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質(zh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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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將電話當(dāng)回原地,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躺在床上,說:“有什么事情么?” 門外響起剛才和她說話的那個婦人的聲音:“小姐,你要吃東西么?” 白寧這才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門外那人是因為聽見了她打電話才上來了,一手撫著自己的胸口,道:“不用了,我想休息會?!遍T外的人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離開了。 許久白寧都沒有聽見門外有任何的聲響,她這才斷定那個婦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身旁的電話。她現(xiàn)在是有電話了,可是她卻不能給那個男人打電話,也不能給歐陽塵報平安。 一切的計劃只能等她傷好了再說。 在這之前,她不但沒法自保,還要尋求陸運的保護。白寧只希望自己能夠安全的度過這段時間,也不要再和陸運有什么交集。 但是陸運卻不這么想。 這一天白寧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起床,一直坐在客廳里面等著陸運回來,她想和陸運說一些事情??墒撬龥]有等到陸運,等來了另一個不好纏的人。 一個貴婦人打扮的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門外進來,家里的人貌似都很害怕她,因為她一進來,所有人都把頭低下了,恨不得立馬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那個貴婦人一進來就盯著她瞧,一臉的不友善。 弄得白寧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辦。第一,她不是這個家里的人,做什么都很尷尬,第二,她根本就不認識那人,那人卻用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盯著自己。待在她身旁的婦人恭恭敬敬的起身,叫了一句婦人。 白寧這才恍然大悟,來人不是別人,她是陸運的母親。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站起身甜甜的叫了一句阿姨。只不過陸母卻不打算理白寧,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后直接越過一旁的白寧走到另一邊。 白寧抿著嘴唇,神色慌張起來。她看陸運mama的臉色很不好啊,不會是把她當(dāng)成了陸運的女朋友吧! 想到這兒,白寧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為自己解釋一下。 拘謹?shù)淖?,急忙對著身前的貴婦人解釋道:“阿姨,我想你是誤解我和陸運的關(guān)系了,我們只是朋友!真的?!卑讓幣履侨瞬幌嘈?,還特意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語氣。 她怎么可能會和陸運在一起,且不說她和陸運真正認識才一天,陸運那人真的不是她的菜。 這一次同樣的陸母也不打算買賬,面無表情拿下自己的墨鏡扔在桌子上。 眼神就那么冷冷的盯著白寧,恨不得將她盯出兩個洞來。 她覺得陸運最近很不正常,便想著過來看一看,不過管家不知是怎么了,一直攔著她,今天好不容易過來了,看見的卻是這一幕。 一個女人在家里等著陸運? 她就知道那小子在偷偷摸摸的搞什么。 女人么,陸運想玩兒就玩兒,可是她不允許陸運把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帶回來。 一看那女人的樣子,她就知道那人配不上自己的孩子。而且她陸家也不需要那么平凡的女人,這平凡當(dāng)然不是指外貌,如果單單指外貌,她能配得上陸運。 “你叫什么名字?” 白寧有些晃神,直到身旁的人推了她,她才回過神來。疑惑的盯著身旁的婦人,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推自己。 那個婦人看了眼夫人的臉色,湊到白寧的耳旁輕聲說:“夫人問你叫什么?!蹦莻€婦人一直陪在夫人的身邊,她知道夫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說話的時候出神,看來這次白寧是無法在夫人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了。 “白寧!”白寧也不是什么熱情的人,語氣有些略顯冷淡。 陸母更加的不高興,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和這個白寧在一起。 “我不管你和陸運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這里?!彼懠也皇鞘裁慈硕寄軌蜻M來的,特別是這種下賤的女人。 在她的眼里,白寧早就被貶低了。 白寧顯得很為難,因為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兒?而且她的身上還有傷,出去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那不就是只有死路一條么? 陸母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也不管那么多。 見白寧不肯離開,還以為她要纏著自己的兒子,立馬叫來了仆人讓他們把白寧給扔出去!真正的潑婦是什么樣子的白寧這才真正的領(lǐng)略到,陸運也算是懂禮貌的人,沒想到他的母親卻是這種人。 本來白寧就不是這個家的人,而且她和陸運也不熟,所以對于仆人的驅(qū)趕她沒有反抗。 就在白寧被趕出陸家的時候,陸運卻突然出現(xiàn)。 一把摟住身懷重傷的白寧,臉色凝重的盯著陸母,十分不耐煩的問:“媽,你在做什么?”他一回來就看見這么一幕,自己的母親趕一個身上還有傷的女人離開。 他以為他媽只是潑辣,他可沒想到他媽有這么潑辣。 陸母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笑吟吟的問:“你怎么帶一個女人回來?”她完全避開了陸運的問題。 反正那人都看見了她把白寧趕出家門,她還辯解個什么勁兒。 “我問,你在做什么?”但是陸運卻并不打算放棄自己的問題。白寧在一旁很是尷尬,被男人強行帶回房間,讓她不許亂動。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沒有理由來阻止我,而且你也不應(yīng)該在我的地方趕走我的人?!标戇\黑著臉,渾身都是寒冷的氣息,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亂碰他的東西。 更何況他和母親的關(guān)系一向很淡,淡到那人沒有任何權(quán)利來管教他。 陸母沒有說話,卻瞪著一雙大眼盯著白寧,突然從包里拿出一張名單遞給陸運,說:“我是沒有理由管你,那你自己管自己吧,自己找一個看得順眼的結(jié)婚?!?/br> 名單上的那些人都是a市里面有頭有臉人物的女兒。只要陸家隨便和其中一家聯(lián)姻,那陸家在商場上就是所向披靡了。 陸家決不允許那種普普通通的女人進門,陸運的使命就是利用自己的婚姻來使陸氏集團變成a市最大的一個經(jīng)濟集團。 陸運連看都沒看就將手中的名單撕碎,冷淡的笑了笑,砸在了地上。 坐在一旁的白寧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突然就說不出話來。平常看著陸運很開心,她沒想到陸運卻那么悲慘,要賠上自己一生的幸福來壯大公司。 “我都說了,我不會和那些我不愛的女人結(jié)婚,”陸運很疲憊。 他不明白母親為什么就偏偏要讓他和別的女人聯(lián)姻,難道他自己就不能讓公司越來越好? 而且最近母親越做越過分,他快忍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看著母親一個人待在這里很孤單,他早就離開這兒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但是只要他不愿意,沒人能夠強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