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攻打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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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多慮了,不等造成困擾,您的到來正好給我了我尋找皇甫的力量,我只是擔(dān)心您來這里會很危險?!?/br> “呵呵,危險是必然,不過馳騁這么多年,與中原之間從未有過交集,想必這一次會被中原的的皇帝帶來很多麻煩才是了。從前還是太子的時候,在漠北的那些兵馬引起過不小的sao亂,但終究是小事化了,不知道會不會再一次被提及,要知曉,天下,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是很多人的事情,呵呵……” 小小的一個水花就可以驚奇一片漣漪,最后造成整個水池的水都變化這是必然,就算擔(dān)憂也沒有辦法,作為父親想要找到自己的兒子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漠北王與皇甫之間從未知曉有彼此的存在,可到頭來血濃于水,還是要相互相認(rèn)的。 皇甫的母親是中原人,在漠北與漠北王私定終生之后中原的娘家人一路追查巡回,可找回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為了不被人引起注意,回去之后沒沒過一個月就嫁給了皇甫家,皇甫家至今都不知曉,皇甫明月其實是嗚翰家的一脈單傳吧。 自從皇甫的母親離開之后,嗚翰王再也沒有找到別的女人,孤身這么多年,知道總要有人來繼承自己的天下,開始廣招漠北的能人,就在這個時候,劉珠兒叫人帶著皇甫的那些東西出現(xiàn)在了漠北王的面前,才會有漠北王不惜千里迢迢來到這里相助劉珠兒繼續(xù)尋找皇甫的行蹤。 但是依照鄒菲菲的說法來看,皇甫有很多種可能發(fā)生,最叫劉珠兒不想看到的就是皇甫已經(jīng)死了,那樣所有人都不會好過。 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啊,見不到真正的皇甫的尸體,她都不會認(rèn)為皇甫已經(jīng)離她而去了。 苦苦守候了那么多年的皇甫,豈能因為這一點事情就離開了她,劉珠兒不相信。 與漠北王說了些從前的往事,趁著天黑前宮門還沒有落鎖,劉珠兒就回去了。 不想,才剛剛進(jìn)入宮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溫熙玄等待這里。 “皇上!” “我來接你回去?!?/br> 劉珠兒愣了一下,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出去做什么了,不過她不能主動去說,有些事情,還是隱瞞下來比較好,不過他已經(jīng)知道了,再說出來豈不是表示她心虛了? 劉珠兒點點頭,勉強(qiáng)笑了一下,說道,“我?guī)Я巳顺鋈?,不會出事的。這么晚了皇上還在這里,等了很久了嗎?” “沒有,才剛到這里,走吧!” 溫熙玄上前,牽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期間,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之后雙方的腳步聲。 兩邊是長長的宮墻,宮墻之內(nèi)住著各個妃嬪和宮女,更有一些是堆放雜物的地方,而跟過的院子是空落下來的。 劉珠兒一直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看著這條走不到盡頭的宮墻。 溫熙玄也沒有說話,他的步伐很是緩慢,似乎在想著什么,眉頭微微蹙氣,帶著幾分擔(dān)憂和凝重。終于走到了宮墻的盡頭,向著右面的方向拐入內(nèi)院的時候,溫熙玄突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她,說道,“珠兒,中原地大物博,這么多年以來一直固守城池,卻從未向著想要向外擴(kuò)充疆土,實在是心有不甘啊!” 劉珠兒聽得此話心中猛地一顫,該來的還是來了。 “皇上的意思是……” 劉珠兒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溫熙玄笑了一下,指著天空的方向說,“在漠北的地方住著能歌善舞的民族,那里的百姓各個安居樂業(yè),物產(chǎn)豐盛,不管是礦產(chǎn)還是寶石,近況還是稀有的金屬應(yīng)有盡有,可他們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征戰(zhàn),為什么?因為他們知道永遠(yuǎn)踏不過我們的城墻,可是我們不同……” 他拉著劉珠兒往前面走了幾步,繼續(xù)高聲說道,“中原地大物博,物產(chǎn)極度豐富,可我們卻需要從外面買進(jìn)我們需要的礦石和稀有的金屬,長途跋涉之下,高額的價格,致使我們耗費了太多的人力物力,長此以往,我們會源源不斷的而將自己的東西運送到外面去,所以我想了一個完全的法子。” 劉珠兒仰著頭瞧著他纖細(xì)的下巴,瞧著那雙眉眼中一點都沒有看到的斗志昂揚,知道他只是為了漠北王來這里找一個借口,南征北戰(zhàn),不是每一代君王想要看到的,與漠北之間和睦多年,突然想要征伐,這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別的緣由。 劉珠兒知道,他這是動怒了,因為劉珠兒在幫著一個外人尋找別的男人,而她卻在宮內(nèi)做他的妻子,豈能不怨,豈能不恨,豈能不怒呢? 