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只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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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厲舟冷冷勾唇,面如修羅,在他面前蹲下:“薛楷齊,你的死期到了。” “你……你不能殺我……”薛楷齊蠕動著唇。 “我殺你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我……孟念被下了劇毒,只有我……只有我能救她……我死了,孟念也就死了……” 藺厲舟眸光一緊,卻聽薛楷齊笑出了聲:“呵呵,你會選擇喬檬還是……孟念呢?” “轟!” 劇烈的爆炸聲從外面?zhèn)鱽?,震的地都在顫抖?/br> 藺厲舟卻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孟念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對……咳,對我沒有好處,只是你舍得她死嗎?她……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 “是又如何?” 薛楷齊此刻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低聲喃喃著什么,聲音小到只有藺厲舟能聽到。 半響之后,藺厲舟起身,冷笑道:“我已經(jīng)和喬檬離婚了,你說的沒錯,我由始至終愛的只有孟念,以前她曾經(jīng)和為了一個男人拋棄我,但是現(xiàn)在她回來了,我很開心。所以你最好乖乖交出解藥,我或許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薛楷齊咳出了血,卻任是笑:“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孟念對你很重要……我還以為,你會為了喬檬殺了我……呵呵……” 藺厲舟聲音冰冷,笑容染血:“為了喬檬?憑什么?她從一開始只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你還不明白么?” 說著,他對身旁的手下道:“帶回去,留著命?!?/br> “是?!?/br> 藺厲舟將視線放在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主持臺后方,黑眸如同凝結(jié)成霜,他的答案,那些在暗處的人還滿意么? “老大……”嚴塵滿身是傷,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藺厲舟心里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有一瞬的停滯。 “喬檬坐的車爆炸了,她……死了!” 藺厲舟身形微動,正想要說什么的時候,身子卻轟然倒地! * 一輛低調(diào)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在去機場專用的高速路上疾馳著,和眾多車輛淹沒在一起,看不出異常。 車上,坐著一個面色疲憊的女人,和神情張揚的司機。 “誒,我說你就別這樣了吧,持續(xù)傷感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雖然在手術室的時候我跟你說過要適當?shù)难菅輵?,做出一副痛失孩子的年輕mama的形象,可你現(xiàn)在也過了啊,沒外人看著呢?!?/br> 喬檬有些無力的翻了翻眼皮:“你不是外人嗎?” “我不一樣,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蟻呢,你都不知道在醫(yī)院瞞過藺厲舟的時候我有多緊張,差點就露餡了!”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肚子不舒服想休息?!?/br> “我給你看過了,只是胎息不穩(wěn)而已,沒什么大問題,等到了那邊后我給你開點藥?!?/br> 喬檬看著他,突然道:“衛(wèi)殊,你不是慕家的人,對吧?” 衛(wèi)殊訕笑:“我姓衛(wèi),自然不是慕家的人?!?/br> “我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會幫我,不是因為我曾經(jīng)向慕家發(fā)出的求救信號,我說的對嗎?” 衛(wèi)殊不語,只是靜靜開著車。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我?” 那天在街頭,她實在無路可走,想起了慕屹曾經(jīng)給她的那塊玉,慕屹讓她危險的時候來用,只是沒想到那一刻這么快就來臨了。 她在墻角刻下“fs”兩個字母后,就站在旁邊等著,等了很久也沒有動靜,那時候,她已經(jīng)沒抱多大希望了。 就在她快要離開的時候,衛(wèi)殊卻帶了個滑稽的帽子站在她面前,指著墻角的兩個英文字母,問道:“這是你寫的嗎?” 喬檬點點頭,把玉拿給他:“慕屹說你能幫我,是真的?” 衛(wèi)殊點頭:“說吧,要我?guī)湍阕鍪裁?,上刀山下火?!猓 ?/br> 喬檬搖搖頭:“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事后,喬檬并不怎么相信他,因為衛(wèi)殊看起來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沒有一點可信度。 她本來想靠自己跑的,可是藺厲舟卻沒給她那個機會,在她還沒來得及做準備的時候,就把她帶去了海邊,也是因為如此,她告訴自己應該再相信藺厲舟一次,相信他并沒有那么絕情。 可事實超出了她的估算,站在手術室的那一刻,是真正絕望無助的。 喬檬以為,肚子里的小生命會就這么離開她,可當主刀醫(yī)生取下面罩的時候,喬檬看見衛(wèi)殊正對她眨著眼睛笑。 那時候,她突然松了一口氣,低笑出聲。 盡管孩子還在肚子里,可喬檬卻如同在鬼門關走了一場似得,從她躺在手術臺上時,以前的那個喬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經(jīng)死掉了,現(xiàn)在的她,內(nèi)心再無半點漣漪。 衛(wèi)殊似乎并不習慣這樣的沉默,扯開話題問道:“我雖然策劃了一場你假死的戲,不過我比較想知道,你后面又偷偷跑回那里去聽到什么了?” 喬檬面色微頓,懶洋洋的笑道:“沒什么?!?/br> ——他說,我已經(jīng)和喬檬離婚了,你說的沒錯,我由始至終愛的只有孟念。 ——他說,為了喬檬?憑什么?她從一開始只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她一早就知道他愛的是孟念,只不過沒想到她在他心目中,一直只是顆棋子而已,那時候,她雖然已經(jīng)恨他深入骨髓,可聽到他那么說的時候,還是躲在門后面泣不成聲。 是呵,早知道的結(jié)局,為什么又偏要跑回去再受一次傷呢? 天空中又開始紛紛揚揚的落雪,大片大片的光點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淹沒似得。 那些時光,那些故事,那些舊人,就如同這白茫茫的雪花一樣落在窗戶上,不知道模糊了誰的眼睛。 喬檬把窗子搖開了一條小縫,刺骨的霜風掃在她臉上,她卻連眼睛都沒有瞇一下,此刻所有的疼痛仿佛都不及心底的萬分之一,或者說,已經(jīng)漸漸麻木了。 不管衛(wèi)殊是誰,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她只想離開這里,離開這座被冰雪覆蓋沒有溫度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