分興致,倒也是個妙人。 旁的不說,這出他依舊是背景板的戲,還挺有趣的。 也不用幾步的時間,眾人就走到了客房前。 既是相熟,也無需多少客套,頷首一笑后李瀾江便帶著凌啟玉進(jìn)了客房中。 隨著木門閉合,兄弟二人站于門外,而那雙接著寬大衣袍遮掩相互牽手的道侶則在門內(nèi)。 門外的柳開霽終于得以松了口氣。 這種情況確實(shí)不好處理,既不能落那李瀾江與對方道侶的面子,也不能損了自家兄長的臉面。 誰讓兄長總是語出驚人呢?平日里只以為兄長較為耿直,不擅長那些人心的彎彎道道,現(xiàn)下看來,怕是直得有些過頭了。 思及此,他決定好好跟兄長講清楚,至少下次單獨(dú)與李瀾江及對方道侶交談時,莫要鬧出這般狀況來。 還沒等他想好該怎么開口,他的好兄長便先說話了。 “方才道有事同我相商?”柳寰昱邊走,邊淡淡開口。 “本來是沒有的,但現(xiàn)下有了?!绷_霽微微嘆氣,斟酌片刻后,才跟上兄長的步伐,繼續(xù)說道:“大哥你方才不應(yīng)出言邀請李瀾江及其道侶賞月論道的?!?/br> 聞言柳寰昱神『色』未變,只答道:“可是你不愛聽,便覺得旁人不愛聽?” “這夜已深,自是要將夜留于道侶,大哥你許是不明白,這道侶與友人可是不大一樣的……” 說著說著,柳開霽就感受到來自身旁的那涼颼颼視線。 默默轉(zhuǎn)頭一看,眉宇緊皺的兄長就這么冷冷看著他! “哦?你很懂?” 聽到問話,柳開霽猛地?fù)u頭。 他不懂,他不懂! 他一心向道,絕無二意! “道侶道侶,自是先道后侶,是你狹促了?!?/br> 柳寰昱邊說邊走,那影子在灼灼月光的映照下變得極長極長。 出塵至極。 破有幾分看破世間真諦的風(fēng)姿。 就連柳開霽都差點(diǎn)被這般模樣騙得真信了! 但他到底了解自家兄長。 對方壓根就沒怎接觸過道侶一事,又怎會得出這般過于深沉的感悟呢? 驚醒后,便開口追問道:“這是誰人同兄長所言?” “自然是木頭,當(dāng)年三五好友在月下論道,句句深切,所以我才言及是你狹促。” …… 柳開霽無話可說,見著說不過兄長,也不打算再勸。 既是那莫問君所言,那便讓莫問君的轉(zhuǎn)世就這么受著吧!總歸他們這些人都沒誰尋了道侶! 他避開幾天,瞧不見,就火就燒不到自己身上。 李瀾江可不知道自己還得受著些什么,不過此時的他,倒是被道侶冷著了。 那房門一關(guān)合。 道侶就揮開了他的手,更是連瞧都不瞧他一眼。 便是瞎子都看得出,他的玉兒是生氣了。 凌啟玉氣嗎? 其實(shí)也沒多生氣,就是氣,也早就消了。 不過是鬧些小情趣玩著罷。 三只早在拍賣會上就躲回衣袍下的團(tuán)子本想出來透氣的,但被小機(jī)靈兔子給按回了腦袋,又縮回它們的神秘小空間里。 成年雄『性』們晚上要做的事情,可不能教壞了崽崽呢! “這是怎了?” 李瀾江將人好聲好氣牽哄到床榻上坐好,見著對方臉還鼓著,便伸手去戳了一下。 手才剛觸及溫?zé)岬钠つw,便換來了對方一記瞪眼。 凌啟玉直視著李瀾江,心里藏著好些準(zhǔn)備好的抱怨,可在這時,怎都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