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周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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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童微微欠身,“是,皇后娘娘!” 劉珠兒看著余下的幾個妃嬪都走了,只余下她一人,也沒急著叫她從地上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茶,似乎一直在仔細(xì)的打量著她他一樣,良久之后才叫她起身。 “謝皇后娘娘。” 劉珠兒看著她的樣子,想到了當(dāng)年在劉府的劉月容,那個時候的她似乎也這般年紀(jì),不過那個時候的她卻走了不同的路。 劉珠兒在片刻的閃神之后才笑著對她說,“進(jìn)來坐吧,這里太空曠,叫人覺得有些冷清?!?/br> 周小童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劉珠兒走進(jìn)了內(nèi)室,可她沒有急著進(jìn)去,站在門口低頭愣了一會兒才瞧瞧的跟上去。劉珠兒看她的樣子,大家閨秀,在府中受到過好的教育和培養(yǎng),一看便是識得大體的人。不過她還是太小了,十五歲,這樣的年紀(jì)放在她生活的都市生活之中還是一個初中生,整日背著書包上學(xué)玩鬧的年紀(jì),卻在這里,面臨著成親生子,延續(xù)香火的重?fù)?dān)了。 古代不管在哪里都會將女人壓榨著,用孝道和婦道禁錮她們的思想,殘害了她們一代又一代的大好青春。劉珠兒深吸一口氣,無奈于最近總是感受頗多的經(jīng)常走神,低頭笑了一下,端著茶盞對身后的鄒可可說,“去將那邊放著的一些首飾拿出來,一會兒叫她帶回去吧!” “是,小姐?!编u可可還是習(xí)慣的稱呼她小姐,劉珠兒也從未糾正過,倒是身邊的人一直叫她皇后娘娘,她卻很是不習(xí)慣。 喝了口涼茶,頓時覺得渾身舒爽了不少,只是因?yàn)檫€沒有吃東西,現(xiàn)在有些餓得慌了,想了一會兒,問她,“吃飯了嗎?你們在這里坐了很久了,一定是餓著肚子的,陪本宮吃一些吧!” 周小童知道不能推辭,連連答應(yīng),“是,皇后娘娘?!?/br> 沒過多久,飯菜就端了上來,劉珠兒特意叫人做的清淡一些,所以一桌子的淡菜也都是一些綠顏色和一些雞蛋了。可她瞧著還是覺得沒有什么胃口,端著飯碗看著面前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嚼慢咽的周小童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將自己跟前的一塊rou夾了過去,說道,“你多吃些,看你很是消瘦?!?/br> 周小童點(diǎn)點(diǎn)頭,連連道謝,沒有過多的話,繼續(xù)慢慢的享用。 劉珠兒卻只吃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沒有了胃口,不過想著自己要是放下筷子的話周小童也該不吃了,于是端著飯碗,靜靜的瞧著,看到周小童吃完了才將飯碗撂下,呵呵的笑看著她,想到周家,那個從杜默笙當(dāng)年一同參加科舉的男子,那個時候還曾見過一兩次的額,可不想,時隔多年,他的女兒也這般的大了。 猶記得當(dāng)時杜默笙經(jīng)常提起,說周大哥為人心善,做事穩(wěn)妥,對自己的家人重情重義,糟糠之妻長年臥床不起,后來為了個家中省去糧食和開銷自己喝了毒酒,他一個人拉扯著一女三個兒子到京都去科考,當(dāng)時將四個孩子寄存在寺廟里,時常因?yàn)榘胍箵?dān)心孩子吃不好穿不暖的跑出去查看,萬幸的是,他考中了。 為人耿直,實(shí)在,杜默笙時常會與他商議朝中事宜到深夜,不過現(xiàn)在卻漸漸的疏遠(yuǎn)了。 只因?yàn)槎拍鲜菧匚跣髦氐膰藸?,而他是一介草民攀上高官的土百姓,所以總覺得自己矮了杜默笙一大截,以至于他主動的就與杜默笙疏遠(yuǎn)了,但是兩個人在朝中還是多年的好友,遇到了政件不統(tǒng)一的時候還是會湊到一起商議的。 聽說因?yàn)樯洗文莻€丫鬟傷了杜默笙的事情之后,周家就被落下了水,至今還未查明是否是周家參與其中,杜默笙就徹底的與他不往來了。 杜默笙還為這件事傷心了很久,一直等待著周家人給個說道,可周家人卻至今沒有說出一個半個字解釋來。 現(xiàn)在,世事難料的,周家的女兒成了皇貴妃,成了溫熙玄的女人,劉珠兒竟然覺得周家人似有些故意的了。 周小童似乎一直話很少,只低頭乖巧的坐著,偶爾劉珠兒想到了什么事情她就會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沒有多余的話,性子沉穩(wěn)不做作,倒是討人喜歡的。 不過,他能夠討溫熙玄的喜歡倒是出了劉珠兒意料之外。 有些微微走神,劉珠兒就覺得該歇息了,不想再難為人家,于是說,“沒什么事就回去吧,本宮有些乏了。” 周小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俯身,可話還未說出口,外面的溫熙玄就走了進(jìn)來。 這叫所有人都驚呆了。 昨天溫熙玄還叫人送信給劉珠兒說他不會來打攪她的生活,怎么才過了一天就挺不住了過來了? 