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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說過?!?/br> “我這已經(jīng)是第三年了。” 李云凌一愣:“什么?!” 沈長河淡淡道:“所以說,‘傳聞’這種東西是最不可信的——我既然能活到現(xiàn)在,也一定能戒掉它?!?/br> 聽了他的解釋,李云凌終于破涕為笑,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才道:“那好,將軍你傷口怎么樣了?我服侍你更衣沐浴。” “……” 沈長河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身體,原本沒有血色的臉?biāo)查g就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他別開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男,男女授受不親,你,你還是回避一下……為好?!?/br> 一旁的張牧忽然大嗓門地說了句:“屬下有事向老大匯報!今天萊斯特大使在飯館里當(dāng)眾向李小姐下跪求婚,說他對小姐一見鐘情,隨即墜入愛河!” 李云凌怒道:“張牧你學(xué)什么不好,偏學(xué)長舌婦滿嘴八卦!” “萊斯特一向如此,隨他去吧?!鄙蜷L河非常淡定地應(yīng)了句,又對李云凌道:“你不是擔(dān)心我的傷勢嗎?過來吧?!?/br> 這什么情況?明明剛才還羞臊得像個小媳婦兒,怎么忽然就轉(zhuǎn)性了?您老人家是學(xué)過十年川劇變臉嗎? 饒是如此,她也只能壓下心中疑惑想上前幫忙,卻被沈長河再次制止:“讓他來,你看著就行?!?/br> ……什么鬼?! 李云凌留也不是,走也不行,只能干瞪眼看著張牧扶著他有些吃力地走到臨時簾帳后的浴桶里,莫名其妙地聽著里面穿出嘩啦啦的水聲,兩眼無神第望著棚頂,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就見張牧一個人走了出來,對她道:“李小姐,接下來就交給你啦?!?/br> “……???”李云凌一臉懵*逼地下意識看向里面,就聽張牧在身后小聲道:“老大說了,讓你進去光明正大地看,不用偷看?!?/br> 這哪兒跟哪兒?。?/br> 李云凌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咳嗽了一聲,大聲道:“屬下真沒偷看,您想多了!屬下臉皮沒那么厚!” 里面沒動靜。不但沒人應(yīng)答,就連水聲也停了下來,氣氛一時尷尬到了極點。李云凌垮下眉頭,苦著臉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就見自家將軍赤*裸*著上半身坐在水桶中,瘦削卻不瘦弱的雙臂搭在桶沿上,一雙灰綠色幽深的桃花眼斜睨著她,一言不發(fā)。 李云凌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相當(dāng)荒誕的猜測,于是脫口而出:“將軍,您這是在色*誘我嗎?話說,你肋骨傷都還沒好怎么能碰水?” “無妨,繃帶防水?!鄙蜷L河迅速地解釋了一句,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冷冷道:“成天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給我按摩?!?/br> 李云凌尷尬地甩了甩頭,把腦子里那些黃*色*廢料都甩干凈了,這才乖巧老實地繞到他背后開始“工作”。手指接觸沈長河肩頸的一瞬間,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戰(zhàn)—— “好冷?!鄙蜷L河側(cè)過臉,口中低低抱怨了句:“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你大爺?shù)模〗o你按摩你還嫌這嫌那……”李云凌訕訕地縮回手去:“誰說過我們是朋友的?哪兒有讓朋友給按摩的道理?” “哦?”沈長河好笑地瞄了她一眼,悠悠反問了一句:“朋友會給你發(fā)薪俸么?” “……不愧是衣食父母!將軍大人我錯了!”李云凌心服口服地搓了搓手,等到有了些熱氣之后才重新按了回去。 嗯,別說,手感是很好的——皮膚又白又細(xì),吹彈可破,簡直比她這個女人還像女人!離近了看得也清楚許多:他的肩膀并不寬闊、對于一個男人而言甚至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恼?,鎖骨細(xì)而直,下頜尖而瘦削,使得他整個人顯得過于秀氣;如果不是突出的喉結(jié)甚是明顯,說他是個漂亮的女人沒有任何人會懷疑。李云凌的手指有意無意撫過他身上已然結(jié)痂的傷口,忽然怔住。 ——怎么愈合得這么快? 李云凌忽然回想起他曾經(jīng)說過的那句話:“我體質(zhì)特殊恢復(fù)得快,十天半月也就痊愈了;可若換成是你這樣的姑娘家,也許連命都會搭進去?!碑?dāng)時她只當(dāng)他是寬慰自己,如今看來,竟都是真的? “你喜歡萊斯特?” 李云凌手上的動作一頓,很有禮貌地答道:“回稟將軍,我對萊斯特先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br> “哦。”沈長河沒什么反應(yīng),淡淡道:“真是可惜,本想成全你們二人的?!?/br> “……但是我覺得吧,”李云凌慢悠悠補充了一句:“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嘛!綜合考量萊斯特先生的家世、地位、能力,要是能高攀得上這樣的大人物來個麻雀變鳳凰,那是再好不過了。” 只聽“嘩啦”一下水聲響起,沈長河毫無征兆地站了起來,邁出浴桶。隨手將搭在架子上的上衣穿好,他轉(zhuǎn)過來看著李云凌,面無表情:“果然很識時務(wù)。” “將軍謬贊?!崩钤屏璧拖骂^去,答得謙恭,視線卻不由自主地下移,一直到對方的腰間才停了下來。 依舊是纏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細(xì)腰,繃帶滲出暗紅色的血跡,但似乎已不再流出新血了;再往下,是一條形制相當(dāng)簡單的純白色浴巾,而那雙比浴巾更為白皙的、修長筆直的雙腿若隱若現(xiàn),竟比女子更纖細(xì)幾分。 春色無限,當(dāng)真是春色無限! 李云凌原本輕易不會紅的臉,此時已然紅的幾乎滴出血來。這一切顯然也逃不過沈長河的眼睛,后者嗤笑一聲,道:“看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