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四五,提前完成
袁饒看到大衛(wèi)走后,接起了電話。 “喂!” 袁饒看了看旁邊。 “總裁好,我已經(jīng)出來了?!?/br> “???不是叫你第三天出來嗎?”袁饒奇怪的問道。 “昨晚警戒挺松,我就出來了?!?/br> “???你怎么能違反總部的命令?假如失敗誰來擔這個責任?”袁饒生氣的說。 “當然我擔,有些事情能不能不教條?警戒已經(jīng)解除了我還在那死守嗎?” “好吧,我不跟你計較,你和總部去說吧?!痹埳鷼獾膶㈦娫拻斓?。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抬頭看看天色,簡直不可理喻,竟然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無法無天,還有組織嗎? 這是“子彈”打來的電話。 “子彈”在天棚上睡了一晚,也仔細觀察了保安巡邏時間,并且暗中記了下來。 警察走了以后,展覽館加強了警戒,保安人員已經(jīng)翻倍,以前是一小時巡邏一次現(xiàn)在變成半小時。 “子彈”研究出了規(guī)律,夜間她并沒有睡好,即便天棚的床鋪再好也不如在賓館舒服。 所以她研究起保安的行蹤。 她觀察了天棚的走向,天棚長有五百米,天棚的盡頭是個天窗,從天窗出來,有跟繩索順到二樓,這個位置正好避開了空中的攝像頭,然后從二樓自己跳下去逃之夭夭。這五百米半小時是走不完的,小心謹慎的行進大約需要兩小時能走完。 為了安全起見,只有在保安換班時間才能走動,每半小時保安巡邏一次,所以在這半小時內(nèi)“子彈”能走一百多米。當保安巡邏時,她停住。保安過后又走了一百多米,就這樣,她兩小時就來到了天窗。 到了天窗她沒有順下繩索,而是等,等到凌晨兩點鐘后這時間段,因為這時的保安是最疲勞階段。 所以過了兩點,她找機會就將自己順到二樓,并且將繩索割斷藏了起來。 利用自己的輕功她逃脫了,沒留下一點痕跡。對于世界頂級殺手完成這小伎倆簡直是小事一樁。 “子彈”并沒有急于向總裁匯報,她找個賓館好好的洗漱一下,然后睡一大覺,將這幾天的疲勞緩解過來。 等她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所以才給袁饒打了電話。 對于袁饒來說是好事,畢竟器皿提前收入囊中,但“子彈”卻違反了組織嚴格的規(guī)定,不是成績的事而是組織性、紀律性問題。 對于這點袁饒必須要嚴加管理,她不想每個人隨心所欲,這就是組織,我是總裁必須好使。 不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樣還要這個總裁干嘛?還要組織干嘛? 袁饒拿出手機,在自己的商業(yè)網(wǎng)站發(fā)個帖子,帖子內(nèi)容是來新貨了,可組織人一看都明白,這是要開重要會議啊。 所有人都知道重要會議并不是真人相見,而是在網(wǎng)絡(luò)里發(fā)出會議內(nèi)容。 大家趕緊去網(wǎng)絡(luò)看公告,公告就是會議內(nèi)容。 大概意思就是對“子彈”的懲罰,“子彈”半年的獎賞全部被取消,而且還要將功補過。 “子彈”這個氣啊,自己“卑躬屈膝”的為了組織竟然這樣對我,我“子彈”是什么人物啊?你個破總裁竟然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從cao舊業(yè)直接把你做掉。 “子彈”是個桀驁不馴的人,沒人能管得了她,別說總裁了就說黑暗組織的老大她也不怕。 “子彈”進入這個組織的目的很簡單,不想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直接跟個組織混算了,本來她想做保鏢了,可名聲太恐怖,而且沒人敢雇傭她,那是惹禍上身的選擇,世界警察的黑名單里“子彈”是頭號通緝?nèi)藛T,所以“子彈”最后選擇了黑暗組織,黑暗組織有它的一套打法,保證“子彈”不被警察抓獲,只要你為組織效力,那就是等著分紅和榮華富貴吧。 所以“子彈”加入了這個組織。 但習性很難改變,所以“子彈”氣的在屋內(nèi)狂亂喊著,招來賓館客人的投訴,最后她消停的躺下了;使她深深明白一個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br> 袁饒把“子彈”的事匯報給了總部,因為黑暗組織的活動就像流水作業(yè),各管一攤。 “子彈”的提前打亂了“流水”作業(yè),總部需要重新擬定計劃。改變“流水”的程序。 對于總裁的制裁總部給予很定。袁饒又回到高高在上的位置。 城市的街道上陸小康慢慢的走著,他并沒急于打車回到出租房,他在想自己赤裸在賓館的細節(jié)。 可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他想起服務員說的話“和一個女人開房?!?