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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武功帶特效在線閱讀 - 第102章 另一種天下第一

第102章 另一種天下第一

    江湖新神話,八步入先天!

    腳踏虹橋,從筑基境,邁過周天三境,又越過后天三境,一步一境,一境一重天……都在所有人親眼目睹之下,每一步都展現(xiàn)無邊妙象,盡顯大道之妙。

    直到第八步也是最后一步,那人那身影邁入先天神門后,天地頓時為之恍惚一剎那。

    風(fēng)云俱息,萬千妙象,皆如夢幻泡影,卻更顯只有亂花迷人眼,大道卻是不可見的真諦。

    此時那身影無聲立在虛空之上,雖無任何異象加持,但一舉一動,渾然天成,萬物和諧。

    初看不驚心,再看是天人!

    一入先天,道像天成。

    小師叔祖終于下山了!

    “恭迎小師叔祖小山!”武當(dāng)七子率領(lǐng)著眾年輕弟子,紛紛拜倒,齊聲而喝,心潮已是澎湃澎湃。

    武當(dāng)勢弱久矣,雖然已有中興之兆,但若無武道宗師坐鎮(zhèn),也只是外強而中干。

    飛來峰上坐十年,一朝下山入先天!

    小師叔真乃天人也!

    武當(dāng)自此無憂矣……

    “貧道武當(dāng)掌門鄭青山,恭迎小師叔下山!”鄭青山身披紫金道袍,作為武當(dāng)掌門,也雙手鄭重相合,深深一輯。

    “那就是武當(dāng)小小三瘋嗎?”

    飛來峰上宗師之戰(zhàn),改天換日之象,早就將后山苦登傳道崖的諸多江湖散人驚動,如潮水一般一股腦涌到前山來。

    一見那立于空中之身影,他們紛紛拜倒,狂熱大喊。

    “山下俗夫,見過武當(dāng)呂真人!請仙人下山,救江湖于水火!”

    “我等無能,竟還是讓此僚下山了!”岑永元、陳逸仙、宮可心、祁良材四大宗師倒地?zé)o力再戰(zhàn),牙關(guān)咬碎,心頭不甘,但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地絕望。

    “恭迎下山!”

    聲聲呼嘯,回蕩不絕,傳遍武當(dāng)七十二峰,太和山脈每一個角落,花鳥魚蟲、飛禽走獸……天地眾生都被驚了出來,聲音更是擴散而去……

    山外更有人間!

    工、農(nóng)、士、商,漁、樵、獵、牧,男、女、老、幼……聞聲而驚,遠(yuǎn)望眼前巍峨山脈,亙古長存,自有仙家氣象,更是隱隱見到其上有人立于虛空,如仙如圣。

    眾善男信女頓時紛紛拜倒,口中祈禱,如尊神圣。

    “大福大德武當(dāng)呂真人保佑!”

    ……

    一雙雙目光匯聚而來,欲親眼見證這真仙下山,神話臨塵的重大時刻。

    他們拭目以待,等待著,等待著……

    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嗚……

    山風(fēng)襲來,吹動了衣袖,不禁讓他們頭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

    那人在空中久久站立,始終沒有動彈,半點也沒有下山的意思。

    眾人目光先是期盼,隨后升起迷茫,最后更是徹底地疑惑起來。

    他,不,祂為何還不下山?

    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什么嗎?

    驚動了祂,不愿蒞臨這污穢的紅塵!

    ……

    他們心中本能惶恐,不知所措起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立于空中,呂純良卻是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有心落下一步,但這一腳卻怎么也邁不下去。

    似乎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總感覺自己還沒到下山的時候!

    可又是哪里不對呢?

    問題,有大問題!

    他皺眉苦思起來,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么重大的要緊之事。

    是什么呢?

    他在上面苦思,卻是苦了下面之人。

    一個個翹首以盼,還以為自己出了什么問題,驚擾了天人,惶恐難安。

    鄭青山作為武當(dāng)掌門,見見狀不對,陡然福至心靈,上前再拜,“小師叔,還不下山更待何時?您老人家成就天下第一,指日可待了!”