劉珠兒緩緩的將目光收回,不想看到他眼眸中的那些叫人心痛的情緒,知道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野心的皇帝,更知道他不是那種好與爭斗的男人,為此,心很痛的說,“皇上,放我走吧,也放過你自己?!?/br> 放過大家,心中的不快就解脫了,就沒有戰(zhàn)爭了,更沒有不該發(fā)生的爾虞我詐了你掙我奪了。 溫熙玄沒有理會,卻突然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夫妻,我們有孩子,你是我的皇后,我放你去哪里呢?” 劉珠兒無奈的深吸一口氣,知道他與趙凌菲一樣,自己也與他一樣,都是固執(zhí)的傻子,倘若任何人都退一步,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退一步,真的而會有海闊天空嗎? 劉珠兒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道,“皇上,攻打漠北你需要長途跋涉,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就算現(xiàn)在有邊陲的支持,又能維持多久,你現(xiàn)在作用中原,除卻兩個國度漠北和蠻夷,你已經(jīng)是天下第一大的皇帝了,你需要那么多的金銀珠寶做什么,你需要那么多的稀有金屬做什么?你為何不直接說你需要的只是我呢?可皇上你該知道,我的心不是稀有的,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更有我的心思,我不是玩具,我有自己的想法和認(rèn)知,我知道,你恨我,你怨我,可我何嘗不恨你不怨你呢?你禁錮我,將我囚禁在這里,滿足你的心,可你有沒有問過我我愿意與否?我現(xiàn)在是皇甫的妻子,我不在是什么皇后,我甚至都不在皇家的族譜之上,我更算不上你溫熙玄的女人,我什么都不是,你為何不放過我呢?” 溫熙玄楞楞的瞧著她,那雙帶著幾分冰霜的雙眼探究的在劉珠兒的臉上尋找著什么,他的手突然變的很用力,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低聲問道,“珠兒,難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 劉珠兒渾身一震,倘若他不重要為什么自己不直接一走了之,倘若他不重要,為什么至今還想要在找到天書之后惦記著要找到關(guān)于溫熙玄以后的命運,倘若不重要,她為什么想要弄清楚那書中所寫的關(guān)于自己親手殺死他的事情到底是因為什么? 左右的答案都很清楚,只是不敢面對。 因為一個想法不停的在她的腦子里轉(zhuǎn)動,她,是皇甫的妻子…… “攻打漠北是我很久以來的打算,不過這一次卻將這件事提前了整整十年,因為我知道什么叫夜長夢多?!?/br> 劉珠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再沒有別的理由勸說,她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減少兩邊的傷亡。 溫熙玄低頭瞧了她一下,走上前輕輕的親吻她的額頭,笑了一下,說道,“我送你回去。” “……” 劉珠兒沒有理會,猶如一具沒有了任何魂魄的軀體,只任意的被他牽著,不停的往前面走。 兩個人相繼無言之下,到了寢宮之內(nèi),再沒有說什么。 夜幕更加的漆黑,劉珠兒有些困倦的枕著手臂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溫熙玄走上前,伸出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臉頰,低頭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的溫柔最后在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的時候瞬間變冷,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劉珠兒聽得腳步聲有些懵懂的睜開眼,瞧著那道冰冷的身影絕塵而走,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和衣躺在床榻上睡著了。 翌日早上,攻打漠北的事情迅速的傳開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請戰(zhàn)書從中原的京都趕往遠(yuǎn)方的漠北之地。 聽得此消息的漠北王坐在客棧的房間里哈哈大笑,最后一點頭,說道,“是條漢子,做我的敵人,不賴?!?/br> 緊隨其后的是劉珠兒的密報,通知漠北王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 漠北王在猶豫再三之后,留下了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助手,跟隨著送信的戈男,而自己,則坐上了杜默笙的轎子,拿著劉珠兒送來的令牌飛快的出了城。 過了沒多久,一群官兵蜂擁而至,將客棧包圍的水泄不通,卻只看到已經(jīng)收拾了干凈的空房,和留在桌子上的一杯涼透的茶水。 溫熙玄震怒之下,派人立即去追。才下達(dá)命令的當(dāng)時,劉珠兒將手下的三虎攔住了,對那邊的溫熙玄輕聲問,“皇上真的要如此做嗎?” 溫熙玄提著的筆桿子碰的撂在了桌子上,沒有抬頭,低頭想了很久才說,“將皇后送到寢宮看守?!?/br> 劉珠兒的身子一跳,卻異常鎮(zhèn)定的望著他,沒有說一句話。 那邊的三虎愣住了,不敢相信的問,“皇上,屬下屬下剛才沒聽清楚,皇上說的可是真的?” “碰!” 溫熙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喝,“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