/br> 這個女人是誰呢?自己起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只身一人啊。 陸小康也不知道往哪走,他看見類似廣場的地方,找個椅子坐了上去,他用雙手撓著頭發(fā),這個女人是誰呢? 突然,他拿出手機,看手機的內(nèi)容。 歐陽雪的短信使他一驚,對呀,歐陽雪叫我去酒店啊,他看了眼時間,哎呀都過去兩個小時了。 他趕緊給歐陽雪撥號。 “喂!”那邊的歐陽雪說。 “哎呀,對不起啊,你說叫我去酒店,可……我,我忘了?!标懶】抵岬恼f道。 “……哦,沒事,過去了?!睔W陽雪說道。 “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怎的,我……”陸小康遲疑的說道。 “你怎么了?”歐陽雪關(guān)心的問道。 陸小康本來想說賓館的事,可難以啟齒,最后說:“哦,沒,沒什么?!?/br> “你好像有事啊,不舒服嗎?”歐陽雪問道。 “沒有,挺好的,對不起了,沒有應約。”陸小康道歉說。 “沒事的,過去了,不要在意?!睔W陽雪說道。 隨后兩人互相安慰幾句掛斷了電話。 那頭的歐陽雪更是懵,她知道自己和陸小康在一起了,可陸小康什么都不記得,歐陽雪對著鏡子發(fā)呆。 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比我還要失憶啊,肯定是大衛(wèi)做了手腳,可為什么我和陸小康能在一起呢? 歐陽雪也在費勁腦筋去回憶,可只回憶到陸小康進包間,以后什么都不知道。 在賓館結(jié)賬時,是用自己的名字,怎么回事?我開的房,我領(lǐng)陸小康開的房。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邊的陸小康也在捂著頭胡思亂想,可沒有一點的頭緒。 “唉吆喂,又是這小子?!标懶】档纳砗髠鱽磉@句話。 陸小康根本沒有聽見。 “你說的就是他,一個回合都倒下了?”一個男人說。 “嗯,就是他。”另一個回答。 陸小康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吃驚的抬頭。 看見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那對情侶中被打的那個男人。 “冤家路窄啊?!蹦莻€男人看著陸小康說道。 “你想怎么樣?”陸小康看都沒看他們說道。 “大哥,看樣子你得出手了?!蹦莻€男人看旁邊的人說。 陸小康慢慢的站了起來,他不想和他們糾纏,轉(zhuǎn)身就走。 突然,一陣陰風呼嘯而來,陸小康“嗖!”的一下竄到旁邊,一條腿踢到樹上,樹杈“嘎嘣”一聲斷裂。 這一聲也引來很多路人圍觀。 “天啊,這是什么腳???” “艾瑪,高手啊,這一腳要是踹到人身上不得見上帝啊?!?/br> “生猛的腳啊,簡直不可思議?!?/br> “多大仇啊,用這么狠毒的腳法?” …… 眾人嘁嘁喳喳的議論著。 陸小康回頭看看這個“斗士”。 突然,“斗士”又踢出第二腳,腳夾雜著風聲而來,別說躲避,就看腳的氣勢和速度都能將膽小人嚇的半死。 旁邊傳來“噓!”聲。 陸小康并沒躲避,而是迅速上前,避過腳的前端,直接就是一掌,這掌正好打中“斗士”的前胸,只見“斗士”一趔趄摔倒在地。 又是“噓!”聲一片。 “天啊,簡直是神人,速度也太快了?!?/br> “高手對決啊。” “只有在影視劇看過,從來還沒有看見真人秀呢,打!多打會?!?/br> “真過癮,這才是功夫呢?!?/br> …… ”斗士“并沒氣餒,一個空翻從地上飛起,這是陸小康沒有想到的,他飛起并不是站在原地而是直接攻擊。 陸小康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斗士”雙掌在前只聽“噗!”的一聲,陸小康被打出很遠。 “??!”觀眾傳來驚恐聲。 “斗士”并沒給陸小康喘息機會,快速上前又是“飛腳”,陸小康都沒有躲避開,“噗!噗!”都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陸小康身上。 “起來!起來!干!” “反攻!反攻!” “起來!反攻!” …… 看熱鬧不怕事大,觀眾給陸小康加油的喊著,就差在拳擊比賽中裁判給被打倒者數(shù)數(shù)了。 “斗士”并沒停息,一頓狂拳亂腳。 此時的大家都不吱聲了,陸小康危在旦夕啊。 就在“斗士”全力以赴使出自己能量時,突然,陸小康一下子蹦了起來,雖然臉上已經(jīng)掛彩,可伸手依舊敏捷。 “斗士”一驚,還沒等“斗士”反應過來,陸小康已經(jīng)快速下落,陸小康是頭朝下,然后擊出手掌“啪!啪啪!”每掌都沒落空,擊在了“斗士”的頭上。 當陸小康落地時,眼睛帶有兇狠的目光?!岸肥俊睋u晃幾下,摔到在地不動了。這時那個男人跑過來“大哥!