    什么!

    只是指日可待?

    哦,對了……

    呂純良這才回過神來。

    當(dāng)時三位師侄請自己下山,他可是說過,“不成天下第一,我,呂純良,絕不下山!”

    一語成讖!

    當(dāng)時只是隨口一說的托辭而已,但話已出口,如今可不好反悔了。

    但只是先天境界,成就天下第一,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看??!

    哪怕他逆轉(zhuǎn)后天為先天,生命本質(zhì)升華,成就的是神魔先天,遠(yuǎn)遠(yuǎn)凌駕于凡人先天之上!

    先天神魔一降世,就天然有先天位階位格。

    此時呂純良剛剛邁入先天,看似唬人,但在先天神魔中只算個剛剛降生的嬰兒而已,還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天下無敵。

    要知道在神話中,先天神魔的成長周期可動不動就是以千年、萬年乃是百萬年來計算。

    哪怕先天神魔也需要如此悠久的時間來成長,才能立于三界之巔。

    呂純良自知自身天賦再高,想要真正崛起,還需要時間,還需要等待,不可能一步而升天。

    如今成就先天,他更是比往常明白武道無止境的真諦,其后還有玄境乃至更多神乎其神的境地。

    一旦踏入,武道將不再陷于手腳招式,更幾近于神通了,威力玄奇,幾乎不可揣測。

    光只是先天,還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天下第一。

    那么問題來了!

    話早就撂下了,現(xiàn)在就這么回山去?

    呃……

    眾目睽睽之下,說好的下山,出爾反爾,似乎有點太羞恥了……

    呂純良深深嘆了一口氣,暗暗反省。

    看來自己還是做不到一味自私,宅到天荒地老??!

    不過,也無妨!

    他之前早就有所預(yù)料,做好了準(zhǔn)備。

    只因天下第一,不一定是實力天下第一。

    不成天下第一不下山,只是為了確保自身可進(jìn)可退,能讓自己在這險惡重重,水深無比的江湖上安危無憂,安然成長到武道大成,立于江湖之巔,再無人可威脅的那一刻。

    輕功、易容、橫煉……這些都可以成就另類的天下第一。

    而呂純良自然不愿一味被動,所以他選擇的是以暗器功夫成就另一種天下第一。

    暗器無形無相,手段殺伐,實在是居家旅行,闖蕩江湖必備絕技。

    哪怕對方境界更在自己之上,但暗器之下,沒有高低,只有時機!

    這就很穩(wěn)……

    七十二峰神入劍,指尖微妙生玄機。

    指玄七十二,已成三十六!

    那么……

    “來!”呂純良微微一笑,手指彈動。

    元神之力,無形無質(zhì),立刻擴散出去。

    先天一成,元神壯大,天地立刻再次不同,相比之前更加清晰、細(xì)微、浩大……

    心神感知無所不知,一花、一葉、一砂礫,青山綠水眾生相,無論大小,皆在感應(yīng)之中,小視芥子,大可觀天。

    雖無風(fēng)雨,武當(dāng)山內(nèi)眾人一瞬間莫名覺得渾身俱寒,涼透透的,仿佛從內(nèi)而外都被看穿了再無一點隱秘。

    而武當(dāng)諸峰,更在一覽之中。

    那些天地封印再也不是什么桎梏,一一在元神感應(yīng)下呈現(xiàn)出所有的奧秘。

    于是……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指玄三十七,恨水劍!

    ……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指玄三十七,驚鳥劍!

    ……

    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云。

    指玄三十八,白首劍!

    ……

    ……

    ……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指玄七十,相思劍!

    ……

    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

    指玄七十一,青山劍!

    ……

    天柱最為高,諸峰朝大頂。

    指玄七十二,天柱劍!

