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養(yǎng)不熟的畜牲,去死
接下來,佐以城帶著全部人馬趕往那個地下室,沈君斯和貝螢夏也跟著去,一路上,貝螢夏心頭突突地跳。 她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鬧得如此嚴(yán)重。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后果,她就不報警了,而是再想個萬全之策去救何思出來。 來到審訊室后。 一看,佐以城眉頭立馬皺起,整間審訊室,空空如也,除卻一些道具,根本沒有所謂的囚禁犯。 雖然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可,佐以城卻咬住這個不放了。 他轉(zhuǎn)身看向沈君斯,嚴(yán)聲詢問。 “沈君斯,你這又建地下室,又弄這么多道具在這,是干嗎呢?” 聞言,男人一挑眉,不置可否。 “你不知道么?我喜歡折磨人,特別是女人。” 這下子,佐以城怔了怔,但,很明顯,他是不太信這些話的,只見佐以城走到那根柱子前,細(xì)細(xì)地觀察什么。 “那這根柱子是干什么的?這不是綁人的柱子么?你折磨女人,難道還把女人往柱子上折磨?” 貝螢夏一直安靜地聽著。 不過,她眉頭因此深深地皺起,因著眼睛失明,她什么都看不到,也就無法看到柱子上的情況。 她只是很好奇,難道柱子上當(dāng)真一點血痕都沒有? 還有,附近的地板上,應(yīng)該有血痕才對。 可,佐以城難道眼瞎了么?他為什么沒有看到這些?為什么都沒有問那些血的事情? 貝螢夏心中有萬千個疑問,卻不敢問出來。 此時,她不方便說任何話。 身旁的沈君斯并沒注意貝螢夏這旁,他視線一直落佐以城的身上,表現(xiàn)得淡定無比。 “柱子的確是綁女人的?佐以城,你沒看過《五十度灰》么?那里頭,折磨女人就是這樣折磨的?!?/br> 聽得這話,佐以城臉色明顯閃過尷尬。 他沒沈君斯這么惡心人的嗜好,更沒看過關(guān)于那方面的情節(jié),所以,就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這種情況,貌似沒觸犯任何法律,所以,是合法的。 找不到被囚禁犯,佐以城無奈,只得站起了。 “算了,收隊?!?/br> 說著他要走,沈君斯還伸手恭送,示意他趕快滾蛋,然而,貝螢夏見了,她當(dāng)真是疑惑外加不解,馬上就出聲。 “佐以城,難道地板上沒任何異樣么?” 她只是想不明白,佐以城當(dāng)真眼瞎了么?地板上那么多血,他怎么就沒看到? 這旁,沈君斯一見她開口搞破壞,臉當(dāng)即一沉。 “貝貝!” 貝螢夏被他突然的警告嚇得顫了顫,那旁,佐以城看來,后又看了看地板,實在不明白貝螢夏在暗示什么。 “地板?地板怎么了?地板很干凈呀?!?/br> 一聽,貝螢夏心頭立馬一沉。 她總算搞明白了,不是佐以城眼瞎,而是,地板上、以及柱子上等等一切道具,全部被人銷毀血跡了。 看來,她今天這趟警,當(dāng)真是白報了。 因著擔(dān)心何思的安危,貝螢夏鋌而走險,她暗暗猶豫一下,便鼓足勇氣。 “佐以城,如果有人證呢?在法律上,如果有人證,這種情況又當(dāng)如何處理?” 她當(dāng)時來此看過何思,所以,她自己就是人證。 為了何思,貝螢夏已經(jīng)拼了。 佐以城似乎也看出了貝螢夏有點豁出去的態(tài)度,他挑挑眉,下意識地看沈君斯一眼。 兩人這是鬧翻了的節(jié)奏? 這旁,沈君斯的臉,已經(jīng)沉如寒冰,他大掌一把撈過貝螢夏,貝螢夏的后背,就撞落他懷里。 男人的手,緊緊擒住她的手腕,痛得貝螢夏都快掉淚。 可,沈君斯表情平靜,只是邪魅地湊到貝螢夏的耳旁,笑得人畜無害。 “貝貝,好了,別再糾葛這種事了,我拿這些道具來,只是玩其她女人,又沒用在你身上,你不是說,下午要跟你那位朋友蘇恬靜逛街么?趕快讓別人警官走人吧?!?/br> 一提起蘇恬靜,貝螢夏全身都在抖。 別人聽不出來,可,她卻聽得出來,沈君斯在警告她,如果再玩過火,她的朋友蘇恬靜,就要出事。 想著沈君斯的狠,再為了蘇恬靜的安危,貝螢夏最后,終是默默低了這個頭。 “那個,我沒什么事了,佐以城,你們有事就先忙吧?!?/br> 佐以城又不是瞎子。 他自然看得出貝螢夏是有話想說,見此,他不禁挑挑眉,給了貝螢夏這個機(jī)會。 “貝小姐,有什么話,你想說就說,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放心,我們警察,一定會保護(hù)你的安危?!?/br> 可,貝螢夏卻不敢。 