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宮內(nèi)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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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小小的院子里,他環(huán)顧四周,院子的外圍是很高的墻壁,并且在最外面是一重重的假院子,早已經(jīng)因為年久失修而破敗不堪,所以大家都會以為這附近是無人居住的地方,想要招來也是不容易。能夠生活在這里不出去十多年更是不容易,卻在這眼前就要真相大白的時候被殺,實在是可惜。 這些人思想凄慘,斷指殘害鋪蓋在地上,血水早已經(jīng)凝固,暴曬之下的尸身已經(jīng)開始腐爛,惡臭之下是滿地的蒼蠅和白色驅(qū)蟲。他看了片刻,命人將這里再搜一搜,只找到了兩只黑色的飛鏢,之后放了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收拾收拾,都埋了吧!”溫熙玄看著沖天的大火,無奈的說。 包裹好飛鏢,他才翻身上馬,打算打道回府。 可天蹄子才被拉高,那邊就有人跑了來。連滾帶爬,一臉驚慌。 今天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jīng)叫他的精神緊繃的不知如何松懈,只瞧那個送信的小廝跟隨著自己的護衛(wèi)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跪在上喘息了很久才說,“殿下,宮內(nèi)起火了,救不了啊,如何是好?眼看著就要燒到了皇上的寢殿了……” 溫熙玄沒有多問,抽起馬鞭子,一陣馬蹄飛起,濺起路上的灰塵猶如泛起的滔天風沙,神速的趕往了宮內(nèi)。 宮門大開,還未到起火的發(fā)現(xiàn),就看到了滔天的火勢滿天飛舞,更有一重重的煙霧沖天空上飛卷過來,他遠遠的落下馬去,看著面前滾動的煙塵,低喝道,“哪里起火,都燒毀了什么,可找到失火緣由?” 早有宮人上前跪在地上,抖如篩糠,連聲說,“殿下,這件事小的也是才知道啊,到底什么情況還不知情,殿下,咦,殿下的腿好了?” 溫熙玄低頭瞧了他一眼,那雙帶著無比冷霜的眼神之中全都是憤怒,他低喝道,“快去救火。那邊是什么宮殿?” 那宮人抬頭瞧了一眼,說道,“回殿下,是御書房?。 ?/br> 御書房,大火燒又快又猛,他還在倒塌的房屋里面看到了一些柴火和沒有燒著的黑色煤油,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將這里拆除,余下的地方一定要保住,多叫些人,從那邊的水池里往這里引水。” 宮內(nèi)的水池一般修繕的都會比平地高一些,下邊也是用石頭堆砌的平臺,所以這附近的水池是淹不死人的,關(guān)鍵時刻可以將水池的四周圍墻拆開,引出水流來更換水池內(nèi)的水源。 如此,今日就派上了用場,直接用來滅火。 大火很快被制止御書房與這邊的院子直接隔離開,中間拆了一間屋子,這樣才沒有叫大火繼續(xù)蔓延。溫熙玄就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正襟危坐的看著面前狼藉,大家都跪在地上,腦袋埋得很深,一個個就想馬上要上斷頭臺的犯人,垂頭喪氣,不發(fā)一語。 這個時候,一直伺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跑了來,總管的臉上掛著驚慌,瞧了瞧眼前的場面上前跪在了溫熙玄跟前,“太子殿下,老奴一直伺候皇上吃飯來著,這里的事情才聽說就趕來了。” 是了,已經(jīng)是吃完飯的時候了,溫熙玄今天自早上出來之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下叫,這一些列的事情不難看出是有人故意而為,并且是先他一步想要銷毀什么東西。剛才他趁人滅火的時候派人將全部書房的東西都搬到了皇帝的內(nèi)院里面,里面的全部人手換成了自己的人,想必有人想找什么東西或者銷毀什么也是不容易。 但是眼前,他要揪出來是誰放的火。 宮內(nèi)一直守衛(wèi)森嚴,就算從前溫懿的人在這里的時候亦是如此。 所以想要有人在宮內(nèi)做一些手腳不是很容易,并且是在御書房的不遠處,更在這里放了柴火和煤油,足以見得大家都是有備而來。 溫熙玄想了一下,看著那邊剛才回話的宮人,問道,“是誰發(fā)現(xiàn)的起火,燒了多久?” 那個宮人的身子一僵,將腦袋埋得更深了,低聲回道,“回殿下,是小的發(fā)現(xiàn)的,小的一直負責這個院子的清掃,最近小的有些身子不適,時常鬧肚子,所以想著去那邊的院子去找醫(yī)藥局的一個老熟人給我瞧一瞧,卻不想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以為是這里有人在燒什么東西,可走近一看,這就著起來了,我就拿著衣裳去滅火,不想風一動,火就更大了?!?/br> 溫熙玄微微點頭,看著他懷里的包裹著藥草的包裹,想了一下又問,“這個院子時常會有什么人來往?” 那宮人想了一下,說道,“回殿下,這個院子從前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宮人所住,這里不常來人,后來皇上經(jīng)常在這里留宿,所以很多東西都留著,那個老宮人去世之后我就被調(diào)來了這里,一直負責打掃,因為鮮少有人過來,所以我就,我就會偶爾偷偷懶,由從前的一天一清掃變成了現(xiàn)在每隔三日一清掃,這,這是老總管應允過的?!?/br> 溫熙玄將實現(xiàn)放在了那邊的老太監(jiān)身上,微微點頭,沒有再追問。 老太監(jiān)總管是皇帝身邊的老人了,這么多年都是由他照顧著皇帝,溫熙玄身為皇帝的親生兒子也沒有這么長時間的陪在身邊過,自然是抱著一份敬畏的。 這里的很多原子都空落下來,不經(jīng)常打掃也是常事,他并且追究什么。 眼下,一一看過眼前的所有宮人,認識的也不過寥寥幾人,對宮內(nèi)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熟悉,所以他也沒有辦法挨個的去懷疑,想了一下,對那邊的太監(jiān)總管說,“這件事你去負責,兩日內(nèi)將所有宮內(nèi)的人的信息整理出來送到太子府上去。” 總管微微一點頭,扯著細細的嗓音說,“是,殿下!” 溫熙玄深吸一口氣,抬頭瞧著這里的院子,暫時這么多事情都牽扯到了一切,他也無從下手,一直在這里耗著也不是辦法,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著手調(diào)查起來也容易起來,好過像從前的一頭霧水不知從何處入手要好。 沉思了一陣,他才默默的起身,背著手在院子里徘徊了一陣,在亭子的一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只點火用的火折子,他瞧了瞧,與之前的飛鏢包在了一切,說道,“我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排除,不過暫時不能長時間的外出行走,宮內(nèi)的事情我會叫人多來走動,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要及時上報,發(fā)現(xiàn)想要隱瞞者,格殺勿論?!?/br> “是,殿下……” 所有的人低聲迎著。溫熙玄最后一一掃視所有人一眼,將他們的樣子大致記在心中,就慢慢的踱步去了皇帝的寢殿。 溫熙玄直接借著這個機會將自己雙腿的事情公諸于世,想必也給以后自己的行到帶來很多方便。 一件心事暫且落下,他要去看一看這么多年也不曾細細的瞧一瞧的父親。 這個一直被半圈進在宮內(nèi)的皇帝溫龍海。 上次溫熙玄路過寢宮的時候不過是匆匆一瞥,不想勾起心中的很多舊事,帶給他一些前進的阻礙,就匆匆離開了。之后幾次留宿在宮內(nèi)也不過是到了清晨就離開,溫龍海早早的就睡下了,他也站在窗前駐足片刻而已。 正巧這件事叫他終于有心情過來瞧一瞧,索性就進去多看上一眼吧! 步子邁的很慢,他每走上一步就會想起曾經(jīng)的一些往事,往事如煙云,那些隔著一重重的煙霧之后的事情也被隨著面前的一重重的垂簾聊開而慢慢的展現(xiàn)在了眼前。 溫龍海,這個一大把年紀才喜來得子的年邁父親,可溫熙玄的記憶之中,他一直是放蕩的,就算身邊坐著他的幕后,溫龍海的懷里也會放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 這樣的畫面多少次都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直到他出事的不久前。 溫龍海突然病重,當時的傳言很多,有說是因為他為了邊塞的事情而燃了心火,還有說他是因為很多年前的舊疾而終于倒下了。 但是溫熙玄知道,他是因為食用了很多的丹藥,那種聲稱自己可以長壽的仙丹。 仙丹的來歷一直是個謎團,在溫龍海倒下之后更是成了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從此以后,溫龍海在溫熙玄的面前就是眼前的這副樣子,死氣沉沉,瘦骨嶙峋,只有微弱的喘息,甚至連那雙曾經(jīng)冒著精光的眼睛也不復存在了。 現(xiàn)在的他只微弱的眨了眨眼皮子,知道面前來人看他,他就再也沒有了別樣的反應。 溫熙玄就站在他的床榻邊上,一直寂靜無聲。 過了很久,似乎溫龍海有了一些精氣神,扶著床邊的支撐坐了起來。短短的一個動作,似乎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氣喘吁吁的他努力的睜開雙眼去看面前來人。 溫熙玄只那樣淡淡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神情。 半晌,溫龍海粗啞的嗓音之中帶著幾分虛無的氣力,“我,我的兒……” 溫熙玄的身子一震,那雙眼睛變的凌厲了起來,他不知道,滿對著眼前的這個父親是恨還是想念,心情復雜的他始終沒有說話。 “我的兒,你是我的兒……” 溫龍海始終的重復著這樣的話,似乎帶著一種肯定,更帶著當年一種對他溫熙玄不是皇帝所出的一種執(zhí)著的認可。 溫熙玄的心猛地一痛,低聲說,“我是你的兒,你該知道?!?/br>