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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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不知道溫懿的恨意為何如此的深重,但是溫實說的的確沒有錯,只要一有機會就給溫懿下毒,久而久之就算他不死,也會因為身體機能下降而受到損傷。 rou體之軀,他還能成神了不成? 可是…… 那都是理想化的事情,真正的溫懿又不是傻子,下了一次毒還會被下第二次?溫懿一直閉關(guān)不出,也不一定就是他在養(yǎng)傷,或者就是在背后搞什么事情,不露面還能叫太子府不得安寧,追的劉珠兒和溫熙玄到處奔波,這樣的本事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出來的。 劉珠兒瞧著溫實說的頭頭是道的,臉上的恨意也是實打?qū)嵉?,想著是否先?yīng)允了下來,畢竟,多一個熟人多一條路,往后再去宮內(nèi)就不會擔(dān)心孤身一人了。 劉珠兒沉思了一下,抬頭瞧著溫實的雙眼,心底猛地一抽,話頭就轉(zhuǎn)了過去,變成了另外一種說辭,“溫實,殿下與王爺之間的事情是朝臣的之間的政見不同罷了,兩個人私底下還是叔侄關(guān)系,倘若真的到了針鋒相對刀子互相夾脖子的地步,怕是這個東燕也完了。所以,溫實,你說的那些是否有誤會呢?王爺可不是那么糊涂的你?!?/br> 溫實的臉色微微抽搐了一下,打量著面前同樣細(xì)致的打量著自己的劉珠兒,半晌沒說話。 劉珠兒卻在心思計算著,溫實你的恨意倘若全都是真,我劉珠兒也不擔(dān)心多一個朋友,可你的那雙眼睛出賣了你。 劉珠兒見多了那樣的桃花眼中的神情,溫懿和溫熙玄都是桃花眼,在他們的眼中,恨意是掩蓋不住的,那中鋒芒,會從瞇瞇的桃花眼中迸射出來,本就魅惑的雙眸更天幾分魅惑。 可溫實的雙眼之中,在剛才對溫懿的憤恨之下,卻毫無恨意,更多的竟然是一種期待。 他期待什么?期待溫熙玄和溫懿雙雙內(nèi)斗而望,他好左手漁翁之利嗎? 你太天真了。 劉珠兒這一關(guān)過不去,你還能做出什么大風(fēng)大浪來。 非但如此,你還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叫劉珠兒日后不得不提防他。 兩個人靜靜的坐著,各自算計著心中的想法和思慮,片刻之后,溫實突然笑了,帶著幾分冰冷的笑容之下竟然一身的輕松,他是否也帶著一種試探的態(tài)度來這里? 劉珠兒沒有笑,想了想,追問道,“溫實是都與殿下說過這件事情?” 溫實深吸一口氣,點頭說,“是?!?/br> “看來殿下與我說的是一樣的話呢,呵呵……” 溫實沒有否定。 “是呢,殿下與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總歸是一家人,平常小孩子過家家還需要打架吵鬧,更別說為了這個國家,意見不同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們都是一家人,皇家豈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刀劍相向,豈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話,叫外人奪去了咱們自己的家?” 外人,說的便是你,溫實。 溫實渾身一震,那雙鳳目怒的掃向了面前的她。 劉珠兒笑笑,滿不在意的說,“溫實也不怪我說的太過直接,當(dāng)年的事情或許是冤枉了溫實的溫實,可現(xiàn)在時過進(jìn)遷查起來也不是很方便,現(xiàn)在殿下與王爺正在聯(lián)手查辦當(dāng)年的舊案,雖然查起來有些艱難,可還不是成功了。溫實要是真的為了恩師著想,雖好自己親自去查一查事情的真相,不能光憑借君茹一個人的說辭做論斷,仇恨會叫人失去心智,一旦心魔占據(jù)了上方,人啊,就變了樣子,呵呵……” 瞧,劉珠兒一副什么都懂的家中賢惠媳婦,你溫實說的再多,仇恨再明顯,背后一定也是誤會,所以啊,這個誤會豈能就影響了家里的人的關(guān)系? 溫實靜靜的聽著,任由他心中波瀾壯闊早已經(jīng)翻江倒海,可還是平靜的慢慢的點頭,“是,皇嫂說的極是,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給我恩師一個交代?!?/br> 劉珠兒滿意的點頭,瞧了一眼天色,這就站起身來,遂說,“既然如此,我就叫人送溫實回去吧,天黑了,怕是要下雨了呢,溫實在太府上皇嫂和殿下也伸不上手,你在宮內(nèi)認(rèn)得的人多,許多事就好解決了不是?!?/br> 這樣的瘟神還是盡早的送走,不然劉珠兒不知道一會兒見到的人是都就被溫實給拉攏了過去,她瞧著那邊樹蔭之下的一個熟悉的敦厚的影子,微微擰了一下眉頭,朝著這邊的溫實笑了一下。 “慕陽,送溫皇子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壁s緊下了逐客令,劉珠兒還指派了一個高手,溫實想不老實都不成。 