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溫懿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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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住在那邊的姚華巷子?!?/br> “姚華巷子?”劉珠兒微微蹙眉,想了一下不禁驚訝的問道,“那不是兔爺兒喜歡去的地方嗎?” “是啊,那個人就住在那里,院子里也養(yǎng)著兔爺兒呢,瞧那身段,嘖嘖,不比女人差呢,不過娘娘,那個人還有媳婦,我瞧見了兩個,那人姓于,之后的不知道了。” “哦?” “那個人似乎很有錢的樣子,那里附近都叫他于財主,這樣的人在京都可是很多的,靠著祖上的基業(yè)越做越大,可為人呢很是低調(diào),所以相互認(rèn)識的人很少,要是查起來也不是很容易呢。” “恩,可也要查一查,與花氏有關(guān)系的男子可不多見,這個人竟然趕在劉府的大門前牽住花氏的手,可見是不簡單的人呢,說不定就像丁香說的,那是花氏的老相好呢!” 丁香愣了一下,雙眼放光,小八卦的精神頭十足著,“那娘娘這件事我來查吧,嘿嘿……” 劉珠兒曲指剮蹭了一下她的鼻頭,笑著說,“就是想要你親自去查,呵呵……傻丫頭,瞧你,吃了一身?!?/br> 丁香憨憨的笑著,將最后一塊放在盤子里的糕點塞進了嘴里,鼓著腮幫子笑的開心。鄒可可也跟著大笑著,一時間吸引了茶樓里面正在喝茶的幾個客人。 大家紛紛的將目光灑在了三個女人的身上。 劉珠兒注意到自己太過矚目了,拍拍丁香的手,“走吧,咱們回去?!?/br> “哦,好!”丁香掏出了腰間的銀子,三個人就要起身,卻聽那邊的一個說書人敲打著手里的醒目,空空的聲音撞擊在這間寬敞的茶樓里面,大家也將目光收了回來,紛紛低頭捧著自己手里的茶盞,看著那邊的好戲開眼。 劉珠兒帶頭已經(jīng)快要走出了茶樓的門檻,卻聽背后的說書人一開口,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話說上回,王爺大戰(zhàn)邊境,卻因為此而受傷,彼時,殿下一聲喝令……” 劉珠兒的腳步微微頓住,想了一下,又走了回去。 “娘娘,您要做什么?”鄒可可湊上前小聲的問。 “聽一聽。”劉珠兒學(xué)著旁人的樣子捏著一顆花生米坐在這里仔細(xì)的聽著那說書人唱呵的聲音在臺上悠揚婉轉(zhuǎn)的響起。 講的是溫熙玄在剛剛與邊塞交手的那段時間的事情,從那說出人的字里行間中聽得出是在夸贊溫熙玄的英勇和他最近的表現(xiàn)實在叫人嘆為觀止??捎钟幸环N間接的夸贊溫懿的意思。 劉珠兒越聽越覺得有趣,這不過是一種宣傳手段,可此人不偏不向,夸獎了這個又贊嘆了那個。 倒是有趣。 “娘娘,這個人是里外都是好人啊,誰都不得罪,到底是幫著誰說話???”鄒可可小聲的問她。 “呵呵,你猜猜會是誰的注意呢?” 鄒可可想了一下,點頭說,“我猜是殿下?!?/br> 劉珠兒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件事不管是誰,都是一種很好的宣傳手段,利用這樣百姓們都接受的方式叫大家知道現(xiàn)在的形式,可里面不能有任何個人的情緒。但是說出的人豈有不表達自己的看法的話語在里面?可一旦表現(xiàn)出了夸贊哪一方,這個活動就進行不下去了。于是他聰明的褒貶都在里面,夸贊了這個捎帶著另外一個也夸贊一番,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也都是為了彼此好。 妙哉! 溫熙玄,你倒是想的周到呢! 劉珠兒微微瞇眼笑著。 說道最近溫熙玄為了軍中的事情不斷的來回奔波,可因為溫懿中毒一事沒有說,直接就跳到了昨日溫懿在朝臣之上的事情。 昨日溫懿去了早朝? 劉珠兒倒是不知情,她豎起了耳朵,好好的聽著。 “王爺大怒一聲,驚的朝臣之上無人再敢的多說一個字,殿下也在王爺?shù)拇笈峦V沽苏f話,不過片刻的沉默之后,殿下還是說最近的軍中改革最是理想,王爺當(dāng)時沒有理會,卻在殿下退了早朝時候?qū)⒊脊賳T都留了下來,聽聞,往日王爺是大發(fā)雷霆,打碎了宮殿之上的一個雄獅的太師椅,椅子碎裂的粉末飛揚在宮殿的上空,驚的各位大臣們大氣不敢喘,要知這王爺在為何如此大怒,又在當(dāng)時說了些什么,咱們還請下回再說……” 這就懸起來了。 劉珠兒微微一笑,將最后一把花生米扔進了嘴里,扔了幾顆碎銀子走了出去,抬頭瞧著天色,竟然已經(jīng)快要天黑了,上了轎子,三個人就紛紛回了太子府。 坐在燭臺的跟前,劉珠兒一面低頭吃著面前的飯菜一面笑著說,“你們可知道王爺為何在早朝之后大風(fēng)雷霆的發(fā)脾氣?” 要知道,溫懿那樣的人可不會隨意發(fā)火的。 鄒可可叼著嘴里的筷子,搖搖頭。 丁香怕拉著嘴里的飯菜鼓著腮幫子搖頭。 “恩,欲知后事如何,咱們走著看,哈哈……” 鄒可可微微蹙眉,“娘娘也賣關(guān)子?!?/br> “就是,那人說的就是吊大家的胃口,娘娘也瞞著咱們?!