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悲,貝螢夏切著手了
從超市回來后,貝螢夏真的親自做飯,本來,杜媽是不太同意讓她一個人做的,說幫忙。 可,貝螢夏不肯,將杜媽給推趕出來了。 “杜媽,你就放心吧,我會做的,放心,保證沒事。” 見她這樣,杜媽一個妥協(xié)嘆氣,只得同意,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地叮囑兩句。 “那,貝小姐,你要小心點呀,特別是切東西的時候,刀口很利的,別切傷手了?!?/br> 她嗯嗯地已經(jīng)走進去了,示意。 “放心吧,我做過,不會有事的?!?/br> 杜媽便沒有再理她了,轉(zhuǎn)身走去,準(zhǔn)備去院子里忙活一下其它的事情。 至于沈君斯,他人在書房內(nèi)看書。 廚房里,貝螢夏開了水龍頭,開始準(zhǔn)備著,她先看了一下,然后,決定先切青菜,再切rou。 其實,對于做飯,貝螢夏不太會,倒也的確做過就是。 她是炒不出飯館的那個味,不過,她能將菜正常炒熟,反正,能吃。 青菜很好切,洗洗,一下就切好了。 接下來,是rou,貝螢夏看了一下,她用水洗一遍,才放案板上,看著rou,貝螢夏心頭想想,就開切了。 rou有很多rou,滑膩膩的。 貝螢夏正切著,忽然,小指尾一痛,她連忙停刀,急急將手給拿出來。 看到把自己小指的一片rou都給切下來了,貝螢夏痛得大叫。 “啊……” 正二樓看書的沈君斯一聽,立馬沉臉,他站起就是朝門口沖,急。 “怎么了?” 與此同時,院子外頭的杜媽也聽到動靜了,一驚,連忙放下水管,也不淋草坪了,急急就是朝屋內(nèi)跑。 “貝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切著手了?” 在切東西的時候,切到手是新手最常見的事情,即使如同杜媽這樣經(jīng)常做飯的,偶爾一次,也會不小心切到手。 不是不熟練,就是刀太快,一不小心,就會切到了。 沈君斯沖到后,正見貝螢夏站水龍頭前,伸手小指在水下沖,她一拿開,血瞬間就冒出來了。 見此,沈君斯焦急地走過去,問。 “怎么回事?切到手了?” 聞言,貝螢夏看過來,她有些委屈地扁嘴,都快哭了,揚起自己的手指給他看。 “把一塊rou都切下來了?!?/br> 男人走到她面前,連忙抓過她小指看了看,還好,不是太嚴(yán)重,就是一綠豆般大小的面積。 不過,那一塊rou,卻的的確確被切下來了,都凹進去了。 沈君斯立馬抓過她的小手放水龍頭前清洗。 剛好,杜媽也在這時沖到,她看見兩人了,連忙問。 “怎么了?貝小姐,是不是弄傷手了?” 貝螢夏看過來,扁著嘴點頭。 “嗯。” 與此同時,男人快速吩咐。 “杜媽,拿止血貼來?!?/br> 聞言,杜媽點點頭,急著又出去了,等拿來止血貼后,男人用紙巾弄干她那塊兒的水,然后,迅速將止血貼包上。 等貼好后,他看向她,有些無奈地數(shù)落。 “真是,做飯有杜媽做,你說你沒事逞個什么勁?” 現(xiàn)在好了吧,連一塊rou都給切下來了。 對面,貝螢夏見他還罵自己,悶悶地低頭,有些委屈。 “我還不是想做飯給你吃么?” 現(xiàn)在好了,變成狼心狗肺了,早知道這樣,就不給他做飯了。 男人看著她,沉默一下,揉揉她頭發(fā),放軟聲音。 “行了,你出去吧,我來做?!?/br> 一見,杜媽連忙開口,擔(dān)心再出意外。 “沈少,還是我來做吧?!?/br> 沈君斯沒理她,直接朝案板走過去了,示意。 “沒事,我來做,杜媽,你扶貝貝出去。” 見此狀,杜媽只好點頭,然后,兩人出到外頭的沙發(fā),貝螢夏在那坐下,她郁悶地看著自己的小指。 “以后不能自己洗澡了,也不敢洗頭發(fā)了?!?/br> 一碰到刺激的液體,傷口就會難受得要命,有那種針痛感。 這旁,杜媽無奈地嘆口氣,說她一句。 “以后真不敢讓你做飯了?!?/br> 貝螢夏看過來,杜媽提醒。 “貝小姐,不是嚇唬你,我認(rèn)識一人,她切東西的時候,就是刀快?!?/br> 說著間,杜媽抬手起,用另一手,比著大拇指的那一截。 “然后,直接把大拇指的三分之一整個都給切下來,你說恐怖不恐怖?所以,以后她大拇指,就沒完整的指甲了,只剩一小點,看著特別怪,剩下的一小點指甲,最后也掉落了,那手,也沒指甲了,只剩rou,痊愈成圓圓的頭狀形。” 聽到這話,貝螢夏有些心驚膽顫。 若真是因為切個菜就把自己的手指都給弄沒,那真是太冤枉了。 她又看看自己的小指,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好在,我當(dāng)時一切到,就有感覺了,刀就停了,要是再往深里切,刀口豈不是要碰到骨頭里去?” 