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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老公,晚上好!在線閱讀 - 第166章記憶復(fù)蘇!曾經(jīng)的當(dāng)年

第166章記憶復(fù)蘇!曾經(jīng)的當(dāng)年

    沈君斯以為,貝螢夏再睡,她頂多也就只睡到傍晚,應(yīng)該就能醒來,可,她真的睡到傍晚,人仍舊是未能醒來。

    男人叫來醫(yī)生又檢查了一遍。

    這時,只見醫(yī)生嘆口氣,他轉(zhuǎn)身面對沈君斯,解釋著。

    “應(yīng)該是心理因素導(dǎo)致的不醒,是她不愿醒來,不是身體的原因。”

    休息了一整天,睡到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還睡得下去,那旁,沈圣晚眉頭一皺,顯然是不太接受這種解釋。

    “怎么可能?醫(yī)生,你是不是沒檢查清楚?”

    聞言,醫(yī)生看過去,即使面對質(zhì)疑,也還是從容淡定,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

    “可能你不會信,但,的確是真實的?!?/br>
    他想了一下,為了能讓沈圣晚理解,只好舉了個不太愿意提起的例子。

    “就好像,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被強之事,當(dāng)事人,才會對這種事情產(chǎn)生巨大的心理陰影,貝小姐就是屬于這種情況,她是自愿不肯醒來,我們醫(yī)生也沒有辦法,只能等由病患家屬來呼喚她蘇醒了。”

    醫(yī)生走后,這里,一時就只剩下兩兄弟了。

    沈圣晚走到床邊坐下,他緊緊握住貝螢夏的小手,語調(diào)有些冷淡。

    “沈君斯,你先出去吧,我想跟貝貝單獨相處一下?!?/br>
    然而,沈君斯哪里肯。

    可,就在這時,顧北推門進來,男人回頭看去,只見顧北暗暗點頭,沈君斯明白是有事。

    他看貝螢夏一眼,最終,還是轉(zhuǎn)身走去了。

    出了病房,走在過道里的時候,沈君斯才開口。

    “怎么樣?”

    身后,顧北跟上,站他身旁并肩而走,轉(zhuǎn)頭看他,解釋著。

    “盛凱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來了,但,我們無法接觸他,盛綽航對這事很看重,現(xiàn)在盛凱諾的病房被保鏢層層看守,連同一個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高官的兒子出事,誰動得了?

    然而,沈君斯不屑地冷哼一聲,他邁步走去,洋溢自信。

    “走,顧北,陪我去會會唐局?!?/br>
    唐局隸屬警察部,與盛綽航雖然表面交好,但,暗下卻水火不容,如果在這件事上能扳倒盛綽航,相信唐局一定會非常樂意。

    現(xiàn)如今,高官落馬已屬于常見之事,試問,誰能真正干凈?

    恐怕無人敢拍心口說出這句話吧。

    病房里。

    沈圣晚一直默默守候,看著貝螢夏始終不愿醒來,他暗嘆一口氣,有些懊悔,有些自責(zé)。

    “如果我早點出現(xiàn)就好了,那樣,你也不會受到傷害,對不起,貝貝,對不起……”

    外頭的夜色越發(fā)地深。

    此時,沈圣晚已經(jīng)趴在床邊睡著了,病床上的貝螢夏,在這時,眼眸才終于動了動,她緩緩睜開眼。

    看著天花板,她有些發(fā)呆。

    為什么還要醒來?她好累,實在想一睡萬年,永遠不要醒來。

    轉(zhuǎn)頭看去之時,看到沈圣晚,貝螢夏怔了怔,記得,當(dāng)時就是他沖來救自己的,貝螢夏心口暖暖的。

    看著那俊美的睡顏,她忍不住伸手去碰觸。

    可,沈圣晚特別易醒,她剛碰到,男人就睜眼了,見貝螢夏終于醒來,沈圣晚似乎很驚喜,連忙握緊她的手。

    “貝貝,你醒了?”

    聞言,貝螢夏平靜地點了點頭,她想了一下,忽然開口。

    “沈圣晚,明天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床邊的男人幾乎沒絲毫猶豫,就開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對于她,他幾乎都是有求必應(yīng)。

    “好,你想去哪里?”

    貝螢夏淺淺地笑了。

    第二天,沈君斯上午過來探望,卻直接不見人影,他臉一沉,馬上就轉(zhuǎn)身出去,來到前臺詢問情況。

    “1056號房的病人呢?”

    前臺查了一下,卻是一臉懵懂。

    “人沒在嗎?沒退房呀?!?/br>
    然而,沈君斯卻是覺得有些可笑,他語氣明顯含了一些諷刺。

    “這句話應(yīng)當(dāng)是我問你們,而不是你們問我,既然沒人退房,那病人去哪里了?”

    可,前臺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沈君斯想了想,忽然就想到了貝螢夏的腳鏈,還好他當(dāng)時有安裝定位器,防的就是她突然失蹤的情況。

    見此,男人一個轉(zhuǎn)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從沙殼市飛湛海市,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就可到達,坐出租車離開機場的時候,沈圣晚轉(zhuǎn)頭看來,實在不解她為什么會來這兒。

    “你為什么想來這個地方?”