她不敢拿蘇恬靜來打這個賭,有些事,只要發(fā)生過一次,就會形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在這種情況下,她寧愿不賭,也不愿這萬分之一的機(jī)率會中。 只見貝螢夏一下掉淚,她馬上轉(zhuǎn)過身,臉埋入沈君斯的懷里,緊緊抱住了他,聲音已是哽咽。 “沒有,我沒任何話要說。” 男人抱緊她,手拍著她的后背,視線平靜地看著佐以城,趕人。 “警官,你還不走,是想留在我家吃晚飯么?” 聞言,佐以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視線又落回貝螢夏身上,最后,才什么都沒說,一轉(zhuǎn)身,手一揮,命令。 “收隊!” 于是乎,齊刷刷的警察撤退,空手而歸,打了個敗戰(zhàn)。 等出了御王城后,佐以城上車前,他站車門旁,視線深深地看著整座御王城,語氣透著不甘。 “我敢保證!沈君斯一定在里頭囚禁了人,只是,他手腳快我們一步,已經(jīng)把人藏好了而已?!?/br> 那旁正上車的隊友聽后,看過來,無奈。 “知道又怎么樣呢?他還涉黑呢,我們都知道,整個沙殼市的警察都知道,可,我們沒證據(jù),就是奈何不了別人。” 話畢,隊友坐進(jìn)去了。 佐以城聽后,冷冷地哼了一聲,滿臉不甘,手一捶打在車門上,這才妥協(xié)地坐進(jìn)去。 “總有一天會抓他坐牢的!” 瞬間,御王城門口的警車盡數(shù)撤退,屬于警車獨特的響鈴傳遍天地。 另一旁。 在那張如海洋一般的藍(lán)白色大床上,貝螢夏哭著掙扎,還哭得厲害。 “啊~” 身上,沈君斯如獸般恐怖凌厲,他深深地起伏,牙齒咬在貝螢夏的脖頸上,怒問。 “知錯沒有?” 她怕得緊,拼命地縮,拼命地躲,快哭傻了。 “我知錯了,沈君斯,我知道錯了,嗚嗚……” 真的知道錯了。 男人足足折磨了她兩三個小時,最后,貝螢夏累極了,才沉沉睡去,脖頸間,沈君斯重重地壓在那,喘著粗氣。 兩人滿身的汗,連床單都弄濕。 沈君斯總算盡興了一回,他吻吻她的額頭,然后一把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接下來。 等貝螢夏醒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升起,外頭,華燈照耀,萬家燈火。 床上,貝螢夏睜開眼睛。 不出意外地,還是一片漆黑,無所謂,她已經(jīng)習(xí)慣失明的日子,這時,貝螢夏掙扎著起來。 床單帶著檸檬的清新味道,應(yīng)該是沈君斯叫杜媽換了床墊。 身上很清爽,沒有油膩的感覺。 想來,沈君斯事后抱她去洗過澡了,想著他這般貼心,貝螢夏一陣感動,但,又想起他當(dāng)時那股兇勁,她立馬又撇撇嘴。 當(dāng)貝螢夏摸索著出來后,一樓大廳,男人正在看電視。 他懷里抱著小貓,此時,萌萌安靜得很,嗚嗚地睡覺,發(fā)出那種貓睡覺時,特有的嗚嗚聲,那聲音,很難形容,反正聽著挺有意思的。 沈君斯聽到動靜后,不禁抬頭看去。 電視機(jī)發(fā)出著聲音,貝螢夏雖然看不到,卻是能聽到下方似乎有人,她不確定是不是沈君斯,只得喊。 “沈君斯,沈君斯,是你在下面嗎?” 沙發(fā)上,男人挑挑眉,還是不吭聲,懷里的萌萌倒被吵醒一般,抬頭看了看,然后喊。 “喵,喵……” 見狀,沈君斯一瞪眼,生氣地一拍它的頭,示意它壞事,萌萌看他,無辜地喊著,聲音倒弱了幾分。 “喵,喵……” 男人見它還喊,似乎被氣得不行,生硬就捏住萌萌的嘴巴,讓它的嘴無法張開。 懷里,萌萌開始掙扎,嗚嗚地發(fā)著警惕的聲音。 樓梯上的貝螢夏走到那里,她上次踩空過,所以,對下樓梯產(chǎn)生心理陰影,不敢自己一個人下去。 只見她摸索著,就勢坐那樓梯上了。 看得倒很可憐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她抱緊自己的雙臂,等著杜媽或者沈君斯看見她,再扶她下樓梯。 這旁的沙發(fā)上。 萌萌越掙扎越厲害,甚至伸出了利爪,要抓沈君斯。 眼看著它的貓爪要劃傷他的手臂,沈君斯馬上松手一躲,萌萌就從他懷里跳出去了,警惕地盯著他,喊個不停。 “喵,喵……” 見此,沈君斯當(dāng)真是氣極了,一直忍著不出聲的,現(xiàn)在愣是被氣得破口大罵。 “養(yǎng)不熟的畜牲,去死!” 他一出聲,貝螢夏便聽到他的聲音了,見此,她馬上驚喜,連忙喊。 “沈君斯?沈君斯,是你在下面嗎?” 男人見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了,心頭一嘆息,站起,朝她走過去了。 “醒了?” 樓梯上,貝螢夏點點頭,她安靜地窩坐那兒,也不敢站起。 “嗯,醒了,我肚子餓了,想下樓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