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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國列傳在線閱讀 - 第244頁

第244頁

    他現(xiàn)在雙眼被蒙住,四肢都被鐵索牢牢纏縛著,既看不見也動不了;謝忱舟強迫他服下的“情蠱”無法控制他的精神,可精神和rou*體有時也是可以“涇渭分明”的。然而即便如此,整個過程他除了疼痛之外,竟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這是一場堪稱血腥的強*bao,因為謝忱舟充分展現(xiàn)了她骨子里暴戾、殘忍的一面,將“施*虐”二字貫*穿了全過程。雖然從世俗意義的結果上看,沈長河并沒有“吃虧”,然而這仍舊改變不了整件事的性質,也足以讓他萬念俱灰。更何況,當一切結束之后,葉遇川就準時地推門而入,甚至還鼓起了掌:“哈哈哈,實在是太精彩了!謝小姐不愧是‘身經百戰(zhàn)’的‘女戰(zhàn)士’,如此高難度的‘任務’都能完成得這么漂亮,令人欽佩之至呀!”

    “過獎了。”謝忱舟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地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我精力還旺盛得很。葉先生如果有興趣,我們倆也可以試一試——你看起來,好像也挺‘秀色可餐’的???”

    “哦呀,我可不敢奪人所愛。”葉遇川俏皮地沖她擠了擠眼睛:“將軍會吃醋的。”

    謝忱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整間陰森恐怖的刑訊室也因為他倆的“調情”,瞬間充滿了盎然的春意。只可惜,“快樂”是他們的,而對于沈長河而言,這一天卻是噩夢的開端。

    謝忱舟是個食髓知味之人。對她來說,凡是好吃的東西就一定要一直吃下去,直到吃膩為止;如今的沈長河,毫無疑問就是一道擺在她面前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跟韓清相比,沈長河雖然外表更為陰柔俊美,但某個方面卻絲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完全對得起他那另一半白人血統(tǒng)——

    這樣很好,只有真正的強者,才配被她征服!

    更何況,當下情形也與那次完全不同。她與韓清之間,韓清是加害者;而她與沈長河之間,沈長河卻是受害者。加害與受害、征服與被征服、獵殺與被獵捕,給人帶來的心理感受當然是截然相反的。

    所以,作為一名“征服者”、一名“獵人”,謝忱舟扭曲的心理徹底平衡了。她用自己“優(yōu)秀”的表現(xiàn)取得了葉遇川和袁修的信任,同時也得到了隨時“探視”沈長河的特權;因此,她也沒讓葉遇川失望地充分利用起這“特權”來,成了軍事監(jiān)獄的???。

    每一次探視都是一場“狂歡”——謝忱舟單方面的狂歡。她與韓清被迫分開的那段時間里,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失去了“愛”的能力;可如今在沈長河這兒,她卻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重拾了過去那超乎常人的“熱情”。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除了那日在刑訊室里“第一次”時險些被她折磨到精神崩潰,這之后、她每次到來之際,沈長河都是一副無悲無怒的淡然之態(tài);甚至當她再度強迫于他之時,他也絲毫沒有掙扎反抗,任她隨意擺布,安靜順從得仿佛一具美麗的尸體。

    ——他與她之間“畸形”的關系所建立起來的基礎從來都不是愛情,而是藥物、是蠱毒。

    尋得了心理平衡的謝忱舟本來是想跟他和顏悅色一些的,可沈長河這樣的反應卻又令她無端感到憤怒和不解:明明她用最下流的手段□□了他,明明兩人之間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為什么迄今為止他對她連一句咒罵、一點兒仇恨之意都沒有?

    難道他是圣人?畢竟只有圣人,才會這樣毫無底線的悲天憫人!

    謝忱舟實在想不通,因為以她對沈長河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圣人,甚至可以算是個有仇必報且十倍奉還的狠角色。一念及此,她忽然就對他起了殺心,也因此每次探視之時都帶上了匕首。她每次都如是告誡自己:這次“享用”完沈長河就殺了他,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她怕死,更怕遭到沈長河將來或許變本加厲的報復。所以他非死不可!

    然而,食髓知味這個毛病又豈是那么容易就改得了的。雖然每次“享用”都乏味得如同例行公事、久而久之她都恍惚地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他“傳染”的xing*冷淡了,可對著沈長河那張蒼白絕美的臉,她就是下不去手。

    沈長河已然完全淪為了她的禁臠,可謝忱舟偏偏就是沒有像以前一樣喜新厭舊,反而隨著時間推移愈發(fā)迷戀起他來。她也知道沈長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她作為情人、妻子,好在她從來都不在意這些虛名——反正她要的不是他的心,而是他的身體。

    她確實這樣堅信著,直到某一天……

    地牢雖然陰森可怖,但環(huán)境算不得太差。謝忱舟從國府出來、走進這里的時候,第一眼所見就是一張很干凈的、鋪著白被的床,以及床上坐著的沈長河。陽光從頂端狹窄的天窗在地面上投下一小片光明,可他卻孤獨地端坐于黑暗之中,正對著這聊勝于無的光明發(fā)怔。

    謝忱舟從未見過他像如今這般茫然。在她的記憶里,沈長河一直都是運籌帷幄、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現(xiàn)在他這失魂落魄的模樣,瞬間就勾起了她所剩無幾的愧疚感和同情心。于是,謝忱舟輕喚了聲:“你怎么了,是這里太黑了么?”

    她已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了。義父這個詞,以他們之間現(xiàn)在詭異的關系,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然而直呼其名又未免太生疏——雖然在沈長河的心中,也許她連仇敵都不如,可謝忱舟就是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雖然這一切都是她生生“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