    ……

    一峰一劍,諸峰存心中,指尖生玄機。

    這正是指玄七十二的奧妙所在。

    之前數(shù)次練劍,已煉指玄三十六。

    而現(xiàn)在呂純良以先天元神包容諸峰。

    嗖嗖嗖……

    剩下三十六峰無聲震動,一縷縷玄妙氣機擁簇而來,或是縹緲,或是陰冷,或是熾熱……如倦鳥一般纏繞于他指尖,無聲無息化于無形。

    從指玄第三十七的恨水劍,到最后一招的指玄第七十二的天柱劍,最后三十六劍一氣煉化,瞬息成就。

    嗤嗤嗤……

    他手指每一次微微彈動,無匹劍意刺穿虛空,痕跡交錯。

    一劍一劍遞上,更是接連洞穿罡風(fēng)云障,激蕩鋒芒,捅天而破。

    武當(dāng)山的諸多弟子親眼目睹,這才明白之前小師叔祖之前數(shù)次于山巔劃破天穹,陰陽分曉的無上劍意是怎么煉成的?

    只在彈指之間而已!

    劍意刺目,功力淺薄者不敢多看,趕緊低頭,心中已滿是遺憾。

    武當(dāng)七子等少數(shù)功深之輩,卻是投入其中,物我兩忘。

    劍意懸于天穹,那身影周身帶風(fēng),更隱隱有著玄妙之聲回蕩。

    “

    先天一炁號虛無,運轉(zhuǎn)能教骨不枯。

    要識汞根尋蒂子,方求鉛本問仙姑。

    人人會飲長生灑,個個能成不死夫。

    色即是空空即色,朗然飛過洞庭湖。

    ……”

    大道經(jīng)言晦澀難懂,讓人不知所云,但聲音宏大,如天人傳音,雖不解其意,仍有深深道韻傳達(dá)于心,讓人不自覺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似乎明白了什么,卻又似是什么也不明白……

    即使如此,他們心靈也仿佛受到了無形地大道洗禮,雜念全消,一片澄凈。

    五指微微張開,指縫間隱隱有光滲透而下,呂純良低低而笑,“暗器第一,也是天下第一!下山再無后患!”

    此心一動,他再無猶豫,袖子一揮,就凌空踏出一步,身形乘風(fēng)飄落而下,衣袍紛飛,當(dāng)真如仙人臨塵一般。

    “小師叔,您老人家終于下山了!”鄭青山迎了上去,目中噙著老淚。

    “武當(dāng)門人,拜見小師叔祖!”七子為首的眾弟子紛紛拜倒,身帶狂熱。

    “拜見武當(dāng)呂真人!”遠(yuǎn)處那些江湖散修不敢貿(mào)然踏入武當(dāng)?shù)亟?,飛來峰外遠(yuǎn)遠(yuǎn)朝拜。

    “神仙真的下凡了!”而山外紅塵,更是有諸多善男信女遠(yuǎn)遠(yuǎn)虔誠跪拜。

    “各位,起來吧!”身前跪倒一片,呂純良卻只是微微一笑,雙手微托。

    眾人頓時覺得無形異力從膝下升起,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

    “青山,武當(dāng)這些年多虧你了!”看著老師侄滿臉滄桑皺紋,呂純良微笑點頭。

    “小師叔客氣了!青山作為武當(dāng)掌門,這是義不容辭!”鄭青山笑呵呵道,視之為平常,更是感嘆,“原本的確頗為艱難,但現(xiàn)在小師叔下山了,相比以后再無人敢侵犯我武當(dāng)了!”

    “此事說得尚早!”呂純良卻是搖頭道,看向那倒地的四大宗師,“走吧!看看這四個便宜師侄十年無影蹤,為何現(xiàn)在來欺師滅祖?”

    “是!”鄭青山聲音肅然。

    片刻鐘后!

    太和殿中,呂純良端坐于最上首的位置,鄭青山坐于一旁,七子立于左右,一雙雙目光匯聚在中央四人身上,眼神復(fù)雜。

    明明是本門前輩,失蹤十年回歸,本事一件天大的喜事,現(xiàn)在卻同門cao戈,可真是造化弄人!

