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我依舊是劉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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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坤愣了一下,歪頭瞧著劉月容,想到這件事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說道,“你二娘是無辜的,你娘容不下她我早就看出,家里死了人不能就這么算了,尤其是她親手所殺?!?/br> 劉月容笑笑,轉(zhuǎn)頭瞧著他,說道,“爹,當(dāng)年我的男人招惹過咱們家人嗎?不過是想過來認(rèn)錯,卻被你一箭射殺,這件事我至今記得清楚,當(dāng)日我是如何要您給我一個說法的?現(xiàn)在您到這里來與我討要說法,我倒是問問爹,有什么憑證就說這群野種是您的種,偏生要姓劉呢?” “女兒,你……”劉兆坤吃了癟,怒瞪著眼前這個氣度與從前完全不同的女兒,半晌沒有找到回答的話頭,哽在那里像剛剛被人喂進(jìn)去一口難以下咽的熱湯。 花氏聽的劉月容如此說,來了精神,將自己蓬亂的頭發(fā)捋順干凈,哼了一聲,對著面前的劉兆坤低喝,“老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我也是無心,走的時候不小心失了手將匕首插進(jìn)了她的肚子,呵呵,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劉兆坤繼續(xù)吃癟。 那邊站著的四個半大的孩子不愿意了,最大的劉泉幾步走上前,年紀(jì)不大,身高很高,比花氏高出一個頭,怒吼一聲,“你說什么風(fēng)涼話,那是我娘。爹,我要報官,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那是我娘……”怒吼的聲音充斥著這個不大的院子。驚的在場所有的人渾身一顫。 劉月容走到花氏和劉泉跟前,笑著看了一下劉泉,說道,“這也是我娘,你想如何?報官,好啊,去報官吧,看看官府是看在你在包庇王妃的事情上將整個劉家都端了,還是說要審理你這個不過是死了一個人的小事情上。尤其,現(xiàn)在死的人還少嗎,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娘的死與我娘有關(guān)系?” “你,你在強詞奪理,剛才她已經(jīng)承認(rèn)了。” 花氏眉眼一掃,冷聲問道,“你哪只眼睛看我做了,我說的可不一定就是我做的,要拿出證據(jù)才可以隨便說話,孩子!”花氏將話風(fēng)一轉(zhuǎn),看向那邊一身怒火的劉兆坤,提醒道,“老爺,別怪我沒提醒,這個時候要是生出事端,整個劉家都脫不了干系。尤其月容才回來,你還想叫我們的女兒再一次離家出走不成?王爺?shù)谋R才出城沒多久,要是被殿下知道了王妃在這里,劉家怕是不安寧了?!?/br> “這……”劉兆坤苦惱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半晌也沒說出個解決的辦法來。 四個孩子急了,上前抓著劉兆坤,乞求著。 劉兆坤沒有了注意,可想到這個時候不能再生出事端,就算真的知道是花氏所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出手,要忍,忍…… 他低聲嘆息一聲,沖著劉泉使了一個眼色,“去將你娘抬出來,好好安葬。這件事日后會處理?!?/br> “……爹!” 雖有不甘,但是花氏說的也對,無憑無證憑什么就是是她動的手,當(dāng)時情況緊急自己都沒有顧及得到。 “我們走!”劉泉低喝一聲,轉(zhuǎn)頭去抬娘親的尸首。 夜里。 劉府上下恢復(fù)了平靜,劉月容坐在劉兆坤的太師椅上瞧著下面的幾個人,濃艷的妝容之下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色,她將在場的所有人的面色一一盡收眼底,最后落在了花氏的身上,冷聲說,“娘,您搬去別的院子,你的院子給我住。你們,去從前二哥的院子住,父親你與大哥一起。” “……” 左右人為之一驚,這個分配是什么意思? 劉兆坤皺著眉頭瞧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不像是自己女兒的女兒,“女兒,你,你說什么,為父怎么能……你想做什么?” “父親,相信我是為了你們好。還有,我想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我還是劉家的女兒,盡管你們認(rèn)為我是王妃,可現(xiàn)在皇家已經(jīng)打亂,到處征戰(zhàn),族譜上還有我劉月容的名字,我就還是劉家人,不管外人如何說我還是姓劉。所以,在這個家,我會一直住下去,我不想聽到有任何人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更不想像從前一樣看你們的臉色過日子?!彼f這話的時候目光是看向那邊的花氏的,雙眼之中帶著狠毒,猶如一柄剪刀,刺穿花氏的臉。 “呵呵,女兒,娘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可你現(xiàn)在回來了就還是劉家的女兒,你的安排是不是?” 誰人都不知道為什么如此懼怕劉月容的臉色,瞧著她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仄和她身后站著的兩個不說話的侍衛(wèi),就知道她還與溫懿有牽連。就算她劉月容自己不承認(rèn)是王妃,可她身后站著溫懿的侍衛(wèi),外面的人提到劉月容也只能說她是王妃,這是更改不了的事實,就她這個身份而言已經(jīng)是一個很大的危險,猶如定時炸彈,劉府上下豈能不怕她?! 心又不甘,大家還是不得不聽從劉月容這樣無理的安排。 夜里,劉兆坤實在覺得院子里憋悶就出去了,留下劉瑞軒坐在院子里低頭嘆氣,仰望這天的月色,心情復(fù)雜。從來沒有想過要回頭去看看自己的一生為什么走的如此糟糕,可今日的他卻想著自己這么多年坐下的糊涂事。 連聲嘆息之下,他也坐不住了,走出去在大街上閑逛了起來。 才走到賭博的門口,瞧著那山緊閉的木門,可聽得到里面大吵聲就知道里面依舊有人在惡賭著,他愣了一會兒神,還是扭頭走了。 迎面,看到一個面上帶著紅色紗巾的女子,身材妙曼,身段也好,身上的紅色衣裙叫人瞧上去喜歡不得了,他站在原地愣住了,想到了紅玉,那個給過他這輩子在劉家都沒有受到過的那份感觸。 紅衣女子漸漸的走遠(yuǎn)了他才回過神來去叫,“姑娘!” 紅玉女子收住腳,側(cè)身回頭看著他。 “你,你……哎,對不住,我認(rèn)錯人了。怎么可能是她呢,她走了,連她也走了,都走了。是我對不住她,對不住我們的孩子……” 劉瑞軒默默的念叨著,低頭慢慢的走遠(yuǎn),突然手被人拽住了,他驚愕的回頭看著那雙帶著白玉鐲子的芊芊玉手,驚的渾身一頓,“紅玉!” “公子!” “是你,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回來找我了,你來找我了。”劉瑞軒激動的上前抱住了她,緊緊的摟子啊懷里,這一塊他珍惜的寶玉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劉瑞軒驚喜過望,忘乎所以的當(dāng)著來往的人群不顧一切的親吻,擁抱,帶著熱淚。 “公子,我?guī)闳ヒ粋€地方。”紅玉推開他,牽住了他的手,往巷子的深處走。 “好!” 兩個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巷子深處,踏上石階,鉆進(jìn)了木屋里面,陰暗的光線之下,劉瑞軒看到了床上睡著的襁褓和抱著襁褓的春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紅玉抱走了孩子,沒想到是你,紅玉,太好了,沒事就好,你,你的臉……”劉瑞軒驚愕的看著面前這個臉已經(jīng)被刀痕割裂的一條一條的女人,呆呆的瞧著,半晌才道,“是我娘,是不是,我去找他。” “回來,你先回來?!?/br> 紅玉將他拉住,拽著他的手不放開。 劉瑞軒看著眼前的她,心痛的回身再一次緊緊的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低聲說,“是我不好,是我無能,我廢物,都怪我,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一切都是我娘背后在搗鬼,都是她,都是她?!?/br> “公子肯跟我走嗎?”紅玉仰頭,瞧著劉瑞軒那雙猩紅的雙眼。 劉瑞軒重重點頭,可又搖頭說,“我不想拖累你,我就是一個廢物,我除了賭博我什么都做不了,離開了劉家我什么都不是,我怕我委屈了你。” 紅玉縮在他的懷里,微笑著,聽著他咕咕跳動的心跳,說道,“我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們會過上好日子,娘娘會幫我?!?/br> “娘娘?你是說劉珠兒?” “恩!” “這……劉珠兒肯幫你?紅玉,你是不知道,我娘以前對劉珠兒一家不是很好,劉珠兒對我們家這樣我已經(jīng)很謝天謝地了,現(xiàn)在她還能出手幫你?我不敢相信?!?/br> 紅玉笑著,將一張地圖交給他,說道,“這是娘娘給我的房子,就在西邊的一個地方,是個漁村,只要我們想隨時都可以過去?!?/br> 劉瑞軒不敢相信的看著,驚訝的問,“你跟她有什么交易嗎?從前做的那些錯事她怎么能原諒我們?紅玉,我,我不敢相信!” “你是不敢相信娘娘還是不敢相信我?” “我不敢相信她會原諒我們劉家,原諒我娘。” “呵呵,你娘做的事情和我做的事情你會幫助誰?” “當(dāng)然是你了,哎!”劉瑞軒嘆了口氣,說道,“從前我了解的少,整日在外面廝混,只知道沒了銀子伸手要,不知道娘是什么樣的人,所以只聽娘的片面之詞,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知道了,都是娘的錯,可我能做什么呢?” “走,離開這里,照顧我們娘倆,好不好?”紅玉仰頭眨巴著眼睛瞧著眼前已經(jīng)不似從前那樣吊兒郎當(dāng)樣兒的劉瑞軒,滿臉的信息。 劉瑞軒低頭瞧著她,坐了一會兒思想斗爭之后重重點頭應(yīng)道,“我們走,現(xiàn)在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