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怎么就單身了
“我出去散心,指不定多久回來。”莊妍是故意說給葉寒聽的。 他不是要包容伍靜詩的任性嗎,那就包容下去吧,她覺得一個人也挺好,天冷了自己添衣,餓了想吃什么就去吃。 莊妍見他沒有任何反應,這下是真的確定,他不低頭,她就不回來。 爺爺見他無動于衷的,小兩口的事,他多插手又不好,他著急的推了他一下。 “趕緊把人追回來?。 ?/br> “讓她去吧!”現(xiàn)在沒有什么比他出國治療更重要。 爺爺氣急:“你啊,從小到大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心里總有個事情先急后緩,但有些東西,錯過了,是追不回來的?!?/br> “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葉寒走進屋里。 葉寒站在窗邊看著車順著山路拐下去,伍靜詩以為是葉寒把她趕走了,開心的不得了。 她親自下廚熬了銀耳糖水,天氣熱給他去去火,她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比~寒的視線還沒收回來。 伍靜詩推開門進去:“葉寒,你快來嘗嘗……” 她見葉寒一直站在窗邊,他的房間全面采用落地窗,三百六十度光線極好,也能看到整個山貌,也就因為如此,莊妍乘坐的車,開到哪里,也是一目了然。 葉寒淡淡開口:“你放著!” 伍靜詩關(guān)上房門那瞬間,她拿出手機:“行動!” “收到?!鼻f妍前面的司機突然開口。 莊妍抓緊裙擺,她見司機打轉(zhuǎn)方向盤,輪子已經(jīng)出了馬路的邊界,欲往山底開去。 葉寒看到車子不對勁,立刻出門,伍靜詩捂住胸口倒在他門口,他抱起她吶喊著。 “萬叔,叫醫(yī)生過來?!?/br>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她嘴角上揚,得逞的笑著,只要一下,莊妍就會粉身碎骨。 葉寒將她放在床上,立刻跑出去,見車子恢復正常軌道,懸著的心忽的放下來。 莊妍坐在后座一刻都不敢放松,她蹦著身體,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這次就算你逃了出去,可以葉寒的性格,會放過你嗎?!?/br> “拿人錢財,就得忠人之事,我們一項信譽辦事。” “所以打算一命填一命?你有個meimei,她很喜歡粉色,她現(xiàn)在應該在澳洲讀書?”莊妍似有似無的瞟向他。 司機緊張到低吼:“你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的父母應該不在,從小和meimei相依為命吧?”莊妍越發(fā)自信起來。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司機陰狠的掃過她。 她深呼吸:“如果,今天我死在這里,你的meimei估計會陪葬!” 司機立刻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大路方向開去,莊妍看到車子回歸正軌,跳動特別歡悅的心臟,慢慢緩下來。 車子順利下山往住宅區(qū)去,莊妍推開車門:“你要做的,就是從此刻消失,這里有一筆錢,足夠你和你meimei生活?!?/br> “謝謝!” 莊妍看著車子遠走,身體癱軟,手扶住墻壁,要不是看到車上那帶有澳洲圖標的粉色少女照,她恐怕難逃此劫。 她緩了會兒,感覺好了許多,才上樓去,她敲三下門,而且很有規(guī)律。 下一秒,門打開,賴若云將她拉進來,警惕的看向外面周圍,莊妍坐在沙發(fā)上倒了杯水喝起來。 “這個李福貴很有用嗎?”賴若云不解的問。 “沒什么用,就是有點私人恩怨,人呢?”莊妍放下杯子。 賴若云從頸部取下鑰匙:“跟我來!” 她用鑰匙擰開門,這屋子窗戶被盯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李福貴躺在地上蠕動著。 莊妍蹲下身解開他眼罩,他緊閉雙眼,要過一會兒才能適應光線,他看著她樣子模模糊糊的,感覺有點眼熟,但又不確定是誰。 她湊近:“還認得我嗎?” 李福貴看著她樣子,一邊在腦海里大肆搜羅對她的印象,五月,和吳雅麗的婚禮。 他笑瞇瞇的說:“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我不是。” “你們不是還沒離婚嗎,你怎么就成單身了?”莊妍歪著腦袋打量他。 “我們說好和平分手的。”李福貴緊張的說。 “你知道你要當父親了嗎?”莊妍點頭,語氣異常平靜。 李福貴笑著說:“那個女人,身邊很多男人,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種?!?/br> 莊妍揪住他衣領(lǐng):“就算不是你種,你也不應該卷一個孕婦的錢。” “那是我的分手費和身體勞損費。”李福貴說得理直氣壯。 賴若云從廚房拿了把菜刀過來,盯著他看,李福貴咽了下口水,腦袋低低著。 “我錯了,不過那些錢我花了,你要,我也沒有,只剩賤命一條?!崩罡YF一口氣把話說完,立刻縮起脖子。 莊妍冷笑著:“要你命太簡單了,若云,幫我把他搬上車?!?/br> 李福貴害怕的問:“誒,你們想干什么?” 賴若云拿起布塞住他嘴巴,用麻袋裝住,扛著他下樓。 李福貴在她肩上不安分的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賴若云吃力的說:“沒想到你一把年紀,還那么重,你要是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扔下樓?” 話一開口,肩上的人瞬間安靜下來,莊妍打開后座,警惕的看向周圍,她拉低帽子。 “我有事要處理,你可以不用跟著。” 賴若云關(guān)上車門,拍拍掌心的灰塵:“反正我也沒事做,就當個護花使者好了,免費的?!?/br> “好吧!”莊妍微笑。 她開車到老房子,停在樓道門口的位置,她上去二樓,從花盆里挖出鑰匙打開門。 新鮮空氣進入屋子,反倒里面的酒精味發(fā)散出來,莊妍聞到有些作嘔。 賴若云站在門口都有些受不了,她好奇的張望:“這里面有人住嗎?” “吳雅麗,你在里面嗎?”莊妍站在門口吶喊。 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回應,莊妍擔心她真的出事,用衣服遮住鼻子跑進屋里,以前她總是衣來伸手,根本沒干過一件正事。 她現(xiàn)在狠心不管吳雅麗,也不知道吳雅麗過的怎么樣,不過吳雅麗害死爸爸,不足以被原諒。 莊妍推開她房間門,看到她呈‘大’字躺在床上,手垂在床沿,地上的空酒瓶東倒西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