溫實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后變成青黑,他一直低著頭,可不用抬頭也能知道他的臉色是多么的難看。 劉珠兒禮貌性的朝他點點頭,急著往外面走,迎著那邊站著的劉兆坤走了過去。 深夜來此,你一定是為了冤獄案子的事情,呵…… 劉兆坤見到劉珠兒朝他走來,慌里慌張的走上前去迎接,卻被丁香的手臂給攔住了。他愣了一下,微微后撤,繼續(xù)站在樹蔭之下。劉珠兒看了他一眼,余光打量著那邊的溫實已經(jīng)走遠(yuǎn),才問道,“伯父深夜來此,可是有事?” 劉兆坤顫抖著身子,聽得劉珠兒問話,雙膝一彎,就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娘娘,救救我啊,娘娘,救救我?。 ?/br> 劉珠兒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氣,實在想不明白一個殘害了自己母親和原主的人怎么還有臉到這里來求情,他們就沒臉沒皮嗎?不過來的也正好,她也有事情問清楚。 劉兆坤的腦袋在地上磕的悶悶作響,劉珠兒一直沒有理會,聽得遠(yuǎn)處的大門外馬車已經(jīng)輕輕的啟動,溫實走遠(yuǎn)了她才提起腳步往前走,走出去很遠(yuǎn)還聽得到劉兆坤磕頭的聲響,對丁香低聲交代,“叫他到后院說話吧!” 家丑不可外揚,劉珠兒要問的話是不能叫別人知道的。 “娘娘叫你去后院等著,起來吧!”丁香的語氣不是很客氣。 平常的劉兆坤一定會帶著幾分怒氣的回敬,今日的他卻慌忙起身,對丁香也施禮之后才匆匆的跟上劉珠兒的腳步。 劉珠兒的腳步很快,背后的劉兆坤幾乎是小跑著跟過來,路上,只有莎莎的腳步聲,沿著昏暗的燈盞順著去曲曲折折的小徑一路向前。 行到一處僻靜的荷花池邊上,劉珠兒才堪堪的停住腳步。她背對著劉兆坤,看著清澈的河池里面的游魚,沉默了半晌才問道,“我娘是否是你親手所殺?” 劉兆坤的身子一跳,從前他如何都不承認(rèn)的事情今日是否就要承認(rèn)了? 當(dāng)日他拿著鞭子無情的抽打在母女兩人身上的時候是否會想到也會有跪下來求劉珠兒的這一天? 劉兆坤聽得劉珠兒的發(fā)問額頭上瞬間氣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子,隨意的抹了一下,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你不說也可以,我會告訴殿下,你們劉家的事情與我毫無干系,相信殿下會秉公辦理。你當(dāng)年參與了謀害殿下的事情是否會遭到殿下的下令斬首,就看你是否想要保住自己的腦袋了,劉兆坤?!?/br> 劉珠兒的生意很低,陡然的一聲叫,驚的他全身亂顫,良久,劉兆坤才瑟瑟發(fā)抖的說,“我,我,我失手,珠兒啊,我做了,伯母也是心疼你啊,你當(dāng)日那般倔強,我以為嚇唬嚇唬你就可以了,誰知道你娘也跑了過來,我當(dāng)時失手了,我錯了啊,珠兒……” 劉珠兒定定的看著劉兆坤在地上悶悶的磕頭,冷笑一聲,沒有說什么,很多話已經(jīng)不需要再多說,她要的只是一個求證的結(jié)果,要劉家親口承認(rèn),這樣象征著一種儀式的肯定,會叫劉珠兒在折磨他們的時候不至于再心慈手軟。 “劉兆坤!” “在,在,我在。”珠兒一定要幫幫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珠兒該知道最近我沒有再做什么對不起珠兒的事情,珠兒,珠兒…… 一派胡言! 劉珠兒微微瞇起雙眼,繼續(xù)追問,“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rèn),也不會在乎說些別的事情了吧?” 劉兆坤的身子又是一僵,不等劉珠兒開口說到底是什么事情,急忙說道,“我沒有插手,都是你伯母親自動手,我沒有參與啊,當(dāng)年我也只是鬼迷了心竅,想要一心在朝中某得一個職位,卻不想一直受到你父親和你祖父的阻撓,你伯母見我如此猶豫就自己動手。你父親身上的毒不是我所為,真的不是??!” “說,我要聽具體細(xì)節(jié)?!眲⒅閮阂еy牙。 她等到了,終于等到了劉兆坤親口承認(rèn)當(dāng)年的罪行,她終于等到了。 劉兆坤的身子一跳,抬著衣袖狠狠的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子,說道,“我,我只知道當(dāng)年你爹為了參與評判內(nèi)亂和冤案的事情親自出去找人,卻在途中被人盯上,回來的時候受了輕傷,你的伯母就想著不如下一次狠手,除掉你的父親,這樣我就不用整日受到你父親的壓制了,我,我知道的時候你的伯母已經(jīng)將毒藥給你服下了,就成放在了你父親要喝的療傷湯藥里面,我是后來才知道的,珠兒,我是后來才知道啊?!?/br>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狠狠的說,“所以,你繼續(xù)利用這樣的毒藥加害我的祖父你的父親嗎?再到現(xiàn)在的我和我的母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