大哥!” 旁邊又傳來“噓!”聲。 “斗士”蠕動幾下爬了起來,可沒走幾步又再次摔到。 只看見陸小康的背影。 “能人啊,被打那樣還能反擊,頭一次見過?!?/br> “嘖嘖!高手在民間啊?!?/br> “簡直是神人,這功夫還了得?!?/br> …… 又是一片議論,好事者走到“斗士”跟前看個究竟,都想看看熱鬧。 “斗士”最后坐了起來,生氣的看著陸小康方向。 他的“坐起”有的觀眾感覺很遺憾,怎么沒出人命呢?那該多刺激??礋狒[不怕事大就是這么來的。 陸小康推開出租屋的房門,鐘文麗、小蝌蚪、房東大姐、蔣丹都在客廳,蔣丹是剛回來。 大家看見陸小康都一驚,他的臉有很多血跡。 鐘文麗吃驚的跑了過來“怎么了?你受傷了?!?/br> “沒事,遇見地痞交手了?!标懶】滴⑿Φ恼f道。 “快,紗布和消毒水。”房東大姐說完跑到櫥柜。 鐘文麗心疼的看著陸小康。 小蝌蚪去衛(wèi)生間給打熱水。 “唉吆喂,我回來第一天就看見你掛彩啊。”蔣丹陰陽怪氣的說道。 本身蔣丹對陸小康就沒好印象,可看到陸小康一個rou絲風生水起很無奈,也嫉妒,雖然對陸小康改變一些看法,可骨子里的不認可很難改變。 “哦,掛彩好啊,那可是頭彩?!标懶】嫡{(diào)侃道。 “別說話了,快坐椅子上。”鐘文麗著急的說。 這時房東大姐拿來藥水和紗布等外傷用具,鐘文麗接過棉球蘸上消毒水給陸小康擦拭著血水。 小蝌蚪已經(jīng)端來了熱水。 “真是好人多啊,這么多人伺候個掛彩的?!笔Y丹嫉妒道。 “你能不能少說幾句?小康對你不薄?!狈繓|大姐看不慣蔣丹說道。 “我也沒說什么啊,覺得大男人應該頂天立地,回家叫一幫老……女人伺候,沒啥出息?!笔Y丹諷刺道。 “這是我們的事,我們愿意?!毙◎蝌胶懿粷M的說。 “哎呦,是一家人了?都護著掛彩的,哈哈,這社會亂了。”蔣丹嘲笑道。 “你趕緊閉嘴吧,你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呢,跑這嘲笑別人來了?!狈繓|大姐生氣的說道。 “我的事我自己辦,我可沒叫別人伺候。”蔣丹說完一扭頭回到屋內(nèi)。 “別理她,神經(jīng)病?!狈繓|大姐沒好氣的說。 “疼嗎?”鐘文麗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們有點大驚小怪了,對于我這還算事嗎?”陸小康無奈的說。 “小康哥,你出去打架去了?”小蝌蚪不解的問道。 “他可不是出去打架,估計又遇見找茬的了?!辩娢柠愐贿吔o陸小康擦著傷口一邊說道。 “就是,就是,小康也不是惹禍的人啊?!狈繓|大姐說道。 陸小康又仔細的看了眼鐘文麗,覺得她真可愛,可鐘文麗并沒感覺到陸小康的眼神,她在全神貫注的擦拭傷口。 這是怎么了?今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很奇怪。 陸小康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小康哥,你又遇到仇人了?”鐘文麗關(guān)心的說。 “也算是吧,也不算什么仇人,就是一些地痞吧?!标懶】祷卮鸬?。 “這些地痞很難纏的,以后你得注意了?!狈繓|大姐提醒道。 “好的,jiejie,謝謝。”陸小康剛想微笑一下。 “別動,別動?!辩娢柠愙s緊說道。 陸小康被鐘文麗終于擦拭完畢,就是點皮外傷并無大礙。 大家都關(guān)心的看著陸小康,然后又聊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然后各自回屋休息。 躺在床上的陸小康突然覺得自己很疲勞,還沒來得及想什么就睡著了。 “你說小康哥今天遇到什么人了?”躺在鐘文麗旁邊的小蝌蚪問道。 “這幾天咱兩也沒在他身邊,哪知道他遇見了誰?最近他也忙他的事,我估計是跟展覽館丟失的器皿有關(guān)?!辩娢柠愃妓鞯恼f道。 “有何能,小康哥太正義了?!毙◎蝌秸f道。 “那是啊,他一直這樣?!辩娢柠惙瓊€身說。 “不會遇見偷盜者了吧?”小蝌蚪發(fā)揮想象的說。 “不可能的,他不說是地痞嘛,估計是無名小卒之類?!辩娢柠惙治龅?。 “那也不能受傷啊,小康哥的功夫咱們都見識過。”小蝌蚪說。 “人外有人啊,功夫這東西誰也不敢說自己強?!?/br> “那是,那是,他遇見高手了?” “哎!別提這個了,明天咱們干嘛呢?”鐘文麗思索的說。 “那的看小康哥的意思啊,明天開始咱兩形影不離他,省著他惹事?!毙◎蝌綋牡恼f。 “惹事?” “哦,我是用詞不當,就是總有事?!毙◎蝌浇忉尩?。 “好吧,那明天見。”鐘文麗說完一轉(zhuǎn)身睡覺了。 “晚安!”小蝌蚪關(guān)掉燈光。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兩人誰也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