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征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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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翰追魂低頭想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這次征戰(zhàn),你我各自準備充足,不知曉我們會在戰(zhàn)場上如何應對,呵呵,想起來還真是一次叫人有些期盼的戰(zhàn)爭呢?!?/br> 戰(zhàn)爭令人期盼這種話說出口的人多半都是好戰(zhàn)之人,溫熙玄從來都不是,面對這次征戰(zhàn)他從前就設想過,卻沒有想到卻提前了這么多年,國內經濟還未復蘇,一切優(yōu)待提高的今天發(fā)動戰(zhàn)爭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誠心的想過自己非要打這場仗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劉珠兒。 人人都會說,溫熙玄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禍國殃民的將整個中原都陪葬進去,可誰又想過,若是沒有劉珠兒,當年他早就死了,哪里還有如今的逍遙日子,又如何能夠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將中原拿到手心,若要論功,劉珠兒才是那個功臣,他算的了什么呢? “恩,時辰不早了,既然東西已經送到,聊表心意,我們也該回去了,啊,趁此機會我們還想要告訴中原,既然要打仗,我們絕對不會像蠻夷人那樣沒有策略,呵呵,講究公平迎戰(zhàn),只要這里有要求,我們勢必會出手相助,中原有難處我們也會前來相攜,缺少東西我們也會雙手奉上。呵呵,我想中原皇帝一定想知道這是為什么?!?/br> 溫熙玄的確想知道是為什么,就算中原自己的人打仗也沒有還有給對方送東西的道理。 溫熙玄點點頭,與他一同站起,說道,“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劉珠兒……”頓了頓,不等嗚翰追魂回答,他深吸一口氣說,“她在這里可還習慣?” 嗚翰追魂呵呵的笑了一聲,說,“怕是猜錯了,劉珠兒并不在我這里,唔,不過我的兒子卻在這里,他說當年皇上的知遇之恩和不殺之恩不會忘記,這就東西算是對皇上的報答,還有對皇上對劉珠兒這份誠意的相助,不過戰(zhàn)場上不講究兄弟情懷,不管是國家還是自己,一旦兵戎相見,勢必會造成雙方的損傷,是否真的要開戰(zhàn),還請皇上三思。” 溫熙玄愣了一下,皇甫明月已經在漠北了,劉珠兒卻不在這里,皇甫明月是作為漠北王出現(xiàn)在這里的嗎? 嗚翰追魂將自己的手從袖子里拿了出來,故意給溫熙玄看,那只象征著漠北王的戒指不在,只有一道戒痕在手上,他呵呵的拱手,學著中原人的手勢拱手道,“告辭?!?/br> 溫熙玄木然的目送著他離開,愣了幾許才追著出去,彼時,滿天的大雪更大了,覆蓋在人的頭頂上猶如一件毛茸茸的面容被子。 他看著嗚翰追魂沒有帶任何兵器,跨上身下的牦牛牽著幾匹快馬快速的融入進了紛飛的白雪之中,突然想到,自己的軍中兵器很多,就算即刻應戰(zhàn),也不能失了風度,喝令大虎送去幾天件兵器作為還禮,之后才能名正言順的將嗚翰追魂送來的東西發(fā)送到每一個士兵的手中。 這天天亮之前,六虎緩緩蘇醒,可他覺得渾身疼痛難忍,猶如被汽車傾軋過一樣,雙眼也有些看不真切食物,很久才瞧清楚眼前的這個人是背對著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的。 屋內很暖和,火盆上的炭火燃燒的很旺,更有一蹙蹙的火苗在向上升騰,外面似乎已經天亮了,刺眼的陽谷從縫隙射進來,照在還未清洗的地上,那些凝固的血水告訴他,昨天流血不少,傷口很深,并且是吳飛和溫熙玄兩個人親手割開的。 他低頭瞧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也就沒有亂動,低聲叫了一下,“皇上!” 溫熙玄的身子一動,扭頭看著六虎已經蘇醒,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多日來的陰霾之下,他終于有了一件高興的事情。 “如何?”溫熙玄緊張的發(fā)問。 “我沒事了,皇上我們是不是要去打仗了?” 溫熙玄點點頭,“時辰未到,早前已經通知大虎等待時機再發(fā)兵,你無需擔憂,你的位子我來。” 六虎聽了急躁的說,“皇上,萬萬不可,我自己過去可以的,我,我還能行?!笔孪劝才藕玫牡攸c地勢坑洼,并且極度難行,溫熙玄是皇帝,這樣涉險真的叫人擔心,并且因為六虎本就輕功聊得,手下的人也是各個會一點,所以從那邊走過去雖然有些危險,可一旦走出去就會直接給對方一個痛擊。 