    貝螢夏正側(cè)頭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見他問這個,她轉(zhuǎn)頭看來,淡淡地笑。

    “因為想來?!?/br>
    盛凱諾的那件事,無論如何,都是給貝螢夏造成相當(dāng)大的心理陰影,她想來放松一下。

    剛好,湛海市近海,有外灘,有海水的地方,就代表著自由與放松。

    安排好酒店的什么,沈圣晚就帶她去看海了。

    海灘旁,好多的旅客,各色皮膚的人,說著不同的語言,代表不同的文化,這里,匯聚著來自各國的上層人士。

    貝螢夏今天穿了一件天藍色的裙子。

    她背負著手,有點小女生一般,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陣陣浪花涌來,連同她的裙擺都弄濕。

    身旁,沈圣晚幫她提著涼鞋。

    男人同樣光著腳丫,他笑了笑,倒有點大男孩的味道。

    “已經(jīng)好久沒這樣來海灘玩過了。”

    視線掃過那片海,沈圣晚靜靜地停下,眼神染了一層復(fù)雜,似乎陷入回憶中一般。

    “記得小憶,以前非常喜歡來這兒玩,大海沒有變過,可,她卻變了?!?/br>
    如今回歸的那個商憶夢,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商憶夢了。

    聞言,貝螢夏怔了怔。

    她順著視線看過去,藍藍的天,藍藍的海,天地交匯在一起,然而,在這一刻,貝螢夏卻全身顫了顫,她皺眉,眼睛馬上閉上。

    一些奇怪的記憶,如同破碎掉一般,陣陣涌現(xiàn)。

    “救命,救我,圣少爺,圣少爺救我……”

    無助的小女孩,拼命地想求生,可,無人聽到她的喊聲,她在大海里絕望,被吞噬,肺里的氧氣被奪走,她窒息,意識開始模糊。

    貝螢夏想抓住這些記憶,可,實在太快,她睜開眼,那些記憶又消失不見了。

    見此,貝螢夏在看著那片大海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喃喃出聲。

    “沈圣晚,你說,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該怎樣才能幫她找回記憶呢?”

    男人聽著,視線看向她的同時,幾乎也是本能地回答。

    “根據(jù)醫(yī)學(xué)上的規(guī)律,貌似是回到舊景的地方,對恢復(fù)記憶有極大的幫助?!?/br>
    然而,話音一落,沈圣晚自己徑直怔住了。

    如果是這樣,他將商憶夢帶來湛海市,是不是對她恢復(fù)記憶有極大的幫助呢?思及此,沈圣晚很高興。

    “貝貝,謝謝你?!?/br>
    他沖動到要馬上就飛回沙殼市,去將商憶夢帶來。

    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他是在陪貝螢夏,就這樣拋下她不管,她又剛產(chǎn)生的心理陰影,現(xiàn)在離開,貌似不太好。

    男人想了想,還是放棄。

    等陪過貝螢夏了,他再去將商憶夢帶來這里也不遲,反正已經(jīng)找到幫商憶夢恢復(fù)記憶的辦法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對面,貝螢夏怔了怔,實在對他突然的感謝覺得莫名奇妙。

    “謝我什么?”

    可,沈圣晚卻不想多說,只是笑著搖頭。

    “沒什么。”

    兩人漫步在海邊的時候,貝螢夏一直想著那些奇怪的記憶碎片,想起商憶夢,她不禁就多問了兩句。

    “沈圣晚,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跟商憶夢的故事?”

    提起這個,沈圣晚怔了怔。

    他遙望大海,似乎突然地感嘆一般,語氣都有些幽幽。

    “其實沒什么好說的,那年,我們?nèi)襾碚亢J新糜?,像所有童話故事一般,我跟小憶,就這樣相識于海邊。”

    頓了頓,男人苦笑。

    “當(dāng)然,沈君斯當(dāng)時也在,所以,也認識了小憶,我們?nèi)讼嗵幍煤芎?,但,我跟小憶的感情最好,沈君斯算插腳,年紀小,還不太懂這些,所以,我也沒太禁止沈君斯接近小憶?!?/br>
    明顯是想起了什么事,沈圣晚的眼神,立馬就轉(zhuǎn)冷了。

    “后來,我們父母突然出事,也是在當(dāng)時,小憶溺水,就在這片大海。”

    沈圣晚禁聲,沒有再說,視線緊盯著那片海。

    那一年,對于兩兄弟來說,無疑是人生的巨大轉(zhuǎn)變,愛慕的女孩溺死,父母也出事,一時,由最溫馨的家庭,直接墜入地獄。

    相較于商憶夢的死去,貝螢夏更關(guān)心他父母為何出事。

    “你們父母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畢竟關(guān)系到沈君斯,所以,貝螢夏就好奇這方面的,至于商憶夢,與她無關(guān),她自然懶得搭理。

    然而,沈圣晚明顯不太想提這件事。

    他默默邁步走去了,不發(fā)一言,見此,貝螢夏眼眸動動,也沒再相逼,跟上了他的步子。

    記得白尊樓說過,沈君斯的母親,是骯臟的。

    可,現(xiàn)在從沈圣晚的口中聽出,兩兄弟的母親,應(yīng)該是美麗溫婉的女子,怎么會骯臟?

    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巨大的逆轉(zhuǎn)?

    貝螢夏知道直白地問出來,肯定很傷人,可,她覺得如果不問,事情永遠會結(jié)著,根本無法解開。

    “沈圣晚,你母親身上,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