廚房里。 沈君斯游刃有余地切著rou,就是剛才貝螢夏沒切玩的那塊。 他臉色淡定,刀口也挺快,但,他就是沒切到手。 一整塊rou切下來,不費兩分鐘,男人就已經(jīng)將它切好了。 吃飯的時候,兩人坐一切。 這時,貝螢夏的小指,已經(jīng)不流血了,只要不隨便動,痛感就不會有。 男人看了她小指一眼,然后,收回視線來,親自為她舀著湯。 “以后不許做飯了?!?/br> 聞言,貝螢夏一怔,有點不解地看過來。 沈君斯沒看她一眼,繼續(xù)舀他的湯。 “今次是切下一塊rou,下次,我怕你切大骨的時候,收不住刀,直接把手指都給砍斷?!?/br> 雖然是擔(dān)心之話,但,不知怎么的,貝螢夏就是覺得有些好笑。 她哈哈地笑著,就差捧腹。 男人見她還笑,冷哼一聲,這時,他也將湯舀好了,端著小碗遞過去,放她面前。 “還笑,貝貝,你居然還笑得出,等你真把手指給砍下的時候,我看你就哭了。” 見此,她才收住笑。 貝螢夏也知道切菜的確有點危險,但,她更猶豫的是這個。 “可,我想親手做飯給你吃嘛。” 她做的飯,與杜媽做的,意義不一樣。 然而,沈君斯聽了,冷哼一聲,態(tài)度嚴(yán)肅,提醒著。 “總之,以后你不許做飯,要真想做,就讓杜媽把食物切好,你自己炒就行,反正,你不能再碰刀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點什么意外。” 聽到這話,貝螢夏心頭暖暖的,她笑著點了點頭。 “嗯?!?/br> 這時,男人夾了食物給她,示意。 “吃吧,嘗嘗我做的飯菜?!?/br> 貝螢夏興趣一來,立馬吃了塊,下一秒,她直接睜大眼睛,吃驚地看向他。 “沈君斯,好好吃,你怎么做的?” 其實,杜媽做飯也很好吃,但,同樣一道菜燒出來,沈君斯燒的,與杜媽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至于怎樣的不一樣法呢,貝螢夏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那股味。 她更喜歡吃沈君斯的,味道太少見了。 男人笑笑,他得瑟了兩句。 “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br> 說著間,男人夾了一筷子菜送往嘴里,有點可惜。 “就是,這青菜切得真不怎樣,好菜,要配好形狀,要換我切,這青菜保證切成另一個樣?!?/br> 貝螢夏嘿嘿一笑。 切的時候,她就是按著一手指長的方法看著切,因為,貝螢夏見別人都是這樣切菜的呀。 接下來,一頓飯,貝螢夏吃得肚子撐。 坐沙發(fā)上的時候,她摸著肚子,后腦勺靠著那椅背,明顯撐著的模樣。 身旁,沈君斯正揭開她的止血貼,查看傷口的情況。 過去這么久了,早已經(jīng)不流血。 那傷口處,被血給凝固起來,結(jié)成一個血疤,男人給她換了一個新的止血貼,叮囑。 “晚上不要碰水,洗頭發(fā)洗澡,叫我?guī)湍阆础!?/br> 聞言,她看過來,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笑笑。 “那個,不用了吧。” 這得多難堪呀,聯(lián)想到那個畫面,貝螢夏都覺得面紅耳赤。 然而,男人看過來,冷哼一聲。 “你是不是不想傷口好了?一碰水,它就會重新裂開,到時,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好?!?/br> 被他訓(xùn)了,她悶悶地低頭,也不說話。 沈君斯嘆一口氣,將她摟過來,揉揉她頭發(fā),笑。 “真是傻女孩一個,洗個澡而已,我又不是沒有親自幫你洗過澡,怕什么?” 她笑了,往他懷里鉆去。 “你好壞。” 說是這樣說,可,哪次,沈君斯不是趁機吃她豆腐的。 這旁,男人笑笑,卻是沒說話。 想起自己的手,貝螢夏又有些郁悶了,她用腦袋拱了拱他胸膛,悶聲。 “沈君斯,我的手,要什么時候才能好呢?” 不可能真的不碰到水的,起碼,洗手這些正常動作,還是要做的吧。 男人聽了,他仔細(xì)地想想,便低頭看她。 “不碰水,大約一周之內(nèi)就能結(jié)成黑色的疤,半個月,就能揭疤了,一揭,傷口就正常了,看不出來的?!?/br> 見此,貝螢夏只得點點頭。 受個傷,還真是不容易呀,居然要等那么久,不過,那么小的傷口,不會留下疤痕,至少不用擔(dān)心這點。 貝螢夏最怕留下難看的疤痕了,或者rou色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