    “三位師弟、師妹,說出真相吧!那人現(xiàn)在又在何處,那假師叔又是誰?……”鄭青山嘆息一聲,鄭重發(fā)問。

    岑永元、陳逸仙、祁良材三人緊抿嘴唇閉口不言,似乎打定主意,不發(fā)一辭。

    那宮可心卻是厲聲冷笑,“大師兄,這就是你的武當(dāng)嗎?認(rèn)罪做祖!此僚之前用的根本不是武當(dāng)武學(xué),以莫名招式擊敗我們??上阏婕俨环?,欺師滅祖,還來質(zhì)問我們?”

    “住口!”鄭青山胡須翹起,雷霆怒喝,“我早已說過!武當(dāng)小師叔只有一位。那人十六年前自絕于本門,哪怕輩分再高就不再是我武當(dāng)中人,哪怕他再收關(guān)門弟子又如何?武當(dāng)絕不會認(rèn)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冒牌師叔!你們錯就錯在不該回歸武當(dāng),再起名分之爭,引起內(nèi)亂。再敢妄言,休怪我不顧往日同門之情了!”

    字字句句,落地有聲。

    武當(dāng)七子以及眾多弟子聽到,也是齊齊望去,面目肅然。

    四人冷笑以對,不肯屈服。

    氣氛沉寂中,卻是一聲淡淡輕笑響起。

    “招式?什么招式?”呂純良坐在上首,悠悠開口了,“我從飛來山走下,雙手可曾動過一下。我還沒出招,你們就倒下了!你們又哪只眼看出來我習(xí)練的不是武當(dāng)武學(xué)!我只怕我使不出來,一不小心將你們這四個便宜師侄給打死了!”

    “我還沒出招,你們就倒下了!”

    言語淡淡,一片冷漠。

    四大宗師的閉口禪頓時破功,氣血上涌,惡狠狠怒視過來,直欲吐血,但卻無力反駁。

    只因眼前這人話語說得是如此平靜,只是在闡述某種事實,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他們這才回想起來。

    從始至終,此人從山巔走下,只是在空中踏步八步而已,雙手卻是動也沒有動一下。

    光是突破先天的異象就被他們四人聯(lián)手給鎮(zhèn)壓了!

    認(rèn)清事實,他們一時呼吸都為之急促,

    “你在怕什么?”此時呂純良又問道,直至靈魂。

    四人眼眸劇縮,一時情緒跌宕,陡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卻是雙目緊閉,不看、不聽、不言……一副任由處置,卻不置一詞的模樣。

    “你們在怕什么?”呂純良又是一聲輕笑,心思敏銳之下,隱隱有所察覺,“看來你們身上還有秘密,是怕言多必失嗎?讓我知曉你們的秘密,威脅到那個假冒的武當(dāng)小師叔!”

    四人豁然睜眼,目帶駭然,一時面色變得無比鐵青起來。

    “有趣,有趣……”呂純良眸子一橫,陡然手指微彈,就有真氣絲線化作數(shù)百道纏繞而去,瞬間將四人包裹其中。

    片刻鐘后,他輕咦一聲,手指縮回,只見真氣絲線竟是從各自衣袖中簽出四封密封的書信,上有云紋,更是繡著一個巨大神門,立于北方天極,亙古長存,莊嚴(yán)宏大,仿若神話傳說中的天門一般。

    “放開天詔!”岑永元、陳逸仙、宮可心、祁良材四大宗師目眶欲裂,怒喝出聲。

    “天詔?好霸道的名字!”呂純良更是一笑,隨手打開一看,頓時眸子幽深了起來。

    “神刀山莊聽詔!

    爾等以刀法恃強凌弱,已歸入魔道之流?!碧扉T詔書在此,速速降伏,勿謂言之不預(yù)也!”

    “金剛寺聽詔!