溫熙玄按住他的肩頭,交代道,“我叫吳飛過來,你還有別的事情,現(xiàn)在生病的人很多,你們需要照顧好他們,話不多說,留住命比任何事情都重要?!?/br> 六虎楞楞的點頭,瞧著溫熙玄抓著掛著的鎧甲和棉衣匆匆出了軍帳。 溫熙玄站在門口一面整理著衣服一面對前邊走來的大虎說,“整軍如何?” “皇上,一切就緒,只等皇上命令,今日是一個好天氣?!?/br> 溫熙玄仰頭看了看那刺眼的陽光,點點頭,一臉的莊重,低喝一聲,“上馬,出發(fā)!” 長發(fā)跋涉了一個時辰終于到了事先預計好的據點,溫熙玄和大虎等人趴在雪地上,向下瞧著不遠處的那個高高的城墻,最后臨時飛快的分布下兵馬,一聲喝令,開始了第一只飛箭的攝入,咚的一響過后,對面的城門之上放哨的兵衛(wèi)從高高的墻壁上摔了下去。跟著,擂鼓陣陣,很多人開始從四面八方出發(fā),為首的主帥和身后的兵長,領著自己的士兵猶如火焰一樣沖入了雪山堆砌的城墻之下。 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紛飛的戰(zhàn)火之下,一聲聲嘶吼起名,燦烈的尸身斷裂,流出的鮮紅的血液在白色的雪地上書寫著別樣的圖畫。 這一場仗足足打了兩日,溫熙玄都沒有要撤兵的意思。 當這天上午準備最后一波攻城直接拿下的晌午,他站在才剛剛學會的用血塊作為城墻阻擋的墻壁之巔,遠眺對方的已經被大火包圍的城門,一個身影映入眼簾之上。 他渾身已經,有些踉蹌。 身邊的大虎注意到了他的不對,上前詢問,“皇上,是否身體不適?” 溫熙玄愣了一下,茫然的回頭,指著對面城墻的一個方向說,“那可是皇后?” 大虎也愣住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人身穿彩霞一樣的衣裳,在咧咧的風吹之下從城墻的一角款款而下,不過轉瞬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都驚住了,那個果真是皇后? 不會錯,不會錯,劉珠兒的樣子早就刻畫在了溫熙玄的心理,不管她出現(xiàn)在哪里,他都認得。 “皇上,我想那個不是皇后娘娘,兩日前嗚翰追魂來過的時候不是說過,皇后娘娘不在這里嗎?” 溫熙玄有些慌張了,他搖搖頭,說道,“你可還見到了皇甫明月?” 大虎眉頭微蹙,愕然的說,“難道都是嗚翰追魂一個人演的戲嗎?那到底在不在呢?” 溫熙玄哼了一聲,最后將實現(xiàn)從那邊的城墻上收回來說道,“是與不是,將這座城拿下了就知道了,給我沖!” “是……” 隨著一聲聲嚎叫吹響,鑼鼓又一次震天的轟鳴,最后一波的猛沖之下,溫熙玄的兵馬與之前藏匿在城墻之下的兵衛(wèi)匯合,弓箭手齊發(fā),帶著火焰的飛箭射出去,最后留下一道常常的黑煙,巨大的廝殺聲從那邊穿了過來,一陣地動山搖之勢。 當天夜里,城門終于被打開,可眼前的一幕著實叫溫熙玄嚇了一跳, 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一座空城就在最后一次沖擊之后,里面的人拿著能夠拿著的東西迅速的撤離,他站在城北的末端真是能看到那些騎著羚羊和各種牦牛而去的雪塵。 地上長長的一條痕跡,將松軟的雪地踩踏的夯實。 可溫熙玄的視線卻很久沒有從那些逃竄的隊伍中回過神來,因為他再一次看到了身穿彩霞的女子和她身邊的那個英俊的男人。 “皇上,那個是不是皇甫?哎呀,那個是不是皇后娘娘?”才剛趕到的六虎端著手臂,忍著身上的劇痛齜牙咧嘴的說。 大虎當頭一個暴力將他拽走了。 溫熙玄低頭想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回頭低喝,“整兵,今天我們好好慶祝一番。” 首勝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溫熙玄早早的醒來,前去探聽消息的探子跪在地上,低頭說著前方的情況。 原來,早在幾天前漠北王已經將附近幾個城的百姓都撤走了,留下的所有兵馬也都是輕裝上陣,隨之準備收到命令之后出發(fā)。所以才會看到人去樓空的場面。 這樣的事情在中原是不會見到的,因為每一次征戰(zhàn)都會準備充分,并且是做著必勝的信心,很多百姓也寧愿死在自己的家中也不會溜出去逃往,所以,中原一旦打仗破城,城內應有盡有,不過是換了主人,換了兵馬。 溫熙玄點點頭,將另一張密報交給了那人,說道,“親自交給杜大人……”頓了頓,他回頭看向遠處的那座城池,說道,“可有查到是否是皇后在里面?” 探子搖頭,“不曾見到皇后娘娘,皇甫明月倒是見到了,不過他身邊的女子一直蒙面,屬下確信那不是皇后娘娘?!?/br> 溫熙玄詫異的問,“為何如此確信?” “皇上,皇甫是皇后娘娘的相公,可兩人卻分房而睡,并且皇甫對那女子似乎也不是很熟悉,兩人不過是在打仗的時候才會見面?!?/br> “哦?” 溫熙玄驚訝的瞧著跪在跟前的探子,想了一下說,“再去看,看清楚臉也無用,重要的是知道她是否是皇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