劉珠兒歪著頭拖著自己的臉頰打量著溫熙玄的樣子,有些懵懂的一瞬也明白來他來這里的目的,他不是為了劉珠兒,而是為了眼前的周小童。 才睡在一起,就有了感情了。 劉珠兒笑笑,也站起身來,象征性的行禮之后說道,“皇上來的正好,將人領(lǐng)走吧,我實(shí)在困乏的厲害?!?/br> 溫熙玄站著沒動,打量著劉珠兒的臉色,深吸一口氣,雙手背負(fù)的樣子似乎有些焦急,沉默了一會兒看劉珠兒沒有說話的意思,識趣的一點(diǎn)頭,上前主動牽住了周小童的手,扭頭就走。 聽得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劉珠兒才慢慢的睜開雙眼,可不想,自己竟然又沒了困意了,滿腦子都是溫熙玄剛擦那樣緊張的神情,就像一只鋼針刺穿了她的神經(jīng),驚的她渾身難受了起來。 她索性也在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煎熬著,走出了院子,叫人看看兩個孩子是否已經(jīng)下了課,叫過來一起去看看花園里的花,可才問過說皇上給找了一個新的先生,正在授課,怕是這會兒見不到了。 劉珠兒無奈的一點(diǎn)頭,自己帶著人就出去了。 可不想,才看了幾處好看的花草,一扭頭就看到了溫熙玄和周小童了。 真是,還以為這后宮有多大,沒想到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就見著了。 劉珠兒不想見了面尷尬,索性直接回頭離開,可不想,那邊的吳公公跑了過來,“皇后娘娘,皇上說叫皇后娘娘過去。” 劉珠兒愣了一下,偏頭瞧著他。 吳公公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皇上是見皇后娘娘心情不好,想陪皇后娘娘說說話?;噬现雷蛉栈屎竽锬餂]休息好,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想關(guān)心一下?倒是不需要,劉珠兒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安靜。所以她斷然拒絕,說道,“不必了,就說本宮有困乏,就不打攪皇上散心了。走了!” 吳公公故意抬頭打量了一番劉珠兒的臉色,沒瞧見不一樣,一點(diǎn)頭,彎著腰目送著劉珠兒聘聘婷婷的離開,他也轉(zhuǎn)身去給溫熙玄回話了。 溫熙玄聽得吳公公的會話,手里的茶盞微微蕩了一下,溫?zé)岬牟杷疄R了出來,流淌在他的手背,他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氣,擺手道,“回去吧!” 坐在身邊的周小童也跟著起身,等待著溫熙玄的離開,可溫熙玄走出去兩步之外又停了下來,回頭對她說,“一起過來?!?/br> 周小童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應(yīng)了,就乖巧的跟了上去,走在溫熙玄的身后。 溫熙玄的腳步很慢,像從前與劉珠兒走在一起的時候一樣,他走的快了劉珠兒就會匆匆的跟上,于是他養(yǎng)生了走的很慢的習(xí)慣,可不想,現(xiàn)在身邊的人換了,這個習(xí)慣卻一直沒有改,無奈的低頭瞧著自己空下來的手,再回頭看著周小童的手,還是搖頭將自己的背負(fù)在了身后。 兩個人一前一后,像極了一個威嚴(yán)的丈夫帶著自己的小嬌妻回家途中,那場面說不出來的叫人羨慕。 殊不知,這雙羨慕的眼神之下卻帶著更加冰冷的寒意。摸著手中的戒指,淡淡的將眼神收了回去。 戈男也在這個時候?qū)⑹掷锏臅拍昧顺鰜?,說道,“主子,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的確是周小童院子里的丫鬟和田貴妃院子里的丫鬟在三更半夜私自換崗,并且在互相傳遞著什么。不過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沒有行動,只是暗中監(jiān)視。還有……”戈男又將另外一樣?xùn)|西拿了出來。 劉珠兒一瞧,心猛地一顫,問道,“何處得來?” “回主子,是手下人查明,這些的確是漠北人所有的東西,這件東西不是皇甫公子房間的東西,的確是漠北人證實(shí)的物件。并且,在這些東西中交代了皇甫公子的身世?!?/br> 劉珠兒顫抖了一下手,低頭瞧著戈男手中的那只精致的匕首和之前在皇甫的房中找到的東西一模一樣,一陣心驚rou跳之后,平靜的說,“漠北王可有說,自己的兒子至今流落在中原,下落不明,并且正在尋找,其中的信物便是此物呢?” 戈男點(diǎn)頭,“正是,漠北王還說,倘若主子能夠幫助找到他的兒子,一定有重謝?!?/br>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nèi)心的澎湃和激動,皇甫明月的身份終于真相大白,她就說,當(dāng)年為何沒有聽過說皇甫家還有一個兒子,卻不下,皇甫明月真的不是中原人,不管他生的如何像中原人,可他的身上以后透著幾分漠北人身上而又的妖艷和野蠻。就像他們第一次相見之時的感觸一樣,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不凡之人。 只是,他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