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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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和那些孩子逞強,還怕這點兒疼?”顧言有些吃味的說,雖然嘴里嘲諷著語柔,可是顧言還是放輕了自己手中的力道。 手掌輕輕的按壓著語柔的肩膀和背部,眼里閃過一絲絲憐惜。 薛語柔被男人的話堵得喘不過氣來,撇了撇嘴。她這不是想要給那群孩子做個榜樣么,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她不相信那些好強的孩子做不到! 身體的酸痛在顧言的手下仿佛神奇的消失了一般,薛語柔只覺得很舒服,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 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調(diào)笑著對身后的男人說:“想不到我們的顧大少爺按摩的手法這么好,你干脆別在這兒訓(xùn)練了,直接去開一家按摩店吧?!迸み^頭看了眼身后的男人。 顧言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手掌按在薛語柔的頭頂將她的臉按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勾起唇角,慢悠悠的說:“好啊,開個按摩與性服務(wù)的按摩店,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幫我!”顧言特意加重了性服務(wù)三個字。 聽到這話的薛語柔徹底黑了臉,卻不知道自己該反駁什么。 和顧言爭論,結(jié)果一定很慘,畢竟不是誰都有顧言那種伶牙俐齒。 兩人在這邊打情罵俏,歐陽塵卻在他的房間里思念著某個人。雖然是白天,但是太陽的光線被歐陽塵用窗簾阻隔在外。 歐陽塵倚靠在椅子上,眼睛盯著書架上某人的照片。 從煙盒中抽出一支煙點燃放在嘴里,白色的煙霧很快繚繞在他的眼前,擋住了他的視線。歐陽塵皺著眉揮了揮手,將眼前的煙霧扇開一些,他只是覺得照片里的那個人笑得更甜了。 似乎是想得太入神了,手里的煙燃到了盡頭歐陽塵都沒有發(fā)覺。 直到聞到了一絲絲燒焦的味道歐陽塵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煙頭抵著自己的手指。吃痛的皺眉,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傷口明明就很疼,但是歐陽塵卻想笑。 伸手拿過書架上的相框,似哭似笑的問:“你說當(dāng)時我怎么不在你身邊?”如果他在,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他在,白寧不會掉下山崖,如果他在…… 可惜,他不在。 微微嘆了口氣,將白寧的照片貼在自己的胸前,低嘆道:“不管我在不在,我知道你在就行!”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這么輕易就離開的。就算是全世界都告訴他白寧死了,他也不會相信。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歐陽塵急忙把相框放回原地,慢悠悠的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顧言一副痞子模樣的靠在門框上,皺著眉,似乎在煩惱些什么?!笆裁词聝海俊睔W陽塵推了把在自己面前耍帥的人,不急不緩的問。 顧言向歐陽塵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往后看。 順著男人的指示看去,就看見了扶著腰站在樹下的薛語柔,薛語柔感受到歐陽塵的目光,先是一愣,爾后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收回自己的目光,將頭湊到顧言的耳旁問:“她這是做什么?” “語柔說一起去吃飯,”說著,顧言就拉住歐陽塵的手腕想要帶著他往一旁的薛語柔而去。歐陽塵有些不耐煩的甩開男人的手,低聲說:“我不去,你們倆去吧?!闭f完,歐陽塵就想關(guān)門離開。 他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全都是白寧,哪兒有那個心思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顧言撐住門,無奈的聳肩說:“你還是去吧,語柔有些話想要給你說?!彼故窍胍约汉驼Z柔一起去,但是那女人偏偏要帶上歐陽塵這個電燈泡,那他有什么辦法? “等我去換件衣服?!闭f著歐陽塵就啪的一聲關(guān)掉了門。 兩人一在樹下等了五分鐘,歐陽塵才換好衣服出來。依然是一身黑得徹底的休閑裝,淺灰色的居家毛衣和一條黑色的西裝褲,如果是以前,歐陽塵這么穿一定帥得讓人無法直視,可是如今他的渾身都是那股憂傷到無法的情緒。 看上去就疼。 一手插到褲兜里,緩緩走到兩人的身邊,抽出一支煙點燃放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走吧?!?/br> 一旁的顧言有些無奈,笑嘻嘻的把男人嘴里的煙抽出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以前都說抽煙對身體不好,那現(xiàn)在你是想要弄垮你的身體么?” 他可記得以前他抽煙的時候歐陽塵一副嫌棄的模樣告訴他,讓他以后再抽煙就別來他家。 現(xiàn)在他是不抽煙了,反而是歐陽塵抽了起來。 歐陽塵低低的笑了兩聲,將手中的煙盒子扔進垃圾桶里,張大手掌對著顧言道:“現(xiàn)在行了吧?走吧?!闭f著就自顧自的往前走。的確,他很討厭抽煙,可是現(xiàn)在恐怕就唯有煙和酒可是讓他麻痹自己,暫時忘掉白寧不在自己身邊的痛苦了。 歐陽塵一人走在前面,跟在他身后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薛語柔事先訂好的酒店,歐陽塵的心思不在吃上,他想知道薛語柔到底要跟他說什么。 “說吧,你們要說什么。”歐陽塵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關(guān)于利用蘇珊來打探蘇家內(nèi)部的事情,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彼呀?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為白寧報仇了。既然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誰,她可沒有那些多余的耐心來等待。與其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還不如主動出手,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歐陽塵抬起桌子上的紅酒湊到嘴邊,一飲而盡。 “那件事情由我來解決,你不要插手,等我制定好計劃再告訴你們。”那蘇家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如果貿(mào)然前去,那他們必定是兩敗俱傷。 所以這事還是容他再想想,反正到了最后無論如何他都會親手替白寧報仇。 “嗯,還有關(guān)于白寧的事情……”薛語柔頓了頓,看了眼男人的臉色,確定沒有異常之后才說:“你不要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fù)還?!?/br> 聽到這話,歐陽塵的臉色變成了灰白,直接撈過一旁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過了許久許久,等到歐陽塵都有了一些醉意之后,他才開口反駁:“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知道白寧沒有死,” 他說的話顧言和薛語柔也不反駁,誰都知道這次他受到的打擊太大了,人么,對于會讓自己傷心的事情都會選擇不相信??墒鞘聦嵕褪鞘聦?,即便沒人說,那也是事實。 此后,房間內(nèi)再沒有人說話,房間里只聽得到歐陽塵倒酒的聲音。 等到把所有的酒喝完,歐陽塵才停下。紅著臉頰,臉上是無法掩飾的醉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一邊往門外而去,一邊對著身后的人說:“我先走了,那件事情等以后再說。” 不知是喝了太多的酒,還是歐陽塵的腦袋太迷糊了,他一下子就撞上了沒有打開的門。歐陽塵低低的笑了笑,輕拍了一下朱紅色的大門,佯裝生氣的說:“現(xiàn)在是連你都要欺負我么?” 那種語氣很酸澀,顧言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一次都沒有聽過他用這種口氣說話。 急忙跑過去扶住快要倒在地上的男人,費力將歐陽塵摟住,吃力的對著薛語柔說:“歐陽塵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家。”不等薛語柔答應(yīng),顧言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喝醉了酒的歐陽塵就像是憑空長胖了似的,胖得顧言都有些抱不動。 無奈的看了眼倚靠在自己肩頭上的男人,哭笑不得的往停車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