倍∠惴现f。 “恩,這件事殿下不可能不知道,并且也一定做了后續(xù)的準(zhǔn)備,所以最近殿下總是如此奔波,不過我猜測,應(yīng)該是王爺府上的事情?!币驗槟菢拥娜?,是不會叫自己事業(yè)上的事情受到的打壓之后的脾氣表現(xiàn)出來的。 “娘娘,王爺那樣的人豈能會將自己府上的不順心表現(xiàn)在朝臣之上?”鄒可可有些不相信。 劉珠兒沒有多做解釋,不過還是說,“過兩日就知道了?!?/br> “唔……” 飯畢,三個人一起收拾了碗筷,散心過后,正打算安寢,溫熙玄就火急火燎的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塵土,看樣子是才與人打過架。劉珠兒吩咐人去準(zhǔn)備溫水,她則到了一碗香茶,送到了溫熙玄的面前。 溫熙玄身子一口氣,端著香茶嗅了一下,挑起眼眸看著她,將茶盞放了下去,先是輕聲瞧了一下,而后才問道,“你去過了?” “去過哪里?” “茶樓。” “哪里的茶樓?” “呵呵,休得打馬虎眼,這樣的茶水京都只有一家才有,你去過了就去過了,還將茶水烹了給我,是不是想知道什么,問吧!” “殿下真是聰明。” “恩,那說書的如何?” 劉珠兒笑著夸贊說,“好是好,就是總是吊人胃口,叫我回來都沒有吃的好飯。想著后事如何,王爺那樣人豈能就在朝臣面前大發(fā)脾氣,還不說是為什么呢?” “恩,相信你也猜著了?!睖匚跣昧艘粔K面巾抹去了臉上的灰塵。 “殿下還是直言相告吧,不然猜著頭痛。” 溫熙玄將面巾當(dāng)下,瞧了一眼白色的面巾上面的黑色灰塵笑著說,“你不是很聰明嗎,去了一趟外面就知道了一些事情?!?/br> “可我也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蟲啊,說吧!” “恩……君茹不見了?!?/br> “君茹不見了……難道是與王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君茹在王府最是安全,王爺都沒有拿她如何,她又能有什么危險?要知道現(xiàn)在最危險人也就是王爺和君茹了?!?/br> 這個組合可實在叫人恐懼,互相折磨,互相愛護,又互相照顧。 “恩,因為閑言碎語總會傷人。不知道誰人傳出去,說君茹只王爺?shù)氖替?,并且已?jīng)將君茹的身世宣揚了出去,用君家的事情刺激了君茹,導(dǎo)致君茹的出走?!?/br> “這……” 溫熙玄笑看著她,問道,“有些說不通是嗎?” “是啊,君茹能夠在王爺身邊這么多年,總該是聽到過很多難聽的閑言碎語和流傳,并且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想必也不會在意外面的人如何說,她自認(rèn)為這樣對溫懿的懲罰對溫懿也是會最嚴(yán)厲的事情?。 ?/br> “恩,可偏生當(dāng)天溫懿就是這樣說的,可到底是不是這樣,我們只能等等再看了?!?/br> 劉珠兒微微點頭,想象不出,溫懿的心中還是有君茹的,不然為何如此大張旗鼓的發(fā)脾氣? “難道……” 溫熙玄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劉珠兒,挑眉問道,“想到了什么?” “難道就是做給君茹看的,叫君茹回頭?” 溫熙玄也愣了一下,這個倒是沒想過,不過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話,溫懿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演戲給君茹看,掉過頭去想的話,君茹出走的關(guān)鍵不是因為外人的什么話,而是因為她與溫懿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不猜了,怪累的,由著她們,少了一個敵人豈不是很輕松,呵……”溫熙玄淡笑著。 “恩,殿下說的倒是對的,那殿下說說這一身灰塵是哪里來的?與哪個女子在軍營之中滾了地不成?”劉珠兒逗趣著。 溫熙玄的臉色微微一邊,偏頭瞧著她,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站起身,往內(nèi)室走了。 劉珠兒的神情一僵,不禁驚愕,難道被自己說中了? 與女人滾了? 溫熙玄洗浴回來,劉珠兒已經(jīng)睡著了。今天的她自己睡到了床榻上,頭枕著外側(cè),身上蓋著被子,看樣子就是沒有給溫熙玄留位子。 溫熙玄也識趣的又去軟榻上睡了,可坐在軟榻上,打量著那邊熟睡的劉珠兒,他沒有急著入睡,只歪頭瞧著她,看著看著就笑了起來,無奈的低聲嘆了口氣,嘀咕了一句,“你們倒是很像!” 像? 劉珠兒睡夢之中聽了一句,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早晨起來的早,溫熙玄起身的時候劉珠兒已經(jīng)出門了,問過了才知道,去了湖邊看花。 “殿下,今天是花期,丁香一早就拉著娘娘和鄒可可過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