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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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上校還沒有回答我……啊……歐陽塵你想干什么?快點放我下來!” 白寧一聲驚呼,呼吸急促慌亂了。 一個淬不及防,歐陽塵竟然直接將她給攔腰抱起來了??! 天了嚕! 男人高冷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那雙黝黑深邃帶著深冷寒意眸子一對上,就讓白寧忍不住顫栗了。 更別提那屬于雄性成熟的氣息近乎零距離地接觸著她的肌膚,一瞬間就讓她紅了耳根。 猶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聲音在耳邊冷冷響起:“再亂**叫,本上校不介意用更粗暴的方式讓你安靜下來!” 白寧:“……” 這是威脅吧…… 她剛才已經(jīng)見識過歐陽塵所謂的粗暴方式了。 袁松的手,差點廢了呢。 一想到這里,白寧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整個人往男人的懷里緊了緊。 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忍! 見她識相地安靜了下來,歐陽塵收回目光,帶著冷意的薄唇,嘴角微揚,大跨步地向外走去。 原本看守羈押室的兩名守衛(wèi)見歐陽塵抱著白寧,驚嚇地連忙要去阻止。 卻被歐陽上校那凌厲兇狠的冰冷目光給掃地后退了好幾十步。 只能站在疙瘩角落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尊敬強大的歐陽上校把‘犯人’給帶走了。 “歐陽塵!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啊!我去……” 終于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白寧被粗暴地扔進(jìn)了副駕。 砰的一聲,隔絕她的聲音后,快步上車,關(guān)門,二話不說,上檔踩油門。 白寧被猛的車速嚇得懵圈,還沒恢復(fù)過來,就聽到旁邊的男人傳來一句沉冷回答。 “我家?!?/br> “……”大哥,求別玩了! 白寧真想吐血。 看著男人堅毅冷冽的側(cè)顏,抿成一線的冷情薄唇,那決斷的語氣,壓根就不是在開玩笑。 他是真的打算把她帶到他家里去。 親!自!監(jiān)!督! 如果能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跟著袁松離開。 有誰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后悔! 對上袁松她還可以想辦法忽悠一下。 但面對歐陽塵這個力量強大,強勢又不可一世的惡劣男人,她分分鐘被ko好么! 白寧痛苦地捂住了眼睛,盤算著怎么樣才能夠從惡劣男人的魔掌中逃出來…… 然而,悲劇的是。 還沒等她思考出個所以然來。 車就停下了。 車門被打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一手撐著車頂,精雕細(xì)琢的完美容顏,散發(fā)著令人生寒的冷意,正對著白寧那張帶著驚愕的臉。 他微微蹙眉,冷聲道:“下車?!?/br> 白寧一聽這語氣,立馬就炸了。 當(dāng)即很有骨氣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不下!你不給我解釋清楚,就甭想我會從車上下去?!?/br> 氣瘋了,歐陽塵太惡劣了。 她也干脆耍起賴來,直接把車座向后一調(diào),整個人就雙手環(huán)胸躺倒在那里了。 大有一種,有種你就弄死我,否則休想我從車?yán)镫x開的無賴氣勢。 男人臉色一沉,“真不下來?” 某女無賴咬牙:“不下,就不下!” “很好。” 男人冷笑,冰冷的兩個字剛落下,白寧還想嘴硬地頂回去幾句。 但沒想到,某個惡劣的男人比她更無賴無節(jié)cao無下限。 竟然直接跨進(jìn)了車廂,把身子往她身上一壓…… “歐陽塵?。?!” 白寧失聲尖叫,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屬于男人的成熟氣息已經(jīng)傾軋而下,幾乎將她整個人包裹。 強勢龐大的男人用膝蓋岔開了她的雙腿,雙手撐在她的頭部兩側(cè),狹長冰冷的黑眸閃爍著如狼似虎般危險的氣息。 急得她一抬腿,直接對準(zhǔn)他的襠部踹去! 歐陽塵眼睛危險一瞇,速度極快地按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捏,疼地她又一聲大喊。 他不屑諷刺:“白寧,這可是你自找的。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戰(zhàn)本上校耐性的女人,你是第一個?!?/br> “……” 白寧無力呻吟,只覺得這個惡劣的男人,絕對患有嚴(yán)重到爆的神經(jīng)?。?/br> 最苦逼的是,就算知道這人有神經(jīng)病,她也沒能力反抗! 這動作,這姿勢,在這車廂! 這惡劣的神經(jīng)病男人,該不會突然獸性大發(fā),要跟她玩車震吧?! 狹小的車廂,男人高大的身軀,堅挺的背脊幾乎緊貼車頂,深邃幽冷的目光直視著身下掙扎的女人,緊緊一只手,就足以將她整個身軀禁錮住,不得動彈。 然而白寧哪里是那么容易認(rèn)命的人? 一腦補起來就沒完沒了,再加上對歐陽塵的印象真是差到極點。 于是,在男人壓制著她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她就開始了一場兇狠搏命的反抗。 手肘狠狠地頂向男人的喉嚨,身軀內(nèi)側(cè)挪動,屈膝,又快又準(zhǔn)地襲向男人的腰部。 他的腎! 歐陽塵一驚,大掌猛地按住了她進(jìn)攻的膝蓋,卻因為車廂狹小的限制,整個人將身子一側(cè),才堪堪躲過了那么一劫,讓她的膝蓋擦著自己的腰部過去了。 “cao!” 一次失手,白寧憤怒地爆了個粗口。 然而她并沒有因此而放棄反擊,因為雖然這一擊沒揍到惡劣男人,但好歹男人半個身子側(cè)開了,讓她有了更多掙扎和喘息的空間。 “白寧你……” 歐陽塵幽邃冷厲的眸子浮起一絲隱忍慍怒。 “你什么你!” 白寧冷笑,“只允許你對本小姐施暴,就不允許本小姐反抗是么?歐陽塵你可以盡快試試看,只要你敢再動我分毫,我絕對會讓你嘗嘗什么叫做后悔的滋味!” 歐陽塵冰冷的眉頭擰緊,促狹的幽深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你這是在威脅本上校?” 女人沒有回答,但不屑的冷哼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歐陽塵臉色陰沉地越發(fā)可怕起來,就在白寧以為對方是氣得想要立馬掐死她的時候,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卻發(fā)生了。 只見眼前的男人非但沒有怒火沖天,冰山臉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瘆人的笑意。 “敢威脅本上校的女人,你也是第一個。本上校倒要看看,你所說的‘后悔’是什么個滋味!” 最后一個話音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地上。 哐的一下,又像是砸在白寧的心頭上,猛地一顫。 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竟然真的在脫!衣!服! 變態(tài),卑鄙,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