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書反派都曾是我養(yǎng)的崽[星際]、我的地圖我做主[星際]、小兔嘰下山日記、夫郎修仙記、內(nèi)有萌獸,超兇、仙魔誘惑、小人易做王妃難當(dāng)、前世今生之太子妃、紫落塵香、腹黑無度
“玲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能不太熟練,請將軍一定多多關(guān)照!”伊藤玲奈慌忙解釋。在她單純的思維里,v之身就是男女關(guān)系中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如今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自己心儀的男子,所以才本能地想讓他知道、想讓他因而珍惜自己。 她不說這句話還好,此話一出,沈長河那張雪白漂亮的臉上剛剛泛起的些許血色竟瞬間褪去! “下去。”他態(tài)度堅決道:“我不想毀了你?!?/br> 伊藤玲奈沒有聽他的話。自己身下這具年輕的軀體并不強壯,但卻異常的修長優(yōu)美,仿佛書中的美男子光源氏一般令人忍不住癡迷愛戀;而他的臉,只需看上一次,從此世間其他男子就再也無法入眼了。 “將軍,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彼呀?jīng)扯開了他腰間的系帶,認真地看著他那雙妖異的綠眸:“可玲奈是自愿的——玲奈喜歡你?!?/br> 伊藤美咲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卻聽見一聲驚呼。沖進去的時候,只見伊藤玲奈的脖子被原本應(yīng)該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男子用力扼住,幾乎窒息。沒等衛(wèi)兵沖上來,沈長河先松了手,沉默地束手就縛。 伊藤美咲終于沒了耐心。不管怎樣,伊藤玲奈終究是她的meimei,沈長河不知是怎么做到的,竟然頂著迷*藥的作用差點掐死玲奈,她決定不再跟他虛與委蛇地客氣了。因此,這之后沈長河直接被關(guān)進了陰冷潮*濕的地牢里,雙手反銬在背后,再用鐵鏈橫腰綁在鐵椅上,除了用餐或出恭之外,就算是睡覺都不解下來。 這無疑是一種變相的酷刑。沒有什么人能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靜止不動,沈長河也不例外。三天之后,伊藤美咲親自下了地牢,還給他帶了一個消息: “高昌皇帝陛下決定追究娜迪亞國師的叛國罪責(zé)。沈?qū)④?,這可全都是因為你??!” 她知道口說無憑,遂將還泛著油墨香氣的報紙遞到他眼前。沈長河視力的確恢復(fù)了些,但也僅限于能看見標題的幾個大字,于是他掃了一眼頭版刊載的巨幅照片:上面,沈如風(fēng)孤零零地坐在高昌國安部偵訊室里候?qū)彛嫔俱病?/br> “你想說什么?!?/br> 沈長河只簡短地說了五個字。即便如此,這似乎也耗費了不少氣力——因為,之后他就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整整三天三夜,無處不在的燈光讓這間空曠的牢房無論何時都亮如正午白晝,根本不給他半點放松休憩的機會,因而這三天里他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只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可惜效果并不理想。 伊藤美咲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此時精神萎靡之極的模樣,臉上立時綻開一個相當(dāng)甜美的笑容:“我想說什么,將軍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啊?!?/br> 沈長河垂下睫毛,不再看她,也不接過她的話茬。伊藤美咲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其實美咲有一事一直不明——將軍也算半個高昌人,為什么一定要自認秦族呢?只要你答應(yīng)高昌皇帝的請求認祖歸宗,所有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不是么?” “哦,這個提議很好?!鄙蜷L河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句,聲音里透著些許冷意:“只不過,我這個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屈居人下。你去告訴法爾哈德,若他能把皇帝的位子讓出來,我就同意‘認祖歸宗’?!?/br> 伊藤美咲瞇起細長的眸子,依舊不為所動:“沈?qū)④娔匍_玩笑了……” “我沒在跟你開玩笑?!鄙蜷L河重新闔起雙眼,聲音很輕——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了:“此外,我也有一事不明:既然小皇帝讓你隨意處置我,就證明他已經(jīng)放棄勸降了。東瀛不是想讓我死么,為何不動手?” 見伊藤美咲不說話,他低低咳嗽了聲,緩緩說道:“還是說,你們在張恕己那里……吃了閉門羹呢?讓我再猜猜——你們安插在西南準備里應(yīng)外合的jian細,恐怕也被挖出來了吧?!?/br> 籠中鳥(四) 此言一出,伊藤美咲臉上的笑容就如同面具一般撕裂了。從半個月以前那場“鴻門宴”之后,沈長河就一直處于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他是怎么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的? 真是他自己猜出來的,還是有人向他走漏了消息? 鎮(zhèn)定地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伊藤美咲退了出來。她從地牢里出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安插在法爾哈德身邊的暗探叫來:“最近秦國方面有沒有到高昌投誠的人?” 暗探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伊藤美咲又問:“那么,再早一些時候呢?” 暗探想了一會兒,猶豫著道:“……一個多月以前,法爾哈德確實會見過幾個秦人,不過他們不是秦國方面的,而是自稱西北將軍楊懷忠舊部?!?/br> “扈特人?” “不是扈特人,他們都是秦人?!?/br> “這幾個人現(xiàn)在在哪兒?” “回稟美咲小姐,都在高昌國賓館里住著。法爾哈德認為他們是大功臣,這次利用龍澤誘捕西南將軍也是他們斡旋而成……” 伊藤美咲向來很有耐心,但這次是個例外;沒等手下說完,她已經(jīng)風(fēng)一般飄然離開,直奔國賓館而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前方,一道小巧纖細的身影才從拐角的暗處走了出來。 “里面怎么回事?”聽著鐵門內(nèi)一陣高似一陣的劇烈響動,幾個獄卒小聲竊竊私語著。整整三天了,那個秦國將軍幾乎沒吃過什么東西,也不說話,就那么一動不動地坐著,絕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掙扎得如此厲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