    爾等出自少林叛徒,以金身橫煉斷人筋骨,由佛入魔?!碧扉T詔書在此,速速降伏,勿謂言之不預(yù)也!”

    “丐幫聽詔!

    天下第一大幫,魚龍混雜,藏污納垢,言不符實?!碧扉T詔書在此,速速降伏,勿謂言之不預(yù)也!”

    “水泊梁山聽詔!

    一百零八魔星降世,名為好漢,實為匪眾。殺人如麻,盤踞一方?!碧扉T詔書在此,速速降伏,勿謂言之不預(yù)也!”

    ……

    四封書信,名為“天詔”,其中言辭大同小異,卻透出一股目中無人的霸道。

    神刀山莊、金剛寺、丐幫、水泊梁山那個都不是善茬,其中更有江湖七大派之二。

    這所謂的“北天門”卻一次性挑釁四個門派,可見行事當(dāng)真是霸道至極。

    “真武坐鎮(zhèn)北天門嗎?便宜師傅你還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呂純良低低一笑,口中卻又道,“七子何在?”

    “師侄孫,在此!”謝寶樹等武當(dāng)七子紛紛出列。

    “不用再問了!你們將這四人押入武當(dāng)鎮(zhèn)魔獄中好生看管,不要讓他們再逃出來,攪動是非了!”呂純良發(fā)令道。

    “是!”七子對視一眼,紛紛領(lǐng)命,領(lǐng)著眾弟子將四人押解了出去。

    岑永元、陳逸仙、宮可心、祁良材四人卻是不再沉默,聲嘶力竭地怒喝,“你這欺世盜名之輩,贏得了我們一時。早晚有一日,武當(dāng)還是會回歸真正的真武傳人手上。天上地下,眾生平等。北方天門,江湖獨尊!”

    呂純良卻是不做絲毫回應(yīng)。

    太和大殿一時徹底冷清下來,只剩他和鄭青山兩人。

    “小師叔,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鄭青山隱隱感覺到出了一件不得了地大事。

    “你自己看吧!”呂純良手一推,將四封書信隔空推了過去。

    鄭青山接住一看,立刻雙手攥緊,不敢相信,“北天門?這是何方勢力,如此喪心病狂!”

    “師侄你還不明白嗎?神話中,南天門玉皇大帝,東天門太乙天尊,西天門如來佛祖,坐鎮(zhèn)北天門可正是真武大帝啊!”呂純良聲音漸漸轉(zhuǎn)冷,“這北天門以此為名,野心不小,與我武當(dāng)少不了干系!看來我那位從未見面卻至今仍在的便宜師傅正在江湖中下一盤大棋??!不管成敗與否,我武當(dāng)已然入局!”

    “那人布局深遠(yuǎn),修為更是高深,江湖恐怕再掀劫難!我武當(dāng)該如何自處,還請師叔示下!”坐于掌門之位十年,鄭青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青山,你歲數(shù)大大長于我。十六年前的武當(dāng)魔劫你親身經(jīng)歷,又是武當(dāng)掌門,必然深知其中隱秘,給我詳細(xì)講解一番。我既已下山,又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師兄,這些陳年舊事也該一筆清算了!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此一來,任江湖如何變幻,一切自能迎刃而解?!奔纫严律?,呂純良自然也做好了完全準(zhǔn)備,心中已有分寸。

    “是!”鄭青山肅聲道,知道小師叔所說方為正理,隨后陷入深深地回憶中。

    那些刻意遺忘的舊事一一掀起,一時間他呼吸粗重,似乎見到了可畏可怖的場景,聲音為之顫栗起來。

    “種因得果,報應(yīng)不爽!若說這十六年前武當(dāng)魔劫的源頭還要從千年前說起……

    開山祖師三瘋道人一生無敵,鎮(zhèn)壓天下一百年,卻于晚年遭遇大不祥,在真武留影前屬下了‘仙神不死,真武何存’八字,隨后徹底癲狂,神秘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