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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國列傳在線閱讀 - 第118頁

第118頁

    “不用你cao心,朕心里有數(shù)的很!”法爾哈德皮笑rou不笑道:“來人,送姑母回去好生休息!”

    這次不愉快的對話過去沒多久,原本順利反攻的高昌大軍再次遭遇阻擊:這一次不是轟炸機,而是滇軍的“裝甲兵團”不知何時、也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了。高昌軍隊想往回撤,卻又被之前“神秘消失”的滇軍飛機擋了個正著,地、空結合,雙管齊下之下,再一次在慘敗之中節(jié)節(jié)敗退!

    而且這一次,損失尤其慘重。高昌全國上下都不明白,明明兩國重武器相差無幾,為何對上了竟毫無還手之力?

    “因為天上還有轟炸機絕對優(yōu)勢的火力壓制,此種情形之下雙方實力差得太遠。”被軟禁在宮中的沈如風哀嘆一聲,道:“但愿陛下還沒糊涂到一失去優(yōu)勢就立刻自亂陣腳的地步……”

    可她錯了。前線的壞消息傳回來的第一天,法爾哈德就又雙叒叕慌了。他招來伊藤美咲質問她為什么“誤導”他乘勝追擊、以致又一次落入沈長河的陷阱,而伊藤美咲也不多說,而是抱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tài)悠然道:“陛下問罪于我,我可以剖腹自盡,但如今勝負未定,陛下如此興師問罪不覺得草率嗎?”

    “可朕眼見著就要輸了!”

    “隨你怎么想吧,敬愛的高昌大皇帝?!币撂倜绬D心里有些不耐煩了,臉上卻仍是嬌笑著:“您是一國之君,想打想和由您做主,美咲謹遵圣意。”

    高昌皇帝求和的公文送來之時,提心吊膽了多日的徐曼舒和手下的將士們終于能松一口氣了。此前數(shù)日之中,除了從西南軍政府秘密軍事基地出動的全部老本——十幾架紅轟炸機之外,陸上大部分“坦克”和“裝甲車”都是用汽車底盤加上鐵皮殼子偽裝而成、根本不具備任何殺傷力,若換成沈如風領兵一定會露餡兒。妙就妙在高昌小皇帝剛愎自用又疑神疑鬼,不信任沈如風,派出來的將領腦子都不太靈光,因而才上了當。

    眼見著滇軍火力也要支撐不住了,這個時候敵人竟然先服了軟,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此時的沈長河卻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利用心理攻勢打贏了一局而已,此間若有一步行差踏錯,便是滿盤皆輸。換句話說,只要一天沒有逼迫法爾哈德簽訂條約、一天沒有帶著大軍安全回到西南,他們就不算取得真正的勝利。

    “請轉告貴國皇帝,講和可以,但之前的條件還要加上一項。”面對高昌使者,沈長河淡淡道:“我軍萬里迢迢趕到這里,旅途勞頓,花銷頗多,望他多少補償一點?!?/br>
    聽聞此言,高昌使者松了一口氣。來之前他以為沈長河會直接獅子大開口要求割地,卻沒想到他竟然只要錢:“將軍要多少?”

    沈長河伸出左手三根手指。使者問:“三百萬兩白銀?”

    “錯啦?!鄙蜷L河莞爾道:“是三千萬兩?!?/br>
    使者將他的條件帶回了高昌王庭,可法爾哈德這次卻沒發(fā)火。他相當平靜地接受了沈長河的全部條件,痛快無比地在兩國和約上蓋上了玉璽,隨即又從國庫取了支票交給使者,讓他帶給沈長河,順便還帶了一句話——

    “姑姑說她想見將軍一面。朕也希望借此機會,讓兩國徹底化干戈為玉帛。”

    “這明顯就是陷阱、鴻門宴!”

    徐曼舒眉頭皺的死緊:“你要的三千兩他們已經(jīng)給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一拍兩散不是很好?見面,見什么面?還特地約在高昌王宮?”

    “我們的要求對方已經(jīng)盡數(shù)滿足,一個小小的請求而已,若我都不答應,難免落人笑柄?!鄙蜷L河溫和地微笑了一下,道:“所以,無論將要發(fā)生什么,我都必須赴會。”

    “可是——”

    不知為何,徐曼舒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她的印象里,沈長河從來沒有過這樣溫柔和善的時候,這也不是他的風格;如今明知是場鴻門宴,他竟然這么輕松地就應承下來,而且似乎平靜得過了頭。

    這絕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替我給李云凌帶一句話?!鄙蜷L河截住了她的話頭,柔聲道:“告訴她,我不是朱祁鎮(zhèn),但她一定要成為于廷益,大局面前懂得取舍?!?/br>
    鴻門宴

    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富麗堂皇的高昌王宮,內(nèi)里一片燈火輝煌。法爾哈德緊張地坐在首席上,不甚確定地悄聲問一旁端坐著的伊藤美咲:“美咲小姐,你說他會帶多少人過來?”

    伊藤美咲輕聲答道:“皇帝陛下,以我對沈長河的了解,此人做事向來出人意表,不好猜測?!?/br>
    兩人正說著,侍者便上前通傳了:“啟稟陛下,秦國西南軍政府將軍沈長河到了。”

    “他帶的衛(wèi)兵有多少?”

    “回稟陛下,”侍者遲疑著答道:“……只有他一個人?!?/br>
    雖然疑竇重重,可法爾哈德還是按照程序把人請了進來。

    正如侍者所說的那般,沈長河確實是獨自前來,并沒有帶哪怕一個衛(wèi)兵或者親隨。明明是如此重大的場合,他的衣著卻非常簡單隨意,并未著軍服、而是一身黑色便裝,蒼白的臉色也被這黑色襯得更加憔悴,似乎是生了什么重病一般。

    “沈叔叔,請坐?!?/br>
    雖然只比對方小七八歲而已,但法爾哈德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輩分用了尊稱:“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說起來,您的父親是我父